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頁

2023-09-07 06:09:48 作者: 江上春雨
    嚴慕眼神沉了沉,晦澀的看著他:「你會很難受。」

    而他再留在這裡,也會失控。

    秦止寧說:「嚴慕,標記我。」

    好一會兒沒人說話,見人愣著,秦止寧語氣煩躁了一點:「快點!」

    嚴慕握著他的手:「你同意了?」

    「……同意什麼?」秦止寧已經開始有些意識不清了,下意識的往身邊唯一一處冰涼的地方開始靠,嚴慕剛從外邊回來,身上還帶著一股刺冷的寒意。

    沒有alpha能拒絕自己喜歡的omega,秦止寧面容嬌艷,渾身滾燙,嚴慕無數次情難自禁都會生生忍著,但是這次不一樣,他愛的人親自要求了他。

    他喉結滾動了兩下:「止寧,這是你說的。」

    他微微低下頭先吻了吻對方染濕的額發。

    第21章 秦嚴番外2:關於嚴慕隱晦的浪漫

    跟外面凜寒的天形成對比的是屋內的滾燙,嚴慕覺得秦止寧的每一寸肌膚都變得發熱,撫去的時候更覺心顫。

    秦止寧平時太冷,這副模樣更是少見,憐人又嬌弱,一點也不符合他平時表現出來的樣子,嚴慕愛他每一面,包括這樣眼尾含著淚水的看過來。

    他低下頭虔誠一樣順著被打濕的額發一路往下去,到嘴唇那裡竟然覺得膽怯,還未稍稍猶豫就被人用力的拉下去,連唇也是滾燙的。

    舌尖被人又快又急得纏出,嚴慕卻很緊張,笨拙的回應他,他覺得自己渾身也開始發燙,他和秦止寧一樣,好像都陷入了發/情期,他很快被感染。分開的時候嘴邊還帶著涎水,嚴慕垂眸看他,復低頭輕輕啄吻他偏薄的唇,都說唇薄的人清冷。

    但這些對秦止寧來說不夠,遠遠不夠,襯衫已經在剛剛的激烈動作中被扯開,精緻的鎖骨和雪白的肌膚一覽無餘,漂亮的不似真人。白皙的鎖骨上帶著一枚小小的紅痣,在拉上窗簾顯得黑暗的屋內更多了一絲纏綿,帶著一絲引/誘的味道。

    嚴慕忍不住低頭親了親。

    進/入的很艱難,秦止寧蹙著眉,嚴慕看著他的臉色,這樣的不上不下讓他更為難受,但他還是時刻顧慮身下人的表情:「太痛了?」

    秦止寧咬了下下唇,催促道:「快點!」

    話音剛落他就感到某處被脹脹的填滿,一雙有力的手臂微微托起他的頭,後頸的腺體處被人輕輕舔舐,這個地方很敏感,秦止寧稍稍掙扎又很快的安靜下來,稍稍刺痛,一股又濃又烈的雪松味撲面而來,秦止寧覺得自己被籠罩。

    嚴慕很溫柔,時不時的就要停下來問他,外面下起雨,滴滴答答的帶著一股韻味,不知過了多久屋裡才平靜下來。

    秦止寧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後脖頸還帶著微微的刺痛,上面留下了不少或輕或重的咬痕,嚴慕給他做了暫時性標記,但是似乎對這個地方很有執念,一晚上都很留戀的親吻。

    他能聽見廚房的動靜,應該是嚴慕還在做飯,不知道為什麼,秦止寧罕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知道昨晚是自己主動要求的,而嚴慕只是答應了他的要求。

    嚴慕已經看見他了,仍舊是像之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朝他招手:「快來吃飯。」

    秦止寧總是忘記穿鞋,嚴慕很自然的把他抱到床邊,然後給他穿上鞋,連腳趾都泛著粉,秦止寧低頭看他,輕輕踢他兩下:「地毯白買了。」

    嚴慕沒抬頭:「髒了我會收拾,你只管踩就是了。」

    吃完飯已經快中午了,秦止寧忽然想出去看看,臨出門的時候又被嚴慕拉住往脖子上套了圍巾:「不然等會出門太寒了。」

    秦止寧眯眯眼:「你怎麼不戴。」

    嚴慕很坦然:「我不怕冷。」

    然後在秦止寧的抗議下,兩個人都帶了圍巾出門。

    商場裡面溫度是恆溫的,嚴慕跟在秦止寧後面拎東西,秦止寧買了一堆,看著身後的男人:「要不要我幫你拎?」

    嚴慕哪裡都好,就是有一點,總是覺得秦止寧太嬌弱,好像什麼事情都做不了,只要有他在,秦止寧不需要做任何事情,無論秦止寧怎麼說都不聽。

    秦止寧點點他的肩膀:「你這樣真像我的保鏢。」

    嚴慕笑:「本來就是的。」當初他來秦氏的時候其中有一條就是要保護秦止寧的安全,而這一條準則從他的十五歲延續到二十八歲,未來將會延續一輩子。

    兩個人兜兜轉轉到了中學附近。

    「你對這裡應該不太熟悉,不過我中間有幾年是在這裡生活的,那個時候想想還是很美好的。」

    嚴慕深深看他一眼,緩緩道:「我知道的,你喜歡去旁邊那家店吃麵。」

    秦止寧驚訝地眨眨眼:「這你也知道嗎?其實我不是多喜歡吃麵的,但是那家做的的確很好吃。」

    十五歲的嚴慕在往後的那幾年,經常會來到這個地方,有時候他來也不知道要做什麼,又覺得自己太偏執,明明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為什麼他要記這麼久?

    他剛剛這樣想,門口的少年就已經出來了,拐了彎去了隔壁的鋪子。

    「老闆,一碗陽春麵。」

    「好嘞,稍等一下!」

    少年吃的很香,嚴慕咽了咽口水,有這麼好吃嗎?

    也許是一種近鄉情更怯的緣由,他竟然不敢上前,直到少年離開之後,他才走到對方坐過的位置。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