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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7 14:04:46 作者: 不染風霜寒
見春開開心心的繼續往前走, 走到了他家少君的房門口。
哎, 少君房間裡,怎麼隱隱約約還能聽見什麼聲音呢?
少君難道還沒睡?
可是少君房間裡的燈卻已經熄滅了。
見春正猶豫要不要問一下的時候,只看見面前的房間內,突然亮起來了燈。
緊接著便有了說話的聲音。
「蕭長恆,你突然掌上燈做什麼?快熄了!」
哎,這個說話的是他家少君,見春聽出來了,少君在和誰說話呢?看樣子少君房間裡還有其他人。
「本王的潤兒很厲害,」
說話的這個是他家王爺,呀,看來王爺並沒有休息,是在少君房間裡呢。
少君:「厲害什麼?你不許看!」
王爺:「潤兒並未習武之人,但是柔韌度卻極好。」
少君:「那自然,也不看看……」
少君有些生氣:「我說了,哪裡不能碰……疼……」
王爺低笑,心情大好:「乖,我這是在幫你,聽話,分開。」
!
見春並未想聽牆角,只是這房間的隔音實在太差了,他擔心少君沒休息好,駐足一聽,原來王爺在少君房間裡幫少君練習武術。
他的王爺和少君真的好恩愛啊,大半夜的不睡覺還在一起,嗚嗚嗚。
這時候見春憋不住了,捂著小肚子一邊跑一邊笑嘻嘻的想:他家王爺和少君可真是努力啊!
嗚嗚嗚,優秀的人真的好卷!
李潤雖然是文官,但是自幼家教甚嚴,尤其是他的宰相大父親,不管是功課還是強勁身體的武術,他小時候都是一同學過來的,只不過後來他明顯文科強,小父親又心疼了天天在院子裡扎馬步辛苦,因為此事和大父親吵了一架,大父親縱使再嚴厲,只要小父親一紅眼,大父親也就妥協了,自從哪裡之後李潤再也沒被大父親逼著學習武術了。
身體一下子'舒展'開大腿上的筋都是酸的。
這時候,兩個人平躺在塌上休息,身上的衣物已經不能看了。
李潤瞬身沒勁兒了,蕭長恆看起來比他強了很多,躺了一會兒又去折騰洗澡的水了。
走之前不忘占他便宜:「乖,等著我。」
李潤不知道蕭長恆什麼時候回來的,反正他就這麼『髒』著睡著了,大概心裡已經知道了,蕭長恆回幫他清理的,人回來的時候帶了幾桶熱水,李潤迷迷糊糊的半睡著,任由蕭長恆將他抱緊浴桶里。
只是隱隱約約聽見蕭長恆不滿足的在他耳邊念道:「下次我一定不會再忍了,潤兒,到了辰州,我要「要」你。」
李潤睡得神志不清,大概是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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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從客棧離開後,這次一走半月,路上大雨未停下來不說,反而是越來越嚴重。
尤其是快到辰州的時候,明明天上剛剛還晴空萬里,不過一炷香的時間便會變了臉,瞬間瓢潑大雨,悶雷滾滾。
大雨幾乎是下了半個月,半個月沒看見完整的太陽。
直到他們到了辰州境內,發現民生又好轉很多,聽過路的商販說,辰州一帶常年濕潤,雨水充足稻穀和瓜果蔬菜長得極為茂盛。物產豐富了,民生自然就好了起來,一路上他們並未再遇到難民,心情也舒暢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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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州知府府內,要接這位小王爺的人是辰州的知府,他年過三十有二,姓葉,是生在大晟境內的樓蘭人,一經在辰州任職數十年。
就在三個月前,都城的一道聖旨下被快馬加鞭送來,直接送來了一位爺。
葉知府聽說當朝的攝政王爺,在三個月前被皇帝當著文武百官的面罷了他攝政王的職位,還將人發配到辰州一地了自立王府。
蕭長恆是什麼人,那是溫大將軍的幼子,是被太上皇親手給送到蘭樓的皇太子,他還挺說此人在樓蘭宮生存了一年,後來又被人伢子拐賣失去音信,在兩年前突然以淵天閣閣主的身份重出江湖,當時大晟的皇帝還是晟文帝也就是蕭長恆的長兄,景帝退位文帝剛剛即位,蕭長恆就重返大晟,本以為這天下要易主,可不知為何,最後蕭長恆只是封了攝政王,文帝即位,太上皇不止去向。
當時,蕭長恆返大晟明明可以利用淵天閣逼宮自己登基,卻不止為何沒有如此,世人皆傳蕭長恆是為了溫家。
溫家世代滿門忠良,蕭長恆身上有溫家一半的血脈,自然也是錚錚傲骨的男子漢。
可是後來文帝又突然暴斃,那個窩囊廢太子登基,蕭長恆又和東廠扯上了關係。
大晟一天不如一天,蕭長恆手握淵天閣勢力卻坐山觀虎鬥,任憑大晟百年基業在宦官手裡變得風雨飄搖,不堪一難……
這也是他三個月來夜夜難安的原因,如今他終於是等來了這位傳說中的小王爺。
辰州北側有一山脈,地勢險要是防禦外地一天然屏障,此處有位居大晟最邊境,周遭小國的餘力紛雜,而淵天閣的地下組織又恰好安居在此。
懷善寺也在辰州。
莫非,已經退位的晟景帝真的在寺廟裡?
蕭長恆此處來辰州難道真的是意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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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長恆罷免攝政王爵位,改號肅。
王府的牌匾上,肅王府三個大字蒼勁有力氣勢磅礴,宛如游龍。
光是這塊牌匾便能看出來蕭長恆的地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