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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7 08:09:43 作者: 冰島
    陳桔忍不住輕微咳嗽了兩下,永寧伯覺得自己話說得放浪了,趕緊收了收。

    南宮燁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是啊,最近其實他也沒少與之交媾,可肚子裡還是沒動靜。

    南宮燁不由得想到,是否還是自己不夠勤奮?

    他不由得思索片刻,最後揮揮手讓永寧伯退下。

    又召喚了姜太醫。

    「太醫,太后如今這平安脈……」

    姜太醫忍住了白眼的衝動,先前太后明明是處子之身,卻讓自己謊稱太后有孕。

    如今又再次問起平安脈……

    姜太醫掐指一算:「這個女子受孕,行房的日子也很重要。微臣大師兄雲機子,擅長婦科。之前也說過,這個行房的時候,生兒生女也需要調養,滋補。」

    說著,拿出個瓷瓶:「這個是他研製的榮養丸。」

    「敢問雲機子現在何處?」南宮燁問了一句。

    姜太醫再次安耐住翻白眼的衝動:「大師兄雲遊四海,行蹤不定,我與他也有三年未見了。」

    南宮燁看了一眼姜太醫臉上溝壑,又忍不住想到,雲機子是他的大師兄。

    想來年歲也不小了,說是雲遊,人在不在還不一定了。

    遂伸手接過了藥瓶。

    姜太醫行禮告辭之後,南宮燁打開了瓶子,倒出了幾粒藥丸。

    此時,偏殿又一個人影走出,躬身接過,捏起一顆驗了下。

    「啟稟陛下,此藥丸對身體並無害處,應是促進女子多胎,助力受孕。」

    南宮燁又問了句:「男子服下呢?」

    那人搖頭:「男子服用也可……」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來人行禮告退,南宮燁把藥瓶隨手放置在案邊。

    重新伏案批閱奏摺。

    日頭不知不覺就偏移了,直到霍清顏回宮。

    霍清顏本想先回慈寧宮的,可懷中抱著江直的遺作。

    她便先來了乾清宮。

    進來的時候,南宮燁手中拿著摺子,整個人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嘴角還帶了笑意。

    清顏進來,對南宮燁道:「陛下——」

    南宮燁回過了身,雙眸直勾勾地望向清顏,笑意古怪。

    「唔,回來了?」

    清顏走到他身邊,安耐住性子說道;「哀家今日出宮是去了江家……」

    她邊說邊觀察著南宮燁,見他神情未變,心中一沉。

    看來江直的死,他比自己早知道了。

    一時間說不清楚心裡是什麼滋味。

    武將還是文臣,在帝王的眼裡,其實更重要的是如何取捨吧。

    「江直生前治水的心得記錄在這裡,這個是他構思的橋樑設計……」清顏喋喋不休地說著。

    將手中的東西遞給南宮燁。

    南宮燁卻好似並沒有仔細聽。

    清顏疑惑,忍不住上前摸了摸他的頭,難道是不舒服麼?

    也不熱啊。

    手剛想收回,卻被他大掌握住。

    清顏忍不住想要抽回,南宮燁卻抓得緊。

    他的手心溫熱,霸道地將清顏拉過來,按在了桌案上。

    清顏一愣:「陛下——」

    南宮燁的吻,霸道地親了下來……

    清顏的馬尾繩,被他扯掉,原本豎起的馬尾似瀑布般落了下來。

    意亂情迷之時,就見他似乎拿起了邊上的瓷瓶。

    倒入了口中。

    清顏大驚失色,不知道他吃的可是助興的藥物。

    他卻再次低頭,親吻了上來。

    清顏幾乎是本能的排斥哺餵的藥物,她不想被欲望操控著。

    可南宮燁的舌頭抵住了她,下巴被他抬了一下,藥丸便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下去。

    霍清顏心頭大怒:「你給我吃的什麼?」

    南宮燁手中不停,幾下便褪去了她的衣物。

    清顏幾乎是衣不蔽體,可南宮燁的衣物卻幾乎完好。

    他脫下褲子,再次欺身上前,咬著清顏的耳垂:「好東西。」

    話音剛落,人已再次攻城略地。

    兩個人的人影交纏著,清顏身後便是各種奏摺,她渾身是汗。

    汗水不斷滴落下來。

    她轉身一看,桌案上似乎還有江直的「遺作」。

    若是滴落了汗水,污了墨漬,恐玷污了他的心血。

    清顏被撞得招架不住,神魂天外,嘴裡破碎的呻吟不斷溢出。

    她忍不住咬牙,雙腿攀在了他腰間。

    低聲喘息著在他耳邊呢喃道:「去那裡——」

    她隨手指著一旁的貴妃塌。

    南宮燁抱著她,聲音喑啞:「好。」

    說著,抱著她,走到了貴妃榻上……

    清顏眼看著日暮西斜,到外面黑透了天。

    今日的南宮燁又沒了上次的溫柔體貼,要的又凶又猛。

    最後完事了,仍是纏著她不放。

    清顏看著他幽深的雙眸,不知道他心中又作何盤算。

    她只覺得渾身散了架,意識一沉,睡得昏天黑地。

    第111章 驚天發現

    再次醒來的時候,清顏是被渴醒的,整個室內還殘留著歡好過後膻腥的味道。

    想來是她睡得沉,怕貿然開窗再涼著她。

    她身上蓋著毯子,毯子下的自己,衣不蔽體,身上遍布吻痕,還有他揉捏留下的青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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