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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7 13:10:27 作者: 若詩安軒
    謝雲舟走了三載,謝老夫人本來就看江黎不順眼,又鬧出這齣,當即動怒,命人把她主僕三人趕來了西院,要她自省。

    還說,沒休了她,已然是給江府面子了。

    江黎被關到今日已是第八日,王素菊今日過來便是看笑話的,這個江黎整天一副高高在上大家閨秀的模樣,見誰都淡著一張臉,她就是要把她的臉給撕碎了。

    「怎麼?弟妹不覺做錯了?」王素菊問道。

    「大嫂何不去問問你家表哥。」江黎反問道。

    「我表哥怎麼了?我表哥可什麼都沒做。」王素菊臉上的笑意漸漸斂去,「我明白的,弟妹獨守空閨三年,夜裡確實會寂寞難耐,但是,即便這樣也不能見誰都勾引啊,那可是我表哥,以後還會常到府里走動的。」

    「再者,弟妹當真不怕雲舟回來知曉此事嗎?」

    提到謝雲舟,江黎心驀地一顫,指尖陷進了掌心裡,從未見過像他這般狠心之人,一走三載,三載未曾送回一封書信。

    她過的好不好,他全然不顧。

    他的心莫不是鐵做的。

    江黎正在同王素菊交談時,銀珠氣喘吁吁跑進來,「少夫人出、出事了。」

    江黎問道:「何事?」

    銀珠吞咽下口水:「將、將軍回來了。」

    「要、要夫人去正廳跪著。」

    作者有話說:

    開文了,誰在。

    推預收《錯嫁》

    #追妻火葬場#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紙婚約,江怡把自己嫁了,她本以為會夫妻和睦兄友弟恭,嫁進相府後才知曉,是夫君冷漠,長嫂為難,小姑刻薄。

    成親四年,她謹記家訓,真誠以待,盡心盡力照顧一家老小,每日寅時晨起,子時才能睡去,即便病著也要操持相府大小事宜。

    常年辛苦積勞成疾,原以為能得周洛雲片刻溫情,豈料他心硬如石,對她不管不顧。即便她病著,也強行做些她不願意的事。

    面對她的哭泣求饒,他裝作看不見,冷漠到極致。

    江怡本以為他就是這樣冷情的人,直到他從塞外帶回一女子,她才明了,他不是無情,只是對她無情。

    更無情的是,在她風寒未愈時,他把那女子帶到她面前,要女子喚她姐姐。

    周洛雲要納那名女子為妾,還要她騰出主屋。

    四年付出換不來一絲柔情,江怡心死,把和離書扔周洛雲面前,「簽了它,你我以後生死不相干。」

    周洛雲眼神陰戾,沉聲道:「出了相府的門,這輩子你都別想再回來。」

    江怡:「如此,甚好。

    -

    雲滄國右相周洛雲,芝蘭玉樹光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據說他性情溫潤儒雅,對髮妻愛護有加,是京都少見的痴情種。

    ——假的。

    大雨日,周洛雲冷漠得看著江怡一步步走出相府,眼底沒有絲毫漣漪。

    在周洛雲眼裡,妻子只是用來傳宗接代的,不必花費心思去理會。

    只是那日宮宴,他看到殿中翩翩起舞的女子,心莫名抽了下,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周洛雲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喜歡上誰,直到日復一日的心痛加劇,他才明了,他愛了,愛的沉淪,只想把命豁出去,也要把人求回來。

    排雷:1.追妻火葬場,不換男主,1V1,雙處,HE。

    2.架空

    第2章

    娶錯了你(修)

    江黎去的路上還在想,或許是銀珠聽錯了,謝雲舟不會對她那麼無情的,三年未見,總不能見第一面便是訓斥與她。

    哪家夫君會如此。

    對,定是銀珠聽錯了。

    江黎轉念又想,縱使謝雲舟真無情,也不應該是如此無情,畢竟她這三年來對謝家可謂是盡心盡力。

    能做的不能做的她都做了。

    有哪家府門的少夫人入府第一日便去洗手做羹的,她是。

    有哪家府門的少夫人入府第一日便去婆婆房門守夜的,她是。

    又有哪家的少夫人入府第一日便坐燭燈下縫補衣物的,她是。

    一夜幾乎未眠,第二日她又早早去準備膳食,等所有人吃的時候她還在廚房忙碌著。

    眾人吃完,她去吃時,只剩殘羹剩菜,她甚至連抱怨都沒有,簡單吃了些便又去幹活了。

    老夫人說有幾床被子需要縫製,聽聞她手藝好,便沒讓其他人動手,只等著她做。

    後來,不知誰在被子上別了針,她不經意被扎到過很多次,金珠和銀珠都看不下去了,她依然默不作聲忍了。

    她想的簡單,只希望家和萬事興。

    遠處傳來腳步聲,她徐徐轉身,光影里男人一身鎧甲,熠熠生輝,劍眉星目,英氣逼人。

    他如柏如松,容顏清雋,身姿比三年前還挺拔。

    他矗立在那裡,莫名的連光都失了色。眸如墨染,看一眼,見人心肝亂顫。

    江黎眸底漸漸溢出水霧,唇顫抖著喚了聲:「夫君。」

    三年未見,你可安好。

    黎兒想你了。

    她心裡仿若熱浪翻騰,諸多話還未吐出口,男人的輕斥聲傳來,「跪下。」

    江黎不可思議的睨著謝雲舟,臉上的笑意一點點褪去,「夫、夫君何意?」

    「跪下。」謝雲舟走近,冷聲道。

    光被他偉岸的身軀擋住,江黎身上罩下一團影,她似是不相信聽到的話,眼睫很慢的眨了下,臉上的笑容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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