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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7 11:10:54 作者: 黎恩
    閻王英俊不羈的面容掛起抹玩味壞氣的笑容,湊向他耳畔,聲音故意壓低,「我聽說這個地方以前就是個墓地,一到深夜,就會有很多鬼魂出沒.....」

    「沙沙沙!」

    這時,夜風颳向周圍的樹葉,窸窸窣窣地發出陣陣聲響。

    「走走走走!」

    帝承遠臉色微白,嚇得整個人掛在閻王的身上。

    雙手緊緊扣住他的脖子,貼著他,低沉的聲音不知覺中染上抹害怕,「快帶我離開這裡!」

    「好好好,乖乖抱緊老子。」

    得逞的閻王輕拍著懷裡輕顫的心肝兒,心情激盪。

    他唇角上揚,「抱緊我,對....就是這樣,我現在就帶大少爺出去.....」

    出去別的地方,再好好親大少爺。

    *

    「嗯?你們想在我的蛇神軍團參觀學習兩天?」

    那邊已經回到城堡的帝歌任由墨薄宴抱著自己下了戰機。

    「是的,我們對Queen的蛇神軍團感到十分興趣,所以想徵求Queen的意見,同意我們的請求。」

    在RN醫學研究院,傑戴夫說得十分小心。

    他生怕會激怒帝歌,落到跟已經被足足扇了一百下巴掌,臉腫得像個包子的露西一樣慘的下場。

    這個才十九歲的少女,實力已經如此可怕了.....

    不得不提防!

    青蘿皺眉看著傑戴夫,「Queen!我覺得這件事需要三思!」

    「行了,我同意。」

    帝歌懶洋洋地打了聲哈欠,勾著墨薄宴的頸間,眸里瀲灩出媚色,「這事就先這樣吧,我累了,不說了。」

    「今晚誰都別來打擾我。」

    她雪白柔軟的小手摸向墨薄宴的俊臉媚眼如絲,「我要忙著寵我家寶貝宴宴,懂了嗎?」

    說完,帝歌摘下耳機,墨薄宴朝她靠近了過去。

    「寶貝,抱我去浴室。」

    帝歌往他唇上吻了吻,媚得如同只奪人心魂的小妖精,吐氣如蘭,「好不好?」

    墨薄宴眸色一深,「好.......」

    他抱著她,往城堡的浴室方向走去。

    浴室一到,墨薄宴抱著帝歌腳步自然熟練地想走進去。

    「不可以哦,寶貝的浴室在隔壁。」

    帝歌靈活地從墨薄宴的懷裡落到地面。

    「乖,洗乾淨去床上等我。」

    她伸出雪白的指尖輕輕抵住他的胸膛,將他往外面推了推。

    「歌歌,不要....」

    」啪」

    不等他說完,帝歌已經將浴門關上。

    墨薄宴沒想到帝歌會這麼無情,直接把他拒在門外!

    他緊緊地攥起雙拳,周身的氣場洶湧地迸出幽怨委屈的氣息。

    歌歌怎麼可以這樣對他!

    怎麼能把他丟出去外面!

    浴室傳來水聲,磨砂的玻璃依稀能看到少女曼妙的背影。

    墨薄宴的眸色更加一深。

    他抬手抓向門把,想要擰開,衝進去。

    但轉念一想到剛才少女無情推開他的一幕。

    墨薄宴馬上薄唇緊緊地抿成一條線,眼裡的幽怨一下加深。

    哼!

    他生氣了!

    墨薄宴咬唇,周身氣場揚起抹幽怨。

    他決定不闖進去了,便賭氣般地轉身走向另一邊的浴室。

    他氣呼呼想,就算歌歌現在開門撒嬌求他進來。

    他就算心情再難受,也絕對不會進去!

    時間過去三秒。

    在隔壁淋著涼水的男人手臂撐著牆,額頭抵著,更幽怨了。

    時間都過去這麼久了,竟然還不喊他過去!

    墨薄宴淋著冰涼的水,神情幽怨又委屈,「歌歌騙人,還說會寵我,根本就沒有.....」

    「寶貝,在生氣嗎?」

    這時,門外響起讓他心頭一喜的清甜的女聲!

    哼!

    歌歌終於才想起來要哄他嗎!

    晚了!

    一聽到帝歌的聲音。

    墨薄宴緊皺的眉頭一下鬆開。

    但很快再次賭氣地別過臉,決定不理她。

    「寶貝?」

    站在門外的帝歌紅唇彎了彎,敲敲門,「我給你拿了睡衣,開門拿一下嘛。」

    不開不開!

    寶貝生氣了!

    墨薄宴別著臉,繼續賭氣。

    時間過去三秒,他雙眸一轉,開始動搖。

    算了。

    就稍微開下門,不給歌歌進來,哼!

    「歌歌不能進....」

    墨薄宴將門一打開,就看到美艷的少女穿著一件酒紅色的蕾絲睡裙。

    領口下只有點輕紗遮擋,裙擺短到堪堪落到大腿位置,露出了她筆直雪白的美腿!

    「我不能進去?」

    兩手空空的帝歌對上他暗沉的目光,笑顏綻放,朝他步步走來。

    第232章 帝歌:我要給寶貝宴宴一個驚喜

    「咔嚓」一聲。

    浴室的門鎖住的聲音讓墨薄宴呼吸猛地一緊。

    他幽暗的雙眸一瞬不瞬鎖住美艷絕倫的少女,這個瞬間,眸色變的深沉。

    一種既想要極致的占有與摧毀的病態偏執,在心裡激烈地流淌。

    「歌歌進來做什麼?」

    好不容易,神智才勉強拉回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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