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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7 07:51:54 作者: 洛鳳唯靈
今天的一場戲是《命格》的最後一場,地點就在秦家。
宋曉笙手裡拿著劇本默默的記著台戲,爭取一次過。
這幾日越是拍到《命格》結局,宋曉笙越感和自己對戲的何莘演技上飆,若不是她在夢中一直被電子音君各種操練,心態好,又沉的住氣,她可以想像的到自己多半被何莘的演技壓制的無法正常發揮,從而沒了自己的亮點,讓自己真的輪為一個花瓶女配了,不真要是那樣,她也應該是陰鬼女配o(╯□╰)o
不過即使她沉的住氣,在最先何莘突然演技大爆發時也是被宋麒N了幾次機,直到後來是真被何莘的演技壓的連反抗的心裡都升起來了。
以至於到了後來的發展在他人眼中兩個妹子不是在演戲,而是在用戲來打架,每到輪到她們倆對戲,在場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就拍掃到颱風尾。
而身為戲裡男主的趙丹陽更是乾脆,「玻璃心」的他都會在兩個妹子火光四溢時躲的遠遠的,直到她兩周圍的氣場歸回平靜。
宋麒已經開始在喊人了,宋曉笙趕緊放下手裡的劇本站在指定的位置。
最後一場是場雨中的戲,白芷容在解決柳如眉膝下所有的子子孫孫後現在該來和她算一算總帳的時候了。
她一步一步踩著雨水,撐著艷紅的油傘向穿過秦家花園,千傾而下的雨水落下,在她的身邊一落而過,也不見她有多少的狼狽。
現在的秦家大宅子,已沒有多少下人了,現在秦家現任正妻子孫都死的死,傻的傻,殘的殘,鬧的人心慌慌,這些少數在外面沒有落腳地的下人每天都不會一個人進進出出,都會吆上一人與自己一起,生怕在不自知的情況下被鬼纏了身,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幾個小院的小妾自顧不暇都像防狼似的盯著自家的兒子女兒,孫子孫兒,哪裡還有那個閒功夫和柳如眉那個一切事的起源鬧起來。心思狠的一些個妾更是在心裡暗想,柳如眉死了更好,有她這麼一上不管是心計,手段都狠的正妻在,他們這些妾就永遠別想翻過身來。
白芷容笑著終於走到了柳如眉的正妻院子外,然後她又慢慢的向院子裡走進。
她看著整個院子被符紙圍的水泄不通,白芷容臉上的笑容更加動容,動容到有些猖狂。
怕死成這樣,難道她以為她干能拿他們命格換到自己身上,往後她若死了還用輪迴轉世成人嗎?
這種惡果,下地獄才配的上她啊!
這麼想著,白芷容輕快的唱起歌來。
「……三月細雨霏霏喲,……村頭桃花紅如艷喲,……白家有女要出嫁,此身與君葬同冢嘍~~」
……
「……九月艷陽照我頭喲,……柳家姑娘薄命愁哦,……又怎得潑天富貴路?……原是拿著他們命格用喲~~」
一句一句歡快清麗的歌聲從外面飄進,一直躲在房中的柳如眉面色蒼白如紙,和她一起的還有她的相公秦安賢以及一個年青的道士。
聽得屋外如同一道道崔命符般的歌,再看到臉色越來越黑沉的秦安賢,已經四十多歲的柳如眉全身抖成一個篩子。
他知道了,秦安賢知道了。
知道她所幹的事,她該怎麼辦?
若說兩天前,他拿著一踏命的找來的有關幾十年前柳家大小姐怎麼病好的事情給她看,她還能抵死不認,可是現在卻不能了,白芷容那個幾十年前就死了的鬼找上門來的,她把自己這一房的人通通下手了,自此她正妻這一房裡頭算是沒有人了,為了這事,她的兒子可是怨恨上自己的,現在老爺也恨的她要死呢。
房間內的大門被一股陰風狠狠撞開,歌聲還在繼續,卻不見鬼影。
就在柳如眉內心快要崩潰時,紅色油傘慢慢進入他們的眼帘。
傘下的女子一如幾十年前一般,半點沒有變化。
看著眼前這個粉衣少女,柳如眉原本膽小的心突然划過一絲嫉妒,嫉妒白芷容即便是死了卻容顏依舊,而她呢,已經白髮垂鬢,色衰病隕。
站在門口的白芷容看著屋內兩個男人將柳如眉擋在身後,卻沒有看到柳如眉眼中一閃而過的狠色。
白芷容笑了,仰天大笑。
過後,她又戛然而止,道:「好福氣啊,好福氣,柳如眉拿了我的命格可好用?我可是在地下冷的狠啊。」
「你,你是容,容兒。」秦安賢望著門口的少女,大驚,他沒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還見到她。
「秦公子,好久不見呢。」白芷容抬眼輕撇了他一眼,不再想看他,至始至終他秦安賢也是害她命的推手,她又怎麼可能還喜歡他。
她今天來不為別的,為的就是要拿回自己的東西,便是自己再也用不了了,她也不願便宜了別人去。
這麼想著,她微微傾身,飛快滑過擋路的兩個男人,站在柳如眉的身後,不多一句廢話右手化爪向柳如眉頭頂那一抹命格福光爪去。
反應過來的柳如眉想要反抗,但是她一介凡人又怎和一個鬼去對抗,在那年青道士措不急防,慢了半拍下,白芷容以毀了一臂的代價將柳如眉從自己這裡偷去的命隔擊了一個粉碎,這樣一來,沒了命格的柳如眉還能好的到哪裡去,隱隱之中她看到一股黑氣纏繞進她的身體,那些黑氣變是她一生所做的業,不出五日,她便會被這些業給纏繞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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