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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7 14:04:46 作者: 不染風霜寒
    那日晚上李彬離開之後,兩人便沒再見過,幾日過去了,這次到了家門口,便看到了李彬在門口與一男子會談。

    蕭長恆跟在李潤身後,手中拿著兩批布料,李潤抱著些滷肉。

    李彬遠遠地便看見了李潤,和交談的男子低聲說了幾句,他身邊的男子便行了禮離開了。

    李潤迎了上去,李彬快步上前,沒接他手上的東西,而是抱住了。

    李潤一驚,僵直了身,好在李彬只是淺淺抱了一下便拉開了距離,接過他手中的東西,「怎麼這麼客氣 ,快快進來,母親可好生想你。」

    李潤跟著進門,李彬才注意他身後的蕭長恆,身子微微一曬後又禮貌的邀請:「這位就是上次那名公子吧?小林,這位公子眼睛不方便,快請進門。」

    李家在歲寧還算是過的富足,家中養著幾個僕人,那名小廝應了李彬的話,上前接蕭長恆。

    可還沒碰到手,蕭長恆便後退了一步,沉吟:「不必。」

    那種與生俱來的壓迫力嚇得接人的小廝一個激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李潤已經踏進了門,見蕭長恆沒跟上又鬆開了李彬的肩:「還是我來帶他吧。」

    李彬抬著嘴角笑了笑:「好啊,你去吧小潤,表哥先將東送進去。」

    李潤回頭,去接蕭長恆,站在蕭長恆身邊的小廝抬了抬眼,看了一眼李彬後溜進了門。

    席上,李潤和儘量照顧蕭長恆的情緒,兩個挨著坐在一起,李潤還時不時的給蕭長恆夾了幾筷子飯菜,但直到結束,蕭長恆都沒怎麼動。

    用過膳後,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李彬又邀李潤在後院吃了一杯酒,兩人又閒聊了很久,期間蕭長恆乖乖的跟著他身邊,很少說話也不用東西。

    李潤察覺到了,估量著蕭長恆是戒備心重,倒不是什麼壞事,便主動幫他擋下了李彬遞過來的幾杯濁酒。

    李潤酒量不錯,幾杯下腹只有些臉頰發熱,身體隨著酒精的催眠不自覺的放鬆了下來,李彬酒量也不錯,甚至都不上臉,兩人喝兩罈子,最後李彬還是先醉了。

    不知道是不是無意,李彬開始不經意的在李潤的手上停留,眼神甚至有些不一樣了。

    李潤也喝紅了臉,醉意慢慢上頭,怕耽誤回家,他便多飲下一杯,帶著蕭長恆告辭了。

    回去的路上,蕭長恆一個瞎子趕著車,李潤的酒勁兒後來上來之後便醉的不省人事,蕭長恆將人仍在轎內。

    快走到家的時候,天空幾道悶雷便下起來了細雨,李潤在轎子內被雷聲驚醒,才發現他們還沒趕回家。

    李潤揉著自己悶疼的腦袋,掀開帘子才發現下雨了,知道蕭長恆趕著車,便走了出去。

    所幸雨不是很大,李潤走到蕭長恆的邊上,發現他的衣服只是濕了外邊一層,只是護目的絲帶已經濕透了。

    李潤搖晃著身子,扶著蕭長恆的肩,「先停一停,你眼睛……」

    突然馬兒一聲長嘶,蕭長恆勒緊了韁繩,李潤身體隨著慣性往前飛,蕭長恆則騰出了一隻手抓住了他的肩。

    李潤:「你……」

    蕭長恆沉聲將李潤鬆開,李潤隨即一屁股坐在車上。

    李潤定了定神,吁了口氣:「怎麼突然勒韁繩,我差點甩出去。」

    蕭長恆將眼睛上的濕透的帶子扯了下來,不快沉聲:「不是你讓本王停下來的嗎?」

    李潤 :「……」

    「罷了,」

    李潤起身掀開帘子,「你進去吧,起來趕車。」

    蕭長恆看著李潤,動了動唇,但沒說什麼,起身鑽進轎內。

    李潤剛想坐到趕車的位置,不想蕭長恆從轎內伸出一隻手將他拉了進去。

    「啊!」李潤嚇得一陣驚呼,感覺一陣眩暈,自己就被蕭長恆按在了地上。

    蕭長恆的手握著他的脖子,應該是淋了雨,他的手還是冰涼的,李潤被冰的縮了縮脖子,睜開眼對上蕭長恆。

    蕭長恆半眯著眼,似乎是很費力的看著他,但是好在眼睛除了有點血絲之外並沒什麼異常。

    李潤鬆了口氣,任人宰割似的躺在轎內:「突然把我拉進來做什麼?」

    蕭長恆咬著牙,視野之內一片昏暗,甚至連李潤的輪廓都看不清楚,可就是這樣的空間之內,李潤身上那股香味又被無限放大。

    鼻息之間全是李潤的味道。

    李潤的脈搏就在他的掌心,那香味也是從哪裡散發出來的,蕭長恆不語,用一隻手扣著李潤的雙手 ,舉過頭頂,另一隻手扒著他脖頸側的衣襟。

    李潤慌了:「……做什麼?」

    撕拉一聲,單薄的衣物被蕭長恆扯壞,一截白的膩人的脖子呈現在他的眼前。

    李潤被蕭長恆的動作嚇得夠嗆,蕭長恆這個架勢,怎麼看都不正常。

    李潤蹙眉問:「你怎麼了……」

    李潤額間的碎發被雨水打濕貼在了臉頰上,因為微微掙扎雙頰還有些泛紅,貝齒咬著自己的下唇,試圖讓自己鎮靜下來。

    蕭長恆像是盯梢的狼,一動不動的架在李潤上方,目光一直在李潤的腺肉上。

    兩人僵持了一炷香的時間,轎子外的雨勢漸大,馬兒在大雨中長嘶,雷鳴電閃,李潤那張臉映在閃電的光線之下。

    蕭長恆忍著疼痛,低下頭用鼻尖抵在了李潤的腺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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