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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7 14:04:46 作者: 不染風霜寒
偷笑兩聲:「哈哈哈。」
蕭長恆:「不許笑,你故意的?」
「這都被你發現了?」李潤被按著著,也起不來, 索性順著蕭長恆躺在桌子上,嗅著蕭長恆身上淡淡的味道,身心都舒坦不少:「騙你的, 我想你想的厲害,蕭長恆。」
蕭長恆聽了李潤這句撒嬌話,火氣才消下去不少, 纖長的手指順著李潤的髮絲, 捂住他的後腦勺, 不顧房外是否會有人進來, 將人按在懷裡吻。
直到懷裡的人喘不過氣來才罷休。
李潤喘了幾口粗氣,推了推身前男人寬厚的胸膛:「嘴巴一會兒紅了。」
吻完後,蕭長恆又將李潤拉起來,抵在牆上欺負:「怎麼會。」
說罷,他又道:「哪裡最想為夫?」
李潤:……
李潤受不了了,推搡了他幾下:「哪裡都想的厲害,好想快點做完事情,好回家做你的籠中雀,好天天守著你。」
「這還差不多。」
蕭長恆心情暢快不少,到底是少年,就算平時做的一副穩重模樣,遇到了心上人,情緒就是藏匿不住。
蕭長恆扣著李潤的腰,好像再近的距離都不能滿足他,將人又按著親了一會兒,他沉吟:「那便回去,回家本王就順了你的意,打一副鏈子把你鎖塌上。」
李潤抬嘴角,紅著臉側過去不看他:「沒正行,不知羞。」
說罷,李潤把蕭長恆推開,將自己的衣服整理的一下,坐到桌子前,拿出溫習清繪製的圖紙,看著蕭長恆:「過來,我和你商量一件事。」
蕭長恆自然也沒餓到現在就要把李潤按床上欺負的狀態,見李潤正經起來,他也起身坐在李潤身邊,看他手裡的圖紙。
蕭長恆垂眸仔細端詳: 「這是記錄水患的要點的圖紙?」他看著批註的字體,又道:「溫習清畫的?」
李潤點頭,「嗯,這是溫大人來廣南之後繪製的,你看,這處,」
說著,李潤用手指向圖中標註上三角形的地方,:「這裡是咱們見面不遠處的一片陸地,這也是這一帶,唯一不被淹沒的地方,你有沒有發現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蕭長恆蹙眉,仔細觀察了一會兒,若他沒記錯應該是:「這裡地勢高,不遠處連接著山脈,水暫時沒淹沒應該是積水連接著山脈某條河。是暗河,所以水流不大。」
李潤點頭,他就知道,蕭長恆常年在辰州和樓蘭一帶來往,他都能看出來,蕭長恆自然能看出來。
李潤還沒說自己的計劃,蕭長恆把圖紙收起來,又道:「若是想要本王幫你也不是不行。」
李潤:「……」
他是還沒開口吧?
既然已經被男人猜到了心思,李潤自然不客氣,笑著看著男人,拉了拉他的衣袖:「相公且說?要如何才能幫我?」
李潤說相公二字,語氣輕緩隨意,好像他們之間就是一直這麼稱呼對方的一樣。
蕭長恆面若鎮定,其實還是被李潤觀察到了細節。比如,他喊完,蕭長恆的喉結微微滾了一下,為了驗證這聲相公是否真的效果奇佳,李潤又軟著嗓子,喊了一聲:「相公?」
像是催促,實際是勾/引。
蕭長恆眯了眯眼,抓住李潤拿著筆的手,壓了壓嗓音:「……再喊一聲。」
李潤笑。
另一隻手做一個小人的腿,兩隻手指慢慢的從他這邊順著桌子走到蕭長恆的胳膊上,然後敲了敲男人的心口,低聲:「相公~」
「你想好了嗎?」
蕭長恆挑眉,扣住李潤放在自己心口的那隻手,攥緊了,看著他。
李潤側耳微微發燙。
少年眉眼如星辰,清晰的銅仁,像是閃耀的光。蕭長恆這麼看著他,仿佛將他赤.身.裸.體的放在男人眼前,自己什么小心思都藏匿不住。
蕭長恆抬眼,狹長的雙眸中全是欲.望,他壓著聲音:「想好了,」
蕭長恆貼著李潤紅透的側耳,慵懶的聲線充滿誘惑的說了一句:「我要……」
李潤:「!?」
李潤臉爆紅:「還有人在外面,先說正事?!」
一陣天旋地轉,李潤已經被明顯躁動起來的男人鉗制住,蕭長恆像是一座山壓制下來,弄.得.他喘不過氣。
蕭長恆捏著李潤下頜:「本王的暗衛就在四周,不會有人進來,」
「本王好久沒這麼抱著你了,」
……
「你以前也不怎麼…怎~麼抱我。」李潤有點受不住身後.人都急躁,適應了很大一會兒,本是難受,可沒多大會兒便換了感覺。
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感覺……
「是嗎,」蕭長恆道:「放鬆點。」
「應該是熱期快到了,有點……」李潤不好意思說出後面兩個字,「你快點,我們趕在天黑前,再回去一趟。」
蕭長恆不開心,粗糙動了幾下,李潤咬著唇嗚咽幾聲,不停的推他,男人惡劣:「確實變得敏/感很多……」
「再叫一聲相公聽聽。」
李潤自然不能吃虧,他咬著唇,忍著呼之欲出的不正經聲音,十分正經道:「那你得答應,聯繫蘭樓,疏通暗河,將積水合,合理分洪。」
蕭長恆:「自然。」
李潤笑了笑,回頭貼著蕭長恆的臉,將頭枕在少年肩上,長睫微顫,輕輕抬著眼皮,薄唇相碰,嗓音如玉珠相撞:「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