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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7 08:57:53 作者: 小時你個渣渣
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見到這種流派的峨嵋了,畢竟一般玩家如果想要傷害完全可以去玩輸出職業,沒有必要玩奶職卻追求傷害。
只有真正喜歡峨嵋這個門派的人,才會嘗試這些路子,比如原主的師父----春雨打杏花。
在原主的師父之前,峨嵋派還是老老實實的奶門派。當時她師父覺得憑什麼奶媽就得老老實實奶人,就不能有反抗之力。於是一門心思鑽研起力量裝備的搭配,還別說,一兩個月的琢磨下來,還真讓她走出了一條暴力流奶媽的路子。
再之後就是以武會師,她在主城把擂台一擺,誠邀各大門派高手上門挑戰。
當時伺服器聽說主城有個奶媽能殺人,不少人聞訊而來想看熱鬧,結果沒點手法的通通都跪在擂台之下。而有手法的高手則在切磋之間,一點點同她一起將暴力流峨嵋的流派給完善。
原主師父的橫空出世,一度在門派內掀起一陣暴力流狂潮。
雖然後來因為這個流派奶量不高的情況下傷害又沒其他門派高而迅速被人們放棄,但這對峨嵋玩家來說卻是新的路子。
蕭歌沒想到微念竟然也會修這個流派,說實話,她有些高興,有種原主師父當年的心血被後人被完美繼承的感覺。
「峨嵋門派里的高玩不少,」微念道,「只要是稍微對手法自信點的都會修這個。出其不意的殺招,最為致命。」
「這樣嗎?春雨打杏花的目標實現了。」蕭歌道。
「春雨打杏花是誰?」五月花開好奇道。
「你不是峨嵋你不知道,她是暴力流峨嵋的開山鼻祖。」蕭歌道,「『遠都不知道眼前柔弱的小奶媽掏出來的是充滿愛意的奶還是要你狗命的冰霜巨龍』這句話說的就是她。」
「哦,我玩的晚,這些遠古玩家都沒怎麼聽說過。」
「我玩得久,我也沒聽說過。」貓哥道。
「其實我也有點好奇小鴿鴿你是怎麼知道的。」一念此間突然開口道,「知道春雨打杏花的人很少,知道她開創暴力流峨嵋的更少。這個流派真正被人們知道還是兩年前聯賽的總冠軍賽上,當時的冠軍隊伍就是因為他們的奶媽和隊友最後聯手秒了對面的輸出,才取得最後勝利。小鴿鴿,你是青龍山的老玩家嗎?」
蕭歌沉默。
青龍山就是當初原主所在的伺服器。
「我不是青龍山的老玩家,而是江湖的老玩家。」蕭歌道,「《江湖》這遊戲最有江湖氣的也就是公測最初的那兩年,那時候各服高手隔著伺服器相互約架,各種決戰紫禁之巔。
從那時候過來的玩家誰還沒建小號去圍觀過青龍山的春雨打杏花、長安城的吾乃王真人、花前月下的李逍遙,還有到各大伺服器流竄挑戰各大成名高手的顧輕塵。也正因為他們的跨服切磋,這遊戲公測的第三年官方脫胎出了夏季跨服聯賽,為全服高玩提供公平競技舞台。
只可惜,遊戲玩家更迭太快,如今不過才四五年過去,他們早已是被後浪拍在沙灘上的前浪,別說被提及,連知道都鮮有人知。」
「原來你是公測開始就入坑的玩家,怪不得你會知道這些。」一念此間恍然道,「我入坑的時候,也只聽我師父說過名字,唯一有接觸的還是當時早已隱退的春雨打杏花。剛才突然聽你提到她,我差點以為你是我們青龍山人。」說到這,他稍微停頓了一下,「我還想著怎麼會這麼巧呢。」
「你認識春雨打杏花?」蕭歌忽略他最後那句,故意發出驚訝地詢問,「她現在還在玩嗎?我還以為她早就a了呢。」
「她兩年前就a了。」一念此間道。
果然也a了啊。
故人離去,蕭歌有些感慨。
一個遊戲玩到最後,往往只剩下一個人守著空蕩蕩的列表,然後在某個尋常的一天,毫無徵兆地下線,再也不會歸來。
「遊戲的閾值擺在那裡,剛玩的時候覺得什麼都新鮮有趣,玩得久了會膩味也很正常。」貓哥此時道,「別說那些遠古大神了,就說是我們幾年說說不定也早就各奔東西。有些就是這樣,珍惜當下啊。另外,幫主你能不能珍惜一下你隊伍里唯一的蜀山?我腿短,人頭我是真的搶不到!」
微念對此報之以更猛烈地搶人頭。
高手來普通段位炸魚,勝率很是喜人。這個晚上過去,幾乎三個小時不到,蕭歌他們的隊伍就順利衝到了十段。
段位一到,微念就抽身下了遊戲,蕭歌本也想走,卻被一念此間叫著留了下來和他們一起切磋,為後天到來的聯賽做賽前熱身。
切磋什麼的蕭歌並不排斥,不過她加入他們三個的切磋中後,一念此間卻一直拉著她說從前江湖裡流傳的一些逸事。
蕭歌不太清楚他這是不是為了試探自己,不過為保險起見,一念此間拉著她說從前,她就拉著一念此間打聽微念的信息。
「我們伺服器以前有個挺出名的事,當時有個妹紙和男朋友一起來玩這個遊戲,結果男朋友出軌遊戲裡的師妹,那個女玩家把那對狗男女輪白之後就離開了遊戲。後來那對狗男女以為那女玩家不會再回來,天天在世界上秀恩愛,最後惹得我們服其他高玩不快,連續半個月蹲得那對狗男女幾乎都不敢出主城。」一念此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