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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7 06:09:16 作者: 十清杳
    這條小路被春灣的居民當做是一個停車場,小路的兩道停著汽車。因為車子停得太多,路道變得很狹隘,鮮少人會選擇駕車行駛這一條路。沈棲走到路中間,愣是看不到一條路上有一個人。

    不知道是因為環境太暗的緣故還是她心思過于敏感,她總感覺暗處有一個人在看著自己。

    她心裡有些發怵,開始後悔自己為了走近道選擇了這條路。

    路上雖然有個監控,但根本沒什麼用,萬一真的出事了,只有一個監控能不能拍到人另說,就算拍到了,肯定事情都出完了才發現。

    心裡胡思亂想著,突然她聽到身後傳來細細的腳步聲。

    沈棲嚇得一抖。

    那人的腳步聲一下輕一下重,細碎的聲音在昏暗的環境顯得尤為刺耳。明明是踩在地上,但她的心臟上好像也跟著被人踩著,一下又一下。

    腳步聲越來越近,沈棲心下一慌,直覺那人就是衝著自己來的,她剛準備開始跑,身後的人立馬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一驚,嘴裡的聲音脫口而出:「救——」

    只是聲音還沒有發全,她就被一隻手掌捂住了嘴巴。

    那人壓著沈棲走到圍牆裡,車子和車子中間的夾縫。這是一個天然犯罪的好位置,居民樓的死角看不到這裡,學校那邊的建築太矮也看不到圍牆這邊發生了什麼。

    在微弱的燈光下,沈棲看清楚了那人的臉,臉上頓時充滿震驚。

    他是自己媽媽的前男友,忘記了是什麼時候談的,但兩人分手已經很長一段時間了。在兩人如膠似漆的時候,陳淑禮帶沈棲見過這男的,三人一起吃過一頓飯。

    那時候那男的送她們回家,眼神卻總是黏在沈棲的身上,看得沈棲很不舒服。但不想把事情鬧大,害怕自己多想就誰都沒說。

    現在終於知道了,那男的眼神就是不對勁。

    他笑著喊了一聲沈棲的名字:「真巧呢?我剛從你家出來就遇到你了。剛剛要不是在車上往後視鏡看了一眼,我差點就走了呢。棲棲,你還認識叔叔嗎?」

    高凱的確是窺探沈棲很久了,男人就是視覺動物,特別是看到沈棲這種長得好看,年紀又小的女生,他頓時就起了性質。陳淑禮長得是很好看,不然也不會生出沈棲這麼好看的女生,但人畢竟也四十多歲了,四十多歲的人哪裡有十多歲的女生有吸引力?

    但當時陳淑禮和他分手了,他也沒再見過沈棲。雖然後面沒見到,但沈棲在他那裡出現過一次後,那一張臉就讓他忘不掉。

    最近他和陳淑禮有複合的趨勢,但也不知道這段時間陳淑禮經歷了什麼,腦子變得不太正常,脾氣也差得很。他今天晚上剛把陳淑禮送回家,碰了一鼻子的灰,一股氣正沒處發,就在這時,他看到了沈棲。頓時一股邪心油然而生。

    沈棲聽他的話噁心的快要反胃了,身體不斷地掙扎著,想讓高凱放開他。

    但一個女生的力氣怎麼比得過成年男子?她的身體被高凱死死地控制,不讓她逃脫一分一毫。

    「別動呀,太烈了也是傷害你自己。」他勾著唇笑了下。

    高凱一把扯下沈棲的拉鏈,將校服外套扒了下來扔在地上。

    沒了外面一層擋風保暖的,沈棲的身體頓時被冷的一激靈。

    除了冷,更多的是害怕。她的腦海中不地想到了童年時候遇到的事情,那一群人的手在她身上不停地撫摸著。

    想到這,沈棲頓時噁心地乾嘔出來,身體抖成篩子。

    高凱:「外面是很冷,你聽話一點,我帶你去車裡,車裡就暖和了。等暖和了,你就舒服了。」

    沈棲盯著他,嘴巴被他的手捂住,聲音細細碎碎地從手掌間發了出來:「這是犯罪,你就不怕坐牢嗎?」

    高凱笑了下:「坐牢算什麼?我有關係,頂多就進去待個一兩年。而你呢?你被我毀了,身敗名裂,學也上不了,還要被街坊鄰居嘲笑。到時候,沒人要你,還不是只能等我來找你?」

    他柔聲安撫道:「棲棲,你聽話,乖女孩才會有人喜歡。你也不想這件事被別人知道吧?你才多大,這件事要是被人知道了,你這輩子就完了。不如你跟著我,我有錢,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滿足你?」

    語罷,他開始拽著沈棲跟他走。

    沈棲頓時開始反抗,鬧得動靜愈發激烈。

    高凱見她不服從,臉色也冷了下來,拽著她的肩膀往牆上壓去。身子猛地撞上牆,疼得沈棲眼裡沁出眼淚。

    「既然你不聽話,那我就直接在這裡乾死你。」

    高凱放出狠話,身子壓在沈棲身上,雙腿控制著沈棲,一手捂住她的嘴,另一隻手開始撕扯沈棲身上的衣服。

    沒一會兒,沈棲上身的衣服就被扒到最裡面的一件短袖。

    她在意風度,穿得太多會腫得跟球一樣難看,所以她都穿得很少。

    校服外套里穿了一件衛衣,衛衣下面就是短袖。

    高凱直接將她的衛衣推到最高,一隻手從衣擺伸進去開始扯沈棲的短袖,想將手從短袖了伸進去。

    但因為衛衣太厚,阻擋的他的行動變得十分困難,他那一隻手直接轉道摸向沈棲的褲子,想將她的褲子先褪去。

    沈棲平時那麼烈的一個人,現在卻一點都動彈不得,像是一隻任人宰割的綿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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