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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7 08:09:43 作者: 冰島
    傅懷安查案斷案,本就靠聯想猜測,聽到聲音第一時間便將圖畫在腦海里整合起來。

    聽這聲音,應該是衣架裝到了窗框——

    他嘴邊浮起了淡淡的笑容,喝了一口茶。

    剛要放下茶盞,便聽到一聲女子的嚶嚀。

    他手一個哆嗦,手中的茶盞險些墜了地……

    第347章 軟春含露

    清顏此時被南宮燁圈在懷裡,半騎在他身上,後背倚著門。

    清早起來,人本身就沒穿兩件衣服。

    繩帶一解開,便是香肩半露,更方便南宮燁一雙不安分的手進入。

    輕撫慢摸,四處撩撥。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乾柴烈火,分外灼熱。

    今日的南宮燁格外的反常,清顏的敏感度他都知道,親吻揉捏,他不疾不徐,陽光透過窗欞打在清顏的肩膀上,更顯得她膚若凝脂,肌膚勝玉。

    暖黃的光暈照耀在她身上,給她渾身上下都打了一層朦朧的艷色。

    南宮燁親吻著清顏的頸後,耳垂,清顏呼吸漸漸粗重。

    唇間不由得發出一絲呻吟,南宮燁卻反手捂住了她嘴。

    雙腿再次被他架起,本以為要直奔主題。

    誰曾想,南宮燁忽然一把拽住桌上墊布的墜穗,不管三七二十一,桌子上的東西凌亂落地。

    南宮燁桌子往前拉了一下,桌腿再次發生刺耳的聲音,清顏只覺得後臀一涼,整個人坐在了桌子上。

    被南宮燁壓在身下……

    清顏心裡哦豁了一聲,這個場景莫名地覺得熟悉。

    個大豬蹄子,多年不見,花活兒不少啊。

    清顏本想問你這花樣挺多啊,話到嘴邊,並沒吐口。

    男女之事,你情我願,況且他本就是帝王,自己想要自由,沒得讓他褲襠上鎖。

    說這話一出口,自己反而成了拈酸吃醋的小媳婦。

    清顏眸光一閃,話沒說出口,嘴角到底是微微翹了一下,出賣了自己的情緒。

    南宮燁眸光微沉,仿佛知她心中所想,開口問道:「有沒有覺得似曾相識……」

    清顏點頭:「這麼多年,看來你沒少下苦工。博學肯干,吾輩楷模……唔。」

    嘴上被南宮燁用力啃咬了一下,他氣得眉梢一挑,伸手扯過一旁扎頭髮的綢帶,不由分說便將清顏的眼睛蒙上。

    哦豁,會玩。

    清顏心道。

    五感相通,人一旦視覺受限,那麼相應的其他感官則格外的純粹。

    無論是嗅覺,還是觸覺,好似都放大了幾倍。

    南宮燁仿若品嘗,人間至美,細密的吻落在了清顏的身上,胸前,腰背,腿間……

    清顏心中好似有白爪撓干,本想說你快點,這曠了多少年,不知道麼?

    可又很享受他的調情。

    一時之間,渾身到底是如熟透的桃子一般,甜香水嫩,汁濃水足。

    「這都是你的話本子寫的,朕幻想了無數次,學得可還好?」

    清顏眼睛被蒙住,手無意識地抓著南宮燁的胳膊,肩膀,腹部……

    他的腰孔武有力,不粗不細。

    「二八嬌嬈冰月精,道旁不吝好風情。花心柔軟春含露,柳骨藏蕤夜宿鶯……」南宮燁一邊親吻著她,一邊念道。

    清顏此時腦子裡亂成了漿糊,心道你快點進來,此情此景居然想起淫詩一首,莫不是有病?

    只是這個詩……似乎有點熟啊。

    「枕上雲收又睏倦,夢中蝶鎖幾縱橫。倚緣天借人方便,玉露為涼六七更……」

    清顏此時方才發現,原本的桌上那啥,蒙眼阿就那個啥,淫詩那個啥,好像都有來處。

    ——她的話本子。

    用她的話本子裡的敦倫姿勢,調情手法來對付她……

    魔法打敗魔法。

    不愧是南宮燁。

    媽的,這記性,她寫的詩她自己都記不住……

    清顏走神被南宮燁發覺,忽然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桌前,南宮燁從後擁住她,耳邊是他低沉聲音:「這個是你寫的什麼姿勢來著……」

    「……後入式。」清顏心道,媽的,怎麼雲雨一番還要劇情重溫。

    剛要扭頭問你到底來不來,南宮燁已經壓了上來……

    今日南宮燁要得格外的重,又凶又狠,仿佛之前所有的溫潤,都是為了此刻的縱情索取……

    桌子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仿佛隨時要散架。

    清顏汗流浹背,仿佛一葉孤舟,被疾風捶打。

    她腦子迷糊,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南宮燁這廝的傳染,她腦海里也冒出來了一句詩……

    「情深既肇桃源會,妙蹙西施柳葉顰。洞裡泉生方寸地,花間蝶戀一團春……」

    她被撞得丟盔棄甲,又不服輸,忽然找到了一個空隙,反客為主,坐在了南宮燁的身上……

    許是沒想到清顏如此主動,南宮燁擁著她後背,一個激動……

    草草結束。

    南宮燁臉忽地通紅,清顏見他一愣,自己也跟著一愣。

    偏偏臉上還不能露出絲毫的錯愕。

    男人最重要的就是自尊心。

    尤其是帝王。

    清顏額頭上都是細密的汗珠,粘粘著頭髮,喘息著,想了想道:「兩情若是久長時,豈在朝朝暮暮……」

    她本意是說,前戲她很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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