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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7 09:17:09 作者: 洱珠/劍無吟
    他被袁秀珠氣的離家幾天,已經好些天沒見著心心念念的小娘子了。又驟然撞上她柔軟的身子上,身上的燥熱更甚,左右明天就是納妾禮,他也不想憋。

    他提起她的腰,心中蕩漾,「什麼著急的事情?你跟爺說說,爺給你辦!」

    溫遲遲驟然被人帶到懷中,一怔,又聞見濃郁渾濁的酒氣,才反應了過來是徐成。

    渾身不適,溫遲遲下意識地推開徐成,想要掙脫出來。

    一把色刀正懸在徐成頭上,見著溫遲遲推他,心中頓時有些不悅,憐香惜玉的心也沒了,「怎麼,你是爺的女人,爺碰你都碰不得了?」

    溫遲遲反應過來,立即停下了推他的動作,「不是的,我並沒有這個意思。」

    徐成聽見溫遲遲這麼說,得意地大笑了兩聲,目光便在她身上輾轉流連。

    不得不說,這小娘子是當真有幾分姿色的,僅僅憑著這一張臉白淨如凝脂,澄澈的眸子,粉嫩的嘴唇便足以令男人心猿意馬了。

    然而瞧著羸弱,其實身子挺翹而飽滿,隔著厚厚的冬衣,他能洞悉底下藏著的是豐滿多汁的水蜜桃了。

    徐成目光炙熱,他不由地撫摸了一把,便感知到了靈府深處的戰慄。此時身子便更加燥熱難耐了。

    「走,爺房裡溫著甜湯,也帶你去吃。」說著便立即摟著溫遲遲往房裡去。

    一雙眼睛色眯眯地打量著她,如今又是要帶她往房裡去,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只是她不能去,她嫂嫂的事還未解決,她也並非是完璧之身,若是被發現......她必死無疑。

    就像宋也所說,她是設想過無數回事情敗露的後果,她害怕到發抖,心焦到也不能眠。可即便是早有預料,在死亡迫近之時也還是臉色蒼白。

    她咬緊牙關,「不,徐公子,我不能......我嫂嫂摔倒了,需要有人照顧,我想回去瞧瞧。」

    「不是七老八十,就是摔一下又能怎樣,何況你是我徐府的女人,一個平頭百姓,怎麼配你照顧?」徐成心中惱火,不由分說地便拖著溫遲遲往院子中去。

    溫遲遲頓了一下,求情的話還未說出口,便聽見徐成惱怒地道:「我給你一個選擇,在這裡,還是在房裡,你最好識相一些,再多一句嘴,我便多脫一件你的衣裳。」

    見著溫遲遲頓時安穩,語氣這才軟和了起來,「你乖些,不就不必吃苦頭了?」

    說著,便摟著溫遲遲往前頭去。

    秋香從何嬤嬤那兒拿了嫁衣回來正要給溫遲遲試,見著溫遲遲被一個背影陌生的男子擄著走,魂都要嚇散了。

    事關女子名節,她不能喊月香姐姐她們幫忙,可她這么小的身板又怎麼幫得了溫姑娘?

    秋香急得跺腳,腦中想起了上回令她送膏藥和雞絲粥的那個侍衛。

    在後罩房的庖廚遇見的,她記得他是從西角門離開的,那門連了一條曲徑,秋香決心去那兒碰碰運氣。

    第14章 窈窕身

    秋香使出了渾身的勁往西邊跑,好在這個時候湊巧,長柏正要出去給他嘴刁的主子買官府菜,於是便迎面碰上了長柏。

    秋香喜出望外,立即將長柏攔了下來,「侍衛大哥,你等等.......」

    見著長柏避開她走,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秋香只得叫道:「溫姑娘出了事情!」

    溫姑娘?長柏愣了一瞬間才想來是誰,即刻轉身走到秋香面前。

    聽她說了這件事後,便猜出了擄走溫姑娘的人是徐成,但他家主子給徐成設了個套,牽扯甚多,他萬不能即刻跟著面前的小姑娘去救人的。

    他安撫了她兩句,便立即回到了宋也的院子中。

    宋也仍在書房裡頭批閱公文,他離京之時便責令心腹參知政事主持大局,又挑了幾個得力的大學士輔佐。

    按理說中樞已被他洗牌完畢,這兩年也逐漸安穩了下來,西北雖有騷亂,但動盪也皆是小打小鬧,當有動然恆靜才是。

    然他才離京城數十天,付家作妖,西北戰事吃緊,一道道京中大臣無法衡量決斷的摺子被裝進秘匣子中,一路快馬加鞭,飛到他的手上。

    要應付兩浙路轉運使、安撫使時不時派人試探,要維持京中紈絝的形象,又要批閱京中送來的摺子。

    他此刻夠焦頭爛額的。

    聽見長柏進來的聲音,宋也頭抬都沒抬便吩咐他,「這封信封上火漆,著人送去驛站,送往京中,要快。」

    見著長柏沒動,宋也掀眼看了他一眼。

    「主子,徐公子回來了。溫姑娘被徐公子帶著往房裡去了。」

    疾馳的筆頓住,宋也問:「何時的事?」

    長柏:「溫姑娘身邊伺候的丫鬟來過,應當是不久前的事。」

    宋也趁空抬頭又看了他一眼,低頭時發現手上寫了一半的紙張染了墨跡,於是便揉了置在一邊,重又換了張寫。

    一邊筆走龍蛇,一邊吩咐:「你去盯著吧,若是徐成已經帶她進了房裡,必要時護她一命,給些銀錢放她回家。」

    「若是還沒進房裡,你也不必立馬攔著,在外頭等一會兒再進去。只別讓徐成真碰她。」

    有些人須得嚇一嚇,否則永遠拎不清。

    久旱才有甘霖,否則便是再正常不過的雨水,下一場,便過去了。

    宋也頓了頓問:「我怎麼記著徐成打馬球時搶了宋銘的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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