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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7 05:51:28 作者: 劍止
    蕭始吻著他的鼻尖,向他鄭重許下了承諾:「我會的。」

    爐火不知何時熄滅了,但相偎在一起的人卻絲毫沒有感到寒冷。

    落地窗上的霧氣也隨之散了,長夜被極光照亮,那是他們今生所見除卻彼此以外最美的光景。

    「我發誓,將用自己的餘生愛你,無條件,無理由,至死不渝。」

    「那,拉鉤。」

    江倦朝他伸出了手。

    蕭始勾住他的小指,無比真切地感受著他的體溫。

    這是他們無數次立下的,心照不宣的誓言,這一諾可至歲月盡頭,萬世不竭。

    我們的終點,遠不止於此。

    Not here.

    Not this night.

    Not like th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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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始和江倦的故事也告一段落了,他們對於曾經虧欠彼此的前半生也終於沒有遺憾了,未來等待他們的是幸福安穩的人生,祝他們餘生圓滿,依然無憾!!

    溫馨提示:接下來的還有1篇情敵卡索的番外和凱爾的番外!

    感謝各位看文的小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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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投喂!!

    第222章 番外5·諾言

    「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 記編號就夠了。」

    一句熟悉的話,讓卡索想起了一個熟悉的人。

    他這樣身份的人難免會被卷進觥籌之間,在酒桌上大談軍火的生意, 在床笫間閒聊毒品的交易。

    他對酒色並無興趣, 甚至有些反感, 但在那些膚淺的人看來, 這是取悅他的方式。

    又是一個被霓虹燈彩映得猶如白晝,不得安寧的夜,卡索坐在窗邊,遠離喧囂, 獨自一人抽著煙, 看著繁星點綴的夜空, 想著那個人。

    【番外後續內容在作話免費開放】

    作者有話要說:

    「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記編號就夠了。」

    一句熟悉的話,讓卡索想起了一個熟悉的人。

    他這樣身份的人難免會被卷進觥籌之間,在酒桌上大談軍火的生意,在床笫間閒聊毒品的交易。

    他對酒色並無興趣,甚至有些反感,但在那些膚淺的人看來,這是取悅他的方式。

    又是一個被霓虹燈彩映得猶如白晝,不得安寧的夜,卡索坐在窗邊,遠離喧囂,獨自一人抽著煙,看著繁星點綴的夜空,想著那個人。

    十年前,他放走他也是在這樣一個晴朗靜謐的夜。

    他本可以提早一天放他離開的,但他卻不想那人被瓢潑的大雨淋濕,連一滴泥點都不忍濺在他身上。

    不管看上去有多落魄狼狽,那人在他心裡永遠是不容玷污的聖潔,是他在永夜中唯一能仰望到的一線天光。

    江倦是他生來見過最乾淨的人,如高嶺之花,不容染指,世間僅此一人。

    可就是那樣一個脫俗的人,卻如謫仙般墮入凡塵,沾染了這世間的污穢,直到最後都不屈地仰著頭,眼中永遠是如看螻蟻一般的高傲,蔑視著他們這些被命運之神遺忘的渣滓。

    江倦是個心氣很傲的人,不論面對誰,即使是最讓他恐懼的百里述,也僅僅是垂下眼瞼,從不低頭。

    看到他的第一眼,卡索就知道,自己這輩子一定會絆在這個人身上,而且絆得心甘情願。

    煙燃到了盡頭,他吐了菸蒂,又夾了一支咬在齒間,在摸打火機時,一隻手舉到他身側,替他點了火。

    方才對他說了那句話的年輕人站在他身邊,畢恭畢敬地幫他點了煙。

    卡索心情不錯,懸在窗外的一條腿收了回來,踩在窗沿上,回過頭來問那年輕人:「剛剛那句話,誰教你的?」

    年輕人的容貌神態與江倦能有六分像,卡索覺得也可能是自己太過思念那人才會想盡辦法從別人身上找尋他的影子。

    或許沒那麼像的,只是他自作主張給人蒙上了一層相似的濾鏡。

    「沒人教,我對所有人都是這句話。」想了想,年輕人又補充了一句:「所有客人。」

    年輕人是「坤瓦」的首領亞示為了向卡索示好而送來的,通常他們送來的人都被調教得乖巧又溫順,很知道勾人,恨不得見了人就貼上來竭盡所能地討好。

    偏偏這位是個例外,他沒有什麼野心,並不想通過這種踐踏尊嚴的方式謀取生路,也沒有興趣賺這份髒錢,所以眼神漠然,態度冰冷,剛才在飯桌上從未對卡索獻過殷勤,滿桌佳肴也沒碰幾口。

    這幾口還可能是因為臉上的巴掌印才肯吃的。

    亞示有些尷尬,擠著滿臉的橫肉對卡索媚笑,拼命解釋這小子和其他美人不同,是喜歡欲拒還迎的類型,主動的吃膩了,偶爾嘗試一下這種也不錯。

    卡索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說:「你玩我?」

    亞示立刻變了臉色,緊著搖頭說怎麼會呢,您是我們的搖錢樹,是衣食父母,巴結您還來不及。

    說著就讓人把那年輕人拖了出去。

    卡索心無波瀾,覺著對方演的這種戲爛俗,很沒意思,他也懶得為這樣一個小人物的命運爭取什麼。

    江倦離開之後,他年輕時那點心軟就慢慢消磨沒了,救不救全看心情。

    碰巧他現在因為在年輕人身上看到了故人的影子覺得很不爽,他覺得江倦是獨一無二的,不應該與任何人相似,那些拙劣的模仿根本上不得台面,不配入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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