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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7 13:10:27 作者: 若詩安軒
    後方的金珠銀珠見狀,尷尬地扭頭看向了別處,這般親昵的舉動,若不是小姐喝醉了,是萬萬做不出來的。

    還有將軍也是,怎地也不攔著呢。

    謝雲舟哪裡捨得攔,他是恨不得把天上的月亮摘給江黎把玩,莫說是要耳垂了,她想咬哪裡他都會縱著。

    只要她不氣,他便都好。

    謝雲舟想起了這幾日提心弔膽的日子,心都要碎了,好在好在她只是氣一氣,還願意要他背,還願意咬他。

    只要不是不理會,她想做什麼,他都會由著她去做,再者,她咬得並沒有多重,反倒像貓兒舔舐似的。

    酥酥麻麻,又很癢。

    謝雲舟喉結輕滾,等她咬夠了,啞聲說道:「以後不要再喝這麼多酒了,傷身子,還不安全,若是真想喝,那便在府里喝,我陪著,喝多少都可以。」

    酒勁上頭,江黎頭更懵了,其實方才咬他耳垂時已經很懵了,現下是更懵,不想聽謝雲舟叨叨,她張嘴咬上了他的側頸。

    唇落下的那剎,謝雲舟倏然頓住了步子,背脊微彎就那樣動也不動,地上浮現兩道影。

    交錯擁著,貼合得很近,女子身子傾斜的幅度大些,脖頸勾勒出淺淡的弧,像是一彎月影,嬌艷欲滴的紅唇抵著男子的側頸。

    唇瓣微動,咬得很肆意。

    男子身子微弓,側頸偏向女子這邊,看得出是故意迎合,風襲來,兩人的髮絲交纏到一起,生生打出了一個結。

    就好像兩人的心也纏繞在了一起。

    最先受不住的是謝雲舟,他本以為她只是想咬,誰知喝醉酒的她行徑如此大膽,隱隱的呼吸落在了他耳後。

    耳後染了一團紅暈,在灼熱的氣息拂上時輕顫了下,確切說,是謝雲舟整個人顫了下,如此的撩撥,任誰都受不了。

    謝雲舟不是柳下惠,這般的折騰不可能無動於衷,他喉結連著滾了幾下,嗓音沙啞:「阿黎,回去再給你咬好不好?」

    江黎小孩子心性上來,退開些,說道:「不要。」

    謝雲舟寵溺笑笑,「好,那你想咬便咬吧。」

    好在四周都無人,也不怕被誰看了去。

    江黎還真再次咬了上來,這次咬的是他另一側的脖頸,咬完後,她眼圈先紅了,撒嬌道:「疼。」

    謝雲舟心疼得不行,當即停下不走了,問道:「哪裡疼?」

    江黎委委屈屈道:」你骨頭太硬,硌到我牙齒了。」

    言罷,謝雲舟哭笑不得,但還是輕聲細語哄著,「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回去後我認罰。」

    「誰要罰你。」江黎撇嘴。

    「我自罰。」謝雲舟側轉頭看她,其實看不太清,但他就是想看著她說話,「阿黎,你說罰我什麼好呢?」

    江黎累了,下巴抵他肩膀上,眼瞼半闔,「罰你不許歇息。

    」

    她就是那麼隨口一說。

    「好,不歇息。」謝雲舟唇角勾出一抹別有深意的笑,「我給阿黎守門如何?」

    江黎氣息漸弱,困意襲上,頭也愈發歪了些,說話的聲音有些含糊不清,「金珠銀珠可以守門,不用你。」

    「可我想給阿黎守門。」謝雲舟仰起頭,故意蹭了蹭她的臉,「不行麼?」

    江黎想睜開眼看看他,可是真的太困,根本睜不開,「……好。」

    謝雲舟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噙笑道:「好好睡,我會守好門的。」

    -

    江黎做個奇怪的夢,夢裡很熱,她好像泡在了溫泉里,衣衫都沒了,最讓人心悸的是,她還夢到了謝雲舟,他同她呆在一處,正含情脈脈睨著她,眼神里似乎要淌出水。

    她緊張的吞咽下口水,問道:「你為何會再此?」

    身上沒有遮擋物她不敢隨意起身,只能用手擋著,謝雲舟髮絲垂下,眉宇間不似昔日的肅冷無情,眼底像是蕩漾著春色,眼神溫柔似水。

    「我說過了啊,要給阿黎守門。」

    江黎聽不懂他在講什麼,也無心去問,她只想快點離開這裡,努努嘴,「你轉過身去。」

    謝雲舟靠著湯池臂,胳膊隨意伸直展開,眼神比方才還炙熱,「為何?」

    「我要起來。」江黎臉頰緋紅,蹙眉道,「你快點轉過去。」

    「怕我看到?」謝雲舟嘴角噙笑,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害羞了?」

    他之前可不是這個樣子,江黎一時有些許失神,須臾,回過神後,顫著音問道:「你到底轉不轉?」

    「轉。」不知何時,謝雲舟已經悄然移向來了她,兩人的距離漸近,他道,「我轉。」

    嘴上說著轉身,可行動卻不是那般,江黎反應過來時已經來不及了,謝雲舟人已經到了眼前,他大掌一拉,江黎跌進了他的懷裡。

    她衣不蔽體,但他穿的完好,隔著衣衫,她感覺到了他身上的熱意,很滾燙的那種,不知是心悸還是其他,江黎的身子莫名顫抖起來。

    謝雲舟扣住她的腰肢,把人往懷裡按了按,另一手抬起她的下頜,迎著她水漾的眸子,柔聲問道:「怎麼在發抖,是不是很冷。」

    這裡可是溫泉,她顫抖怎麼可能是冷的,還不是因為他,被他這樣緊緊抱著,她才忍不住顫抖的。

    江黎啟唇剛要說什麼,驀地,被他含住了唇瓣,之前他親人的時候可沒這般迫切,根本不給人喘息的機會,就那樣湊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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