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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7 11:10:54 作者: 黎恩
    閻王輕而易舉地掙脫他的手。

    然後反過來用力地握著他的手。

    他輕笑,「這裡可是理事長的辦公室,隔音效果都是最好的,不會被人聽到。」

    「帝醫生?」

    這時,那邊正在跟帝承遠展開視頻會議的其他人一下捕捉到好像有第三者的聲音,不由感到奇怪。

    有人試探問道,「帝醫生,發生什麼事了?」

    第一次這樣開會的帝承遠滿臉不自在。

    他假裝淡定,聲線清冷,「沒事。」

    會議室的人們面面相覷,雖還是感到有點奇怪,但既然帝承遠這麼說了,他們也不好繼續追問下去。

    有人開始提問,「那請問帝醫生剛才說的第二個病人的資料是有什麼問題嗎?」

    「哦這個,問題就在......」

    雖然閻王只是抱著他,什麼都沒做,但帝承遠還是感到周身不自在。

    「你能不能先別這樣?好不容易回答完對方提出的問題,帝承遠忍不住望向身後的男人,低聲,「旁邊這麼多位置,你不去做,非要坐在我這裡,你這樣,我還怎麼跟別人開會?」

    「可是如果我乖乖坐去旁邊,大少爺就會跟平時一樣,又會把我忽略了。」

    閻王說著,臉上閃著一抹醋味。

    「所以我如果不再做點什麼,大少爺會不會把我逐漸忘掉?」

    閻王就像蟄伏在黑夜中的野狼。

    危險的目光緊鎖住眼前早就虎視眈眈許久的俊美天神。

    在帝承遠還沒反應下來,他已經低下頭,精準地吻上他的唇。

    第260章 我想大少爺一直能注視我

    對方的吻突然襲來,帝承遠放在桌上的手瞬間握緊,腦子陷於一片短暫的空白。

    很快。

    閻王鬆開了他,卻沒有馬上離開,聲音沙啞低沉,「大少爺不是要開會嗎?」

    說著,他往帝承遠前面的電腦伸過去。

    「不行!」

    帝承遠一看到閻王想要把半掩著的電腦蓋子掀起。

    他眼睫一顫,立即伸手阻止,「不行!」

    因為太過緊張,他一時忘記壓低了聲音。

    「帝醫生?什麼不行?」

    視頻會議的另一端。

    為首的某間重點醫科系院的主任聽到帝承遠說的話,一下摸不著頭腦,疑惑,「是第二份病人資料有什麼問題嗎?」

    「是呀,大少爺,有什麼問題?」

    身後的閻王輕笑一聲。

    他低頭,再次吻向他。

    另一隻空著的手掀開電腦的蓋子一些。

    關掉了電腦的攝像頭,然後將顯示屏故意摁亮。

    在另一端會議的人們還沒來得及看清楚什麼,只見屏幕一下黑漆漆。

    而在帝承遠的電腦屏幕上,清楚看到會議圓桌上坐著群穿著整齊的白色大褂的醫科院系的人。

    這個混蛋.......!

    帝承遠想推開閻王,但是雙手再次被人用力握住。

    「我喜歡這樣能一直注視我的大少爺。」

    閻王將他的眼鏡摘下,隨手放在一旁。

    他邊吻,字眼中透出驚心的偏執,「這樣多好啊,一直只能看著我,不去看其他人,只看著我......」

    他這是怎麼了?

    帝承遠眉頭輕蹙,敏銳地感受到今天的閻王情緒有些不對勁。

    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察覺到懷裡的人不專心。

    閻王很淡地笑起來,放開了帝承遠。

    他口吻危險陰沉,「為什麼你總是要在我面前分神?我在你心裡真的就不重要,讓你不能正眼看著我?」

    閻王傾身靠近,帶著偏執逐漸變的失控的氣息朝他而來。

    此時窗外的午後陽光淺淡下來,房間變得有些昏暗。

    桌面上的電腦屏幕的冷光照亮他的側臉。

    讓他英俊的面容添了些陰鬱的寒意。

    但即使這樣了,他的語氣依舊宛如情人之間溫柔的呢喃,「我可不允許這樣的事情再發生了......」

    話音一落,他的吻如同疾風驟雨般落下。

    偏偏這時候,視頻會議的另一端開始催促,「帝醫生?帝醫生,你還在嗎?」

    一邊是閻王,一邊是會議。

    即使他知道電腦攝像頭已經關掉,那邊的人是看不到他們在做什麼。

    但帝承遠對上視頻里每個人的目光,總感覺他們好像能看到發生的情景。

    「承遠哥哥愣著幹什麼?那邊都在等著呢。」

    閻王垂眸看著,示意帝承遠看向那些文件資料,「來,我幫你回憶一下,剛才他們問到第二個病人的病歷有什麼問題。」

    「承遠哥哥不是最喜歡分神其他東西,不理老子嗎?」

    閻王笑意蔓延,卻不達眼底。

    滿腔的幽怨和吃醋讓他眸色暗得可怕,「那老子現在就讓承遠哥哥好、好、專、注!」

    帝承遠眼睫一顫。

    他從來沒見過這麼失控的閻王,不由無措地愣住。

    另一邊的人見他遲遲沒回應,再次試探地問道,「帝醫生,你還在嗎?」

    「我在。」

    帝承遠穩了穩情緒,但儘管身後的人並沒做什麼過分的舉止,但他高大結實的身軀如同銅牆鐵壁似的,牢牢禁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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