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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7 05:43:14 作者: 月亮黑了
往裡走,左側有間單獨的小屋,主屋有一段距離,屋檐下掛著的燈籠把側邊的一株桃花樹照得清楚,而那桃花樹前立著個身影,見人來了立馬緩步迎上前。
「婉爾姑娘。」張朗喚了他,走近才發現眼前人比自己想得要更高大,近乎要與自己同視。
李晚璣依舊掐著嗓子「嗯」了一聲。
張朗有些發愣,轉念一想畢竟不是中原女子,西域女人他也見過,可確實沒見過這麼高的,往往去雲良閣也只見他坐著,哪怕是初見的那日也沒離得像現在這般近。
罷了,高就高唄,他還沒玩過這樣的,把這樣的女人征服在身下指不定是什麼新滋味。想著張朗笑起來,伸手就把人輕摟在懷,對著領路的壯漢說:「下去吧,晚點再傳你們來。」
壯漢應了聲「好」,眼睛又在李晚璣身上爬了一遭才不舍地朝左側那間小屋走去。
張朗把人帶回屋,李晚璣一進門就嗅到裡頭熏著的濃香,甚至有些嗆鼻。張朗招呼他坐下,然後又用身子掩著,往香爐里加了點東西。
「婉爾姑娘。」李晚璣被叫得一身雞皮疙瘩。
張朗擺了擺衣袖,坐在他身邊,聲音輕飄飄地:「我送你的桃花枝,你可知是什麼意思?」
李晚璣的心提到嗓子眼,搖了搖頭。
「桃花在我們這,」張朗順勢搭上他的手,「是心悅的意思。」
李晚璣心裡翻了個白眼,要照張朗這麼說,那全京城的桃花樹不得都被他薅禿了?
張朗以為是李晚璣聽了害羞,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傾過身子就往對方身上靠,手也游到李晚璣的腿上。
李晚璣被突如其來的觸碰驚得一怵,身子卻有些發軟,伸手去攔反而讓張朗以為他在欲擒故縱,更起色.心。
掙扎間,李晚璣覺得身體越來越燙,臉上的面紗被人取下來,張朗貼著他,一手禁錮住他,另一手不斷往上攀,人也埋在頸間吻出了紅痕——李晚璣感覺到令人噁心的疼痛,卯足勁一腳把人踹在地上。
張朗坐在地上,面上比李晚璣要來得更厭惡,更震驚:「你他媽是男人?」
李晚璣一手捂著脖子,一手扯回被張朗弄亂的衣服:「噁心人的東西。」
「你在說什麼?」張朗坐在地上一臉委屈不解。
「你自己做了什麼自己清楚,少跟我在這惺惺作態。」
張朗索性不裝了,冷笑一聲道:「呵,誰更噁心?你一個大男人穿成這樣就不噁心?」
「張公子太看得起我了,我可比不過你這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李晚璣嫌惡地嘖聲,顫著站起身,「誰能想得到堂堂知府家的公子是個衣冠禽獸,還仗著自己的權勢讓手下的人斂些不義之財……我呸!」
張朗臉色一變,英俊的臉上浮出猙獰的笑,「膽子還不小,也是,膽子不小能辦成這副模樣來勾引我麼?」他自言自語,「你在打什麼算盤?從我這撈點證據好揭發我?靠什麼,靠我給你的那幾封信?還是靠你半死不活的身子?」
他起身,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臉:「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剛剛那會把我這張臉毀了,或者…」他在脖子前比了比手勢,「從這裡把我劃開。」
李晚璣咬著牙,身體的灼燒感讓他倍感不適,他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青兒呢?你對青兒做了什麼?」
「那是誰?」張朗笑起來,仿佛是聽到了什麼不可理喻的事,他怎麼會記得自己每天吃了多少粒鹽,「哦,我懂了,你是來為那個什麼…青兒?尋仇的?她是你相好?」
「……」李晚璣氣得說不出話。他進來時就看見左側有間較簡陋的屋子,張朗領他進來前還說一會再傳那個壯漢來…他記著次次來街上收錢的壯漢有三四個,也記得陳礿說青兒有被多人欺辱的痕跡……
他怒視對方,沉著嗓音罵道:「真他媽不是個東西。」
張朗聽了反而笑得更難看,一步一步靠近李晚璣,「你不會指望知道了這些,還能完好無損地回去吧?」
「哪怕我回不去,也有人能治你。」
張朗倒吸一口氣,他常把騙來的姑娘領到這,因為身子不行,次次都要往香里添點東西助興,起初是為了自己,後來看著身下一個又一個的女人在吸了香後變得濕軟,便愈發依賴合歡香助長的情.欲效果。
他那東西脹得不行,看著李晚璣嫌惡的眼神反倒起了興趣,「真是可惜了你這一雙好腿,要是是個女人得多招人疼啊?」
「滾。」李晚璣難受得很,講話都帶著斷斷續續的喘息。
張朗看著他的模樣勾了勾唇,然後將人撲倒在地,「但是男人也不是沒有洞插?你說對麼?」
被壓在下頭的人用盡了氣力反抗,奈何始終沒法再使上勁,只能像條離了水的魚在地上坐無謂的撲騰。
張朗難以抑制自己的欲.望,粗暴地把他的衣服扒開,隨後伸手探進他下裳里——
「嗙!」的一聲,門從外被人踢開,高濘站在門口,手裡的長劍要被他捏碎似的,眼中蓄著怒火。
他看見李晚璣被人壓在身下衣冠不整,對外面吼了一聲「都在外頭候著!誰都不許進來!」
說著,高濘一腳踹開臉色扭曲的張朗,他把李晚璣撈進懷裡,給人蓋上自己的披風,似有若無地在他頭髮上輕點下一個吻:「不會再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