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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7 12:10:02 作者: 步笙歌
    指尖殘留著微末的濕意,顧言影沒忍住垂下手捻了一下,末了弱弱道:「那還有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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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說:

    今天下課晚,只有一章啦

    第420章 禍國妖女(37)

    阿鴆倒是順著顧言影的目光看了一眼,末了卻道:「太遠了,夠不著。」

    白大夫把盤子都推到了顧言影面前,在他的位置上,若是坐著還真難以夠著。

    可關鍵,這人是站著的!

    明明一彎腰就能夠到,卻偏要以此當藉口,顧言影都不知道該怎麼吐槽了。

    她乾脆什麼都不說,有些害羞地低下頭,耳根子攀上淺淺的紅暈。

    白大夫將兩人的互動看在眼裡,老眼裡閃過一抹促狹。

    看糯糯這反應,估摸著也是喜歡阿鴆那小子的。

    也好,聽說顧家準備搬遷到慶國,若是這兩個小傢伙能成,於顧家在慶國定居也是好的。

    阿鴆倒沒有想那麼長遠,只是看著羞紅了臉的少女,指尖不住泛起微末的癢意。

    不過顧及著白大夫和阿錦還在,他堪堪遏制住了捏顧言影臉的衝動,轉而重新捻起一塊馬蹄糕,笑著送到少女唇邊。

    「那這塊賠給糯糯好不好?」

    軟糯的糕點貼在自己唇邊,呼吸間都是馬蹄糕散發出的甜膩膩的味道。

    顧言影垂了垂眼,唇瓣微張,粉舌掃過糕點,而後稍稍低頭從邊角咬下一小塊,緩慢地咀嚼著。

    她是顧丞允和郗雲傾注了無數心血教導的,便是這般吃糕點的動作,都優雅到無可挑剔。

    嘴裡那塊消化完,她又低頭咬下一塊。

    很快,整塊糕點只剩下小小一點,阿鴆連拿著都有點費勁。

    少女卻從始至終都沒有開過口,只在又吃完嘴裡的糕點後,伸出粉舌從他兩指間捲走餘下的馬蹄糕。

    帶著輕微潤感的柔軟似是故意般划過自己指尖,阿鴆目光一震,像是被燙到般猛地收回手。

    顧言影對他突然的動作沒有任何反應,依舊慢悠悠地吃著糕點。

    等到終於把一整塊消化完,她方抬眸,略帶不解地看著阿鴆:「阿鴆,你怎麼了?」

    她的表情無辜又單純,若非方才的感覺真真切切,阿鴆幾乎都要相信,少女真的是無意的。

    當真是個小壞蛋。

    阿鴆沒忍住輕笑一聲,伸出方才拿著糕點的手,趁著白大夫和阿錦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極為曖昧地摩挲了一下少女的唇瓣。

    阿鴆想,若不是場合不宜,他大抵是要把少女按在懷中,狠狠地、不容抗拒地,一親芳澤。

    那些旖旎想法盤踞在他的腦海中,險些讓他克制不住。

    少年輕嘆一聲,收回手不再做那些折磨自己的事。

    因著明日就要啟程,顧言影並未在白大夫的住處逗留太久,黃昏時分就向他和阿錦道了別。

    此前寧芷影就因為受不了簡陋的住所,命令侍衛把她送回了皇宮,是以前廳除了那兩位昏迷中的患者,就只剩下季箏。

    顧言影自然不怕自己被發現,大搖大擺地穿過前廳。

    阿鴆緊緊地跟在她身後,步履平穩,姿態隨意,壓根就沒把一旁的季箏放在眼裡。

    兩人容貌都是一等一的,季箏想不注意都難。

    他先是奇怪地看了阿鴆一眼,接著又看向顧言影,眼底閃過驚艷。

    世間竟有如此絕色!

    似是覺察到了季箏落在顧言影身上的目光,阿鴆腳步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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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說:

    前兩天因為身體不舒服,所以沒有更新,因為有些小可愛沒有進群,所以在這裡解釋一下~

    第421章 禍國妖女(38)

    少年輕飄飄地掃了季箏一眼,視線存在感卻極強。

    後者成功被吸引,再度看向他。

    兩人的目光一瞬相撞,便是那短短一瞬,讓季箏想起了一個人。

    他眼底浮現出震驚,唇瓣動了動,像是想喚出他的名字。

    可少年卻轉頭大步朝前走去,對著方才讓他失神的少女溫柔地笑了笑。

    「糯糯,我們快些回去,若是晚了伯父伯母要擔心的。」他不動聲色地將她整個人擋住,顧言影怎會看不出他這點小心思。

    不過她懶得戳穿,便只回以一笑,略微點了點頭。

    隨後,她稍稍加快腳步,身影不過片刻就消失在門外。

    阿鴆慢她兩步,少女走出門的時候,他剛到門口。

    只消一步就能離開,他卻在此時停了下來。

    少年回頭,對上那道始終跟著自己的視線,唇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

    他張了張口,無聲地說了句什麼,就轉回頭匆匆追上不遠處的顧言影。

    徒留季箏待在原地,滿臉呆滯。

    好半晌,他才回過神,急不可耐地下了床。

    可雙腳落地的時候,他卻又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如今他身在寧國,身上也沒有什麼銀錢,要如何返回慶國?

    季箏不死心地在自己周身上下摸索了一番,結果還真被他摸到了什麼東西。

    他忙將其從胸前拿出,熟悉的物什便闖入視線。

    季箏頓時鬆了口氣,將那塊令牌攥緊,也不顧自己襤褸的衣衫,直直地沖了出去。

    他上次來寧國已是十幾年前的事了,記憶很模糊,只能一路詢問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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