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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7 08:09:43 作者: 冰島
黑衣女子一改昨日的窩囊,嘲諷一笑:「你放心,我這個人長這麼大,嘴不挑食,天上飛的,水裡游的,土裡爬的,我都吃。就是不吃虧!」
桌子上癱軟的人,見她梳洗乾淨,飽滿的額頭程亮,眼裡浮現一絲淫慾,嘴硬道:「什麼都吃,我下面給你吃,你吃不吃——」
後頭的人捂著肚子,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女子卻不以為意,淡淡地在人群里掃了一眼。
好似打量眾人,跟昨日的區別。
她的視線在白衣的福王身上停駐了一瞬。
福王仍舊低頭慢條斯理地撥著雞蛋,好似對眼前的爭執毫不關心。
女子逕自落座,座位還是昨日的位置。
她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從方才出聲的人面前經過。
「我可以吃,但是你得有命脫褲子啊。」
她說著,眼裡閃過一絲的狠意,手中的劍忽然出鞘。
但見銀光一閃,那人的下身瞬間血流如注……
頃刻間變成了公公。
「啊啊啊,我的老二……」那人捂著下身,在地上翻滾著,疼得嗷嗷亂叫。
黑衣女子收鍵入鞘,淡淡道了句:「聒噪。」
整個大廳里忽然落針可聞,外面咔嚓又是一道驚雷。
有人看形勢不好,身子不動,眼睛卻往門口望去,腳步往門口一點點挪去。
黑衣女子款款落座,自顧自地斟茶,湊到嘴邊卻不喝,好似並不擔心人會跑。
外面馬嘶鳴聲起,早先踹了小二一腳的老爺全家,一口不落,好似喪家之犬一般,屁滾尿流地跑了回來。
來人跪地就磕頭:「小人有眼不識金鑲玉,得罪了貴人,還望貴人高抬貴手,放小人全家一馬吧……」
他們先前明明已經離開了客棧,卻無論如何走不出樹林,樹林邊緣有無數暗箭與機關,斬殺了他們數人,生生將他們逼了回來。
黑衣女子望著面前的茶,緩緩吹了口氣。
「早晨罵我的時候,中氣不是還挺足的嗎?」
女子開口說話,那個中年老爺接連跪地求饒,就在這時,門口忽然出現了多名黑衣人,其中一名上前喊道:「壇主,屬下來晚,讓堂主受驚,望堂主贖罪!」
說完,外面齊刷刷跪倒一地的人,密密麻麻跪在大雨里。
客棧大廳的人,心不由得沉到了谷底。
女子仍舊把玩著手中的杯盞,「去,給我尋個鉗子過來。」
「是,屬下領命。」
不多會兒,就有人從懷裡掏出一把程亮的鉗子,也不知道這短短的幾息功夫是如何找到的。
黑衣女子看著手中的鉗子,滿意地點了點頭,將手中的杯盞放下。
人緩緩起身,下巴微抬,整個人的氣勢驟然讓人不敢直視。
她踱著步子走到侍衛一桌,指著昨日口出狂言的孔老二,孔老二瞳孔一縮,醉意都被嚇跑了。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是我嘴賤,是我嘴賤,我該死,我該死——」說著,連連自抽嘴巴。
黑衣女子並不阻止,等他抽累了,方才拿著板凳坐到他面前。
「哦,你說你想舔我來著。我沒記錯吧?」
「在哪裡舔,在這裡?」
「我錯了,我胡說八道,我信口胡謅,不敢舔,不敢……」
黑衣女子拔出劍,「舔。我給你個機會。」
「不不不——」
女子臉瞬間陰沉了下來,一個巴掌呼在了他後腦上:「不敢舔你逼逼什麼?」
「來人——」
「屬下在,壇主有何吩咐?」
「將他的舌頭給我拔了,既然讓他舔不想舔,留著舌頭又有何用?」
「是——」
「不要!」孔老二剛要掙扎,就被兩個黑衣人壓住,一人上來就捏著了他的下巴,不由分說,只見刀光一閃,舌頭已經被拔掉,滿嘴的鮮血從他口中溢出,他嗚嗚嗚了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昨日跟著取笑的人,看著瞬息功夫就一個沒了下身,一個沒了舌頭的兩人,都啞巴了,戰戰兢兢。
倒是有不服想要拼死一搏的,人剛站起身,還沒等拔劍,屁就放了出來。
捂著肚子沒等方便,脖子上邊架上了刀劍。
只見銀光一閃,頭顱便落了地。
「反抗的下場,便是如此。」黑衣女子看著頭顱滾到自己面前,臉上毫無俱意,甚至還用腳往外踢了踢。
幾個昨日還耀武揚威的侍衛,如今見情勢不好,一個哆嗦,下身尿了一褲子。
黑衣女子站起身,又走到了樓梯口,樓梯口的人面如金紙,抖若篩糠。
不可置信地望著自己的手。
黑衣女子過來了,笑了笑:「怎麼,敢做不敢認?」
「昨日摸我屁股的時候,不是還挺得意嗎,軟嗎?好摸嗎?」
「壇主饒命,女俠饒命,小的兩炮馬尿喝多了,便不知道東南西北,小的該死,女俠饒命啊……」
女子一個眼神示意,這人的手便被人架著壓在了桌子上。
女子細細地觀察著他的手指,細細回憶著:「是哪個手指頭掐的來得?這隻?還是這隻?」
說著,臉上露出一股狠意,手下用力大拇指和食指便齊刷刷地切了下來——
有道是十指連心,男人疼的險些沒過去,破罐子破摔嘴裡罵道:「你個臭娘們,白蓮教又能如何,還不是被朝廷剿得落荒而逃,欺軟怕硬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