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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7 07:29:09 作者: 疆戈
    梁晚鶯聽著兩個人大尺度的對話,默默一曬。

    兩人還真是……如出一轍地說話方式,完全不把她當外人。

    關鍵是,謝譯橋還站在她身邊一起跟著看戲。

    這種感覺……嗯,很奇怪。

    「我怕你要我賠錢……」

    「我確實不做賠錢的買賣,所以,你現在跟我回去,我來替你擺平。」

    「你怎麼擺平?」

    「有我這樣的男朋友,誰看得上那個糟老頭子?那不是瞎嘛!」

    簡詩靈臉一紅,「什麼男朋友……」

    「哦,你愛喊金主爸爸就繼續喊,反正我都行。」

    「可是時間線對不上……」

    席榮將她抗起來,拍了下,「什麼野雞導演,讓你怕成這樣,今晚你在床上給我乖一點,明天我就讓他來給你磕頭。」

    梁晚鶯:「……」

    頹廢了幾天的簡詩靈就這樣被席榮抓小雞一樣丟進了那輛炫酷的帕加尼裡帶走了。

    可是,他們兩個走了以後,她和謝譯橋站在這裡……好尷尬。

    空氣里瀰漫著尷尬的氣氛,她為了打破這種詭異的局面,呵呵一笑,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說:「你的朋友……說話都這麼狂放的嗎?」

    謝譯橋挑了挑眉,突然來了一句:「他在床上玩得更狂放。」

    「這你都知道!果然蛇鼠一窩!無恥!下流!變態!」她瞬間炸毛,結結巴巴口不擇言地胡亂說著。

    本來是為了打破尷尬的氣氛,可是卻被他搞得更尷尬了。

    男人低低一笑,走到她面前。

    梁晚鶯瞬間慌亂,趕緊後退兩步,「你、你要幹嘛?」

    他的食指勾了下領帶夾,作勢要摘下來,「既然梁小姐都這麼罵我了,我還不如坐實了這個名頭,省得背一些莫須有的罪名,讓人委屈的很。」

    梁晚鶯嚇得又後退了兩步,忘記了身後就是床沿,再退就退到床上去了。

    果然,她被絆了下,直接坐到了上面。

    男人傾身過來,雙手撐在床邊,和她對視。

    他的眉眼深邃英俊,微微一眯就是款款風流。

    她以為他想動真格了,於是抬腿抵住了他的腰腹阻止他繼續靠近。

    「別……別過來了!」

    他沉沉一笑,直接握住她的膝蓋,然後向上。

    因為是在家裡,她只穿了一件簡單的睡裙。

    他的手在觸到那顆小小的黑痣時停下,然後用拇指緩慢摩挲了兩下,意味深長地開口道——

    「我有沒有說過,梁小姐的這顆痣,看起來很美味。」

    作者有話說:

    啊啊啊啊啊啊謝狗真的是個大變態!

    對不起,今天停電停了一天,所以……

    我想以後把更新時間改到晚上九點,因為最近作息有點混亂,寫的太匆忙了會很擔憂質量跟不上。

    還有關於配角的篇幅,希望你們不要不耐煩,寫這些都是有用意的!不是瞎寫的~

    第25章

    梁晚鶯的臉瞬間變得通紅, 她努力克制住發散的思緒,強行想拉回正常的交談。

    「什麼……什麼美味, 你是有什麼特殊癖好嗎?」

    謝譯橋彎唇一笑, 帶著曖昧。

    拇指壓住那顆小痣,施加了一點力道。

    「特殊癖好倒是沒有,不過我是一個很樂意為女性服務的人, 你要不要試試?」

    「什、什麼服務?」

    他又向前探了探身子。

    兩個人的臉幾乎要貼在一起,她甚至都能感受到那層細小的絨毛被輕輕擦過的觸覺。

    他的唇落在耳邊,然後低低地說了一句話。

    話音剛落。

    梁晚鶯的臉到脖子肉眼可見地徹底紅了。

    如果說剛剛只有有點臉紅,現在,除了被衣服蓋住看不見的地方,她所有露在外面的皮膚全都透著一層淡淡的粉。

    她感覺自己好像被蒸熟了。

    頭頂似乎都要冒出騰騰的熱氣。

    不想任由事態蔓延, 她裝作毫不在意地樣子反諷道:「所以, 你服務過很多人嗎?」

    他輕輕一笑,拇指緩慢在那顆痣上打著圈。

    她不自在地緊了緊了腿部的肌肉。

    血液似乎都加快了流動速度, 導致有些不安分的癢。

    「你是第一個讓我想這樣服務的人。」

    「你覺得我會信嗎?你是不是跟所有人都這樣說。」

    「所以,梁小姐是吃醋了嗎?」

    「我才沒有!」

    她抬腿想踢他一腳,可是他在半路上就截住了她,然後握住她的腳踝往前一拉。

    纖細的腿找不到支點,也使不上力氣,只能被迫掛在他的胯骨。

    「你!」

    她心慌意亂,猛地往回一抽,然而謝譯橋卻根本沒有施加一點阻力,就這樣借著她的力道順勢往前, 然後壓向了她。

    難以抵抗一個成年男人的重量, 她被迫後仰, 然後兩人一起倒在了綿軟的被褥上。

    她黑色的長髮鋪陳在淺色的被單上, 如水墨畫般蜿蜒出柔美的弧度。

    驚慌的眸子睜得大大的,慌亂地注視著他。

    他的一隻手摩挲著她的髮絲,用一種輕柔而舒緩的力道。

    腕部銀色的手錶偶爾會觸碰到她的耳朵,為這股難言的熱意帶來一點微小的涼意。

    隨後,手從頭頂滑下,順著顱骨來到了她的耳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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