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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7 05:51:28 作者: 劍止
    等到人都散了,江倦便想回去拿了拐杖手機一起去解剖室看看,剛放手回身,就被蕭始從身後環著腰,一把抱了起來。

    這是個非常難反抗的動作,他徒勞地捶了那人兩下無果,只能就著這個姿勢被那人半拖半抱帶向走廊深處,連句話都說不出來。

    「砰」的一聲,蕭始一腳踹開了衛生間的門,不由分說把江倦舉了起來,抱在洗手台上坐下,扣住他即將落在自己臉上的拳頭,強行將五指插入他指間,按在了他身後的鏡子上。

    他貼的很近,江倦知道他下一步想做什麼,決然扭過頭去,拒絕與他對視甚至是更親密的舉動,腿也繃的死緊。

    蕭始用一種蠻橫霸道,卻又不至於弄傷了他的力道分開他的兩膝,插身在他腿間站定,抬起了他舊傷未愈的左腿。

    「傷還沒好呢,就這麼折騰自己?」

    他聲音壓得低沉,似惡魔蠱惑的低語,偏生說的又是至暖至深最關懷親切的話,讓人實難抗拒,又狠不下心來踢開他。

    「褲子濕的都能擰出水了,外面天寒地凍,也不知道好好照顧自己,落了病根還不得是前夫照顧你。」

    他輕輕按揉著江倦的傷腿,試探著他的恢復狀況,「怎麼又嚴重了,以前碰你這兒是不疼的,能屈起來嗎?」

    他試著彎曲江倦受傷的膝蓋,那人疼的猝不及防,沒忍住呻吟了一聲,冷汗頓時流了下來。

    讓他渾身僵硬的不僅僅是痛感,還有蕭始無聲無息間身體發生的變化。

    不過對方卻像對這檔子事毫無知覺似的,補救般揉了揉他的小腿,「重了重了,下手重了,我的錯,疼的厲害嗎,把褲子脫了,我給你換藥。」

    被他碰過的腿不知怎麼火燒火燎的燙了起來,近似於受激後的膝跳反應,讓他下意識照著蕭始□□踢了過去,那人險險握住他的腳踝,驚魂未定道:「你來真的?幾天沒見,脾氣又野了,跟誰學的?」

    「放開!」

    「腿都疼成這樣了還不老實,你這是非得讓老公心疼啊。」

    江倦咬牙切齒道:「晚上雨下得太大,你腦子也進水了是嗎,有病去治,少來禍害我,」

    蕭始捲起他還滲著水的褲腿,一摸他冰涼的腳踝,嘆道:「好了,別鬧了,凍成這樣可耽誤不得,看在我剛剛幫你立威有功的份兒上,讓我摸摸。看你老公多體貼你,寵不寵?嗯?」

    他嘴上好說好商量,手下的力道卻一點不虛,彈開江倦的皮帶扣,把他的褲子扯下來墊在了他身下。

    「注意隔涼,萬一受了寒,以後復婚想生孩子就遭罪了。」

    蕭始掌溫炙熱,捂著江倦打了鋼釘的膝蓋,幫他減輕了不少痛楚,江倦也是由此猶豫了一下,才沒有立刻推開他。

    「又不穿秋褲,我看你是苦頭還沒吃夠,不過,看在你好久沒這麼聽話的份兒上,今兒個就不追你的責了,讓前夫來好好疼疼你。」

    江倦咬牙踢了他一下,「有病,袋鼠精吃多了自己進隔間解決去,少來煩我!」

    「你怎麼還懷疑起老公的能力了,別看你老公三十多了,一晚上干你八遍還是沒問題的,要補也是你補……喲,這臉怎麼還紅起來了,說這麼兩句就聽不得了?那你現在可不行啊,前些日子吃了袋鼠肉都有反應,什麼時候來老公家嘗嘗袋鼠宴,簡稱……複合套餐。」

    「收收你分泌過多的性激素,荷爾蒙都嗆鼻子了。」

    「這叫情到深處腿自開,你要是忍不住了,咱們現在複合也行……」

    說著蕭始就要去扯他領口的扣子,江倦反手就是一拳揮了過去,這一回蕭始沒躲,吃實了打在嘴角的一拳,啐了口含著血的唾沫,舌頭舔了舔牙齒撞出的傷口。

    「前妻,家暴這就不對了,幾天不見,你的暴力傾向也越來越嚴重了,是不是那姓姜的把你給教壞了?」

    江倦沒答這話,搶過他手裡的乾爽衣物,邊換邊嗔他:「誰讓你提起那件事的,我都不跟你一般見識,自己上趕著翻舊帳是沒事找事嗎?」

    「我們都領證這麼多年了,憑什麼就說不得?是,我承認,當時是有點兒趁人之危連蒙帶騙地哄你簽下字的,但你後來是自願給我做媳婦兒的吧,不能因為這個就把老公全盤否定了吧。」

    江倦眉頭一皺,眼中迅速浮現出厭惡的神情,蕭始自知說錯了話,立刻蔫了,方才那咋呼勁兒也沒了,一言不發幫江倦換好了衣服。

    待那人穿戴整齊,他才幾不可聞地說道:「抱歉,我不是故……」

    「不知道的還以為被渣的是你,在我面前就不用裝什麼深情了,你什麼德行我最清楚,所以,不管你有什麼目的,管好你自己,離我遠點!」江倦跳下洗手台,落地時傷腿又吃了痛,瘸的越發厲害。

    蕭始拉住他的手腕試著挽留,卻被無情躲開了。

    就在他打算推門而出時,走廊里突然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救命啊,詐屍了——」

    作者有話要說:

    還是要說下這文不是ABO,蕭始吵著讓江倦生崽只是在說騷話。

    感謝各位看文的小可愛~

    感謝懲哥今天炸毛了嗎打賞的1個地雷。

    感謝投喂!

    第4章 詐屍

    兩人一出門,就見剛剛催著蕭始去驗屍的年輕人慘白著一張臉飛奔過來,那臉色比方才推進解剖室的遺體也沒好到哪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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