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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7 14:04:46 作者: 不染風霜寒
    李潤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再睜開眼,蕭長恆將他緊緊箍在懷中,兩顆犬齒有意無意的蹭他的脖子。

    !

    反應過來,李潤手指緊緊抓住了男人身上的衣物,試圖讓他們拉開距離:「王爺…大白天的……這是做什麼呀。」

    蕭長恆貼近了人,便感覺自己身上的痛感全都驟然減弱,這樣好用的東西,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他抓緊了人,鼻尖尋找味道最濃郁之處。

    蕭長恆:「別動,讓本王聞聞你的身上究竟是什麼味道。」

    作者有話要說:

    錯別字改了,之後會慢慢改,感謝大家。

    第4章 第三回太醜

    李潤只能任憑對方在他頸間予取予奪,蕭長恆溫熱的氣息蔓延在皮膚上,像是一道道電流,一陣酥麻順著尾椎的肌理直接攀延在頭皮上。

    半柱香的時間過去了,李潤感覺自己的臉要著火了一般,蕭長恆卻依舊慢條斯理的在他脖子裡蹭,時不時的還用鼻尖故意似的觸碰一下,直到他好像找到了自己的腺肉,犬齒便在那處狠狠磨礪,摩拳擦掌似的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

    如果這是在大琅國,一個男子這麼對一個哥兒,這就是赤條條耍流氓!

    哥兒身體特殊,後頸處微微凸起的腺肉是絕對隱私的存在,那處的皮膚敏感,熱期的時候會散發熱香來引誘男人對哥兒痴迷。

    但是在這個世界中並沒有哥兒這樣的人。

    李潤不明白蕭長恆怎麼會對他的熱香這麼迷戀。

    最重要的是,他一個活到而立的處哥兒,身體本就敏感,被蕭長恆這麼蹭幾下,他就已經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這簡直要他原地去死!

    李潤僵硬的動了動自己的頭,然後吸了口氣,用了一點力氣,推了推身上的蕭長恆:「王爺,我,我不舒服。」

    下一瞬,蕭長恆的犬齒抵住了他的腺肉似乎像是發現了一塊肥肉,他道:「你這裡,很香。」

    李潤僵直了身子,他被蕭長恆的嚇到了:「別……」

    被這麼一弄,李潤像一隻脫了水的魚兒,不知哪裡攢來的力氣,直接從蕭長恆懷裡掙扎出來,身子一個不穩摔在了榻前,半人遠的地方。

    摔了一個大咧咧,李潤疼的瞬間清醒了不少。

    榻上的蕭長恆不解,動了動唇:「你跑什麼,本王又不會吃了你。」

    李潤此時的臉漲紅不止,像是一隻煮熟的蝦,他低了低頭,低喘了幾口氣,隨便找了個理由:「我,我內急。」

    蕭長恆垂在膝蓋的手指綣了綣感受著面前明顯有些慌措的人。

    他握了拳,想起剛才自己竟然在一個男人身上做了那樣的舉動,便蹙眉不悅道:「回去吧,沒本王的允許不准再私自進來。」

    李潤雖然感覺到蕭長恆因為他的抗拒生氣了,但他還是聽話乖乖的退出了房間。

    出了門,李潤想起來那日窩囊皇帝說的起來的事。

    萬幸。

    要是蕭長恆發現他生了反應,可能讓他血灑當場。

    可他也不是故意的,說來還是應該注意一下,畢竟他的體質,還是與這個世界的人不同。

    以後還是不要對蕭長恆有貼身的動作,剛才那麼一出,他能明顯的感受到自己體內的熱氣不斷翻湧。

    算一下,他的熱期三個月左右會來一次,如今一個半月都快過去了,下次熱期時他應該就和蕭長恆去辰州了。

    -

    翌日,辰時,天邊剛剛泛起魚肚白,王府里便點燃了燭火,一群嬤嬤和小廝在夜色朦朧中忙活著。

    此去辰州算是罷免了蕭長恆的爵位,整個王府的氣壓低沉的可怕。

    見春一早便起床,幫李潤收拾衣物,一邊收拾一邊哭哭啼啼:「王爺真是命苦啊,回京還不足兩載,便又被罷了爵位,這遠去辰州,少說路上也要月余,王爺的眼睛又在受了傷,去辰州這麼遙遠的路途沒有御醫,可如何示好。」

    李潤養成了早起的習慣,從他起床,開始收拾自己的貼身衣物的時候,見春就在哭,現在都半個時辰過去了,他還在哭。

    李潤看著紅著鼻子的人,搖了搖頭,將自己的衣物裝好後,在自己的一堆行囊中發現了一個不起眼的布包,他下意識的打開後,才發現這是原主之前進京趕考時候的包裹。

    一堆巴掌大的紙片堆疊在一起,若仔細翻來就能發現,裡面的東西無一例外,全是原主為考試準備的小抄。

    甚至有些將字寫的比發還要細小。

    李潤看了一眼,動了動嘴角,又不著情緒的將那些東西打包好,喊了邊上哭啼啼的見春:「將這些東西燒了去吧。」

    見春不明所以的接過來李潤手中的東西,「好,小的這就去,嗚嗚。」

    李潤:「……」

    「對了,再去找點紙錢一併燒了。」

    見春點了點頭,吸了一把鼻涕,出了臥房門。

    李潤將柜子關上,眼角餘光卻掃到了一塊明晃晃的東西。

    不到巳時,王府內的動作已經逐漸停下,李潤打包好了行李,帶著見春往蕭長恆居住的前院走。

    此去辰州,蕭長恆是罷職,所以並未帶很多東西。李潤走到前院的時候發現只有一輛靛藍色的馬車在王府院內候著,馬夫也是經常在王府任職的那個。

    蕭長恆眼上束著黑色的護目絲帶,雖然眼睛暫時看不到,但好像絲毫不影響他正常的生活。李潤侯在進前院的拱門前,看著蕭長恆從他的殿內踱步走出來,身邊也並未有人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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