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知音
2023-09-07 13:57:21 作者: 最後一個人類
纖白的裸背線條流螢,油光之下,也不顯肥膩,更是完美的一點瑕疵都沒有。
身材清瘦,在腰間劃出兩道凹進去的弧線,將那腰身束成手掌寬窄,盈盈可握!
而在兩腋之下,又有兩座雪白,被壓擠成完滿的圓,凸在背脊之外。
陳瘋嘖嘖稱嘆,就是上帝之手,也雕刻不出這麼完美的身材,簡直是絕品。
看著看著,他忍不住伸出兩手,輕輕的放在阮清秋的肩膀處,輕輕的揉捏著。
「阿月,你的」
感覺到力道不對,阮清秋猛地睜開雙眼。
可是,她依舊保持著冷靜,一絲都沒有動。
居然有人悄無聲息的潛了進來,外面可是有十七個攝像頭,並且有九個安保人員!
心中駭然,感受著那粗獷的手勁,還別說,挺舒服的。
她眼睛瞥了旁邊的鏡子,裡面投射出一個熟悉的身影,心頭一安,再次閉上了眼睛。
兩人就這般默契,你按摩,我享受,不言不語卻心照不宣!
要說陳瘋沒練過,絕對是騙人的。
那一雙手在阮清秋的背脊之上遊走,總是能按在疼而不疼癢而不癢的地方,讓阮清秋的心一直揪著,既害怕多一分疼痛,又期待多一分麻癢。
如此徘徊,整個人都快達到了巔峰。
而陳瘋也是趁著這個機會,總是不經意的從阮清秋兩腋之下的肉圓上滑過,每一下都讓阮清秋整個身子一緊。
「啊~」
太舒服了,真的是太舒服了。
阮清秋都不想起身了,想要一直慵懶的躺下去。
正當享受,原本給阮清秋推拿的阿月走了進來,被這一幕驚呆了。
失措間,連手上的精油都掉在了地上!
「出去!」
聽見響動,阮清秋眼睛都沒睜,慵懶的吐出兩個字。
阿月倉惶而出,陳瘋這才出聲,笑道:「繼續?」
「恩!」
阮清秋輕輕點頭。
陳瘋這一下可是放開了,給阮清秋按了腳底,推了腿上的經絡。
偶爾雙手遊竄到那一片白色毛巾的邊緣,可是每當好處,總是能收回手,讓阮清秋的心裡一陣陣的失望!
這些年她見過許多自以為正人君子的男人,可是在見到她雪白的身子後,那些所謂的正人君子,都只不過是另一種方式的禽獸罷了。
所有的禽獸,在那一刻,都是骯髒的猥瑣樣子。
從那時起,她就相信,所有的男人都是一丘之貉,只不過有些人藏得深穿著偽裝的道德皮毛罷了!
也是那時起,她對自己的身子特別的自信,幾乎可以放出豪言,沒有人能抵住她的誘惑。
她現在就是在等,等待陳瘋脫下偽裝獸性肆虐的時候!
「好了,整完了,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吧!」
聽到陳瘋那痞里痞氣的話語,阮清秋的心咯噔了一下。
在她完美的春色之下,這個男人居然忍住了?
她不敢相信,也不願意相信,緩慢起身,一手環抱兩山,一手拿著毛巾遮住要害,帶著幾分嫵媚的看著陳瘋。
「你還能裝下去嗎?」
她心中暗想,要做最後一次誘惑!
可以肯定,這樣的情境之下,沒有男人能承受的住!
絕對沒有!
卻見陳瘋笑著站在原地,從口袋裡抽出一根猴王香菸,點燃吸了一口,笑道:「站著幹嘛?怎麼一次沒按夠,還想再來一次?」
那眼神,一絲邪惡都沒有。
阮清秋的內心強烈的震撼著,忽地,嘴角拐起一絲,露出一個優雅的笑容。
她轉身而去,那條毛巾掉了,手臂也垂落而下,扭動著完美的背影走向浴室!
「這是.腰系紅繩!」陳瘋眼睛一亮,只見原本被毛巾蓋著的臀-峰之上,隨著身子的擺動,一條紅色的繩子,也在微微躍動。
看著這一幕,他眼睛眯起,會心的笑了。
「陳瘋,你當真是個讓人吃驚的男人!」
進入浴室打開淋浴噴頭,當熱水噴灑在肌膚之上時,阮清秋還不忘剛才陳瘋揉捏推拿的手感。
這個世界上難道真的有這樣的男人,可以控制住自己的欲望?
她開始有些懷疑了!
不過一會,阮清秋穿著一件暗紅色的旗袍,長發在腦袋後頭盤成一個圓,用一根玉簪子別著。
她光著腳丫,臉上一點妝容都沒有,卻依舊那麼的漂亮迷人,更加的將那古典優雅的氣質展現到了極致。
陳瘋獨自坐在一把老椅子之上,眯著眼睛笑道:「你這裡看來沒有男人來啊,以後得準備一個菸灰缸了!」
阮清秋莞爾一笑,說道:「你要是常來,我便為你破例,放一個菸灰缸!」
「真的?」陳瘋面容一喜,笑道:「看樣子我是把你伺候舒服了,你還想要啊,不過哥們我這手藝,你可是請不起的!」
阮清秋在陳瘋對面坐下,身前是一個案幾,上面文房四寶,還有一副寫了一半的字。
字體是宋徽宗的瘦金體,內容則是穠芳詩!
「不知道多少錢才請得起你?」
她柔聲問道,拿起毛筆,續寫詩詞。
陳瘋也不回答,只是吟吟道:「丹青難下筆,造化獨留功。舞蝶迷香徑,翩翩逐晚風!」
吟的正是後半段穠芳詩,他剛剛吟完,阮清秋也是將將落筆,這一款瘦金體的穠芳詩,就徹底的完成了。
「沒想到你也知道這首穠芳詩!」
今日至此,阮清秋從未有過的心情舒暢之感,似若久露逢甘霖回首遇相知。
多少年了,要麼在骯髒中煎熬,要麼在孤獨中守候。
這一刻,卻是遇到一個能抵住誘惑又能臆想她心意的男人,怎的能不歡喜。
「只是偶爾看過!」陳瘋倒是說的簡單,笑道:「你這裡叫香丘,怎麼?要葬花於此?」
阮清秋心中一駭,有了小鹿亂撞的青蔥懵懂之意。
這個男人莫不是真的懂得她的一切,她沉住心思,柔聲問道:「難道不可以嗎?」
陳瘋搖頭笑道:「鳥連囚籠都沒飛出去,何談自由?花還在花圃當中,又怎能落花歸真?身於污淖卻想出淤泥而不染,那也要看看自己是不是聖潔的蓮花!」
這一句話,將阮清秋所有的幻想擊碎,更是將她一直堅守的最後一絲尊嚴,踩在地上盡情的蹂躪。
她渾身都在顫抖,纖白的兩手,不經意的握成了拳頭。
可是,許久之後,她的手終究是鬆開了。
沒錯,她已經髒了,髒到了骨子裡。
即便一次次的用清水沖刷著身體,卻也掩不住過往那些男人給她身上留下的污穢!
看著阮清秋流露出的悲傷之情,陳瘋也是有些同情這個女人。
女人,特別是漂亮的女人,很多時候是悲哀的。
就像是一塊閃閃發光的金子,走到哪裡都有覬覦之人。
而阮清秋這樣的女人,就像是一塊天然的無價美玉,從被發現的那一刻,就註定了悲劇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