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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7 05:06:13 作者: 林光曦
    許是這個熟悉的稱呼的緣故,徐宴清動了動眼皮,居然緩緩睜開了。

    他目光呆滯的看著眼前的人。那人近在咫尺,他眼睛模糊得很,可還是能分辨得出那是誰。

    他彎了彎眼睛,呢喃道:「沈觀瀾……」

    沈觀瀾被他那帶著梅子酒香的熱氣呼了一臉,低落的情緒緩和了不少。又見他從未對自己露出過這麼溫柔的模樣來,忍不住在他唇上親了下:「我在這。宴清,你是不是醉糊塗了?」

    徐宴清沒有反應,只是遲緩的眨著眼睛,盯著他看。

    沈觀瀾與他對視了一會,伸手撥開他額前的劉海,看著他依舊紅腫的左臉,心疼道:「臉還痛嗎?」

    徐宴清還是沒有回答。

    沈觀瀾等了片刻,道:「宴清,你是不是有話想說?」

    徐宴清眨了眨眼睛:「你叫我什麼?」

    「叫你什麼?」沈觀瀾愣了,隨即便反應過來了,道:「四媽?」

    徐宴清扁著嘴,抓開他放在自己臉上的手,翻了個身背對著他了。

    看著他這副堪稱幼稚的模樣,沈觀瀾摸出點竅門了。徐宴清這是不願聽自己叫他四媽呢?

    想到這,沈觀瀾俯下//身,在他耳畔吹了口熱氣,癢得他忍不住打顫,又低低道:「宴清,是不是想聽我這麼叫你?」

    徐宴清不說話,還把臉悶在了枕頭裡。

    沈觀瀾咬住了他的耳朵,舌尖往耳孔里鑽去。徐宴清果然受不住了,腳一蹬就要抬手打他。那手剛舉起來就被沈觀瀾握住,兩人手背扣著手心,十根手指交纏在了一起。

    徐宴清癢得渾身難受,只覺得耳朵里那東西又濕又軟的。他忍不住嗚咽出聲,用另一隻手去推沈觀瀾。

    但他沒有推到,那隻手剛舉起來就落回了床上,緊緊揪住了一旁的毯子。

    那交纏在一起的手移到了身下,隔著滑溜溜的綢緞摸上了他已經起了反應的地方。

    這一回沈觀瀾的觸碰不像之前那樣用力了,而是帶著他慢慢揉著,沿著逐漸膨脹起來的部分上下滑動。那東西很快就站了起來,被睡褲束縛著,勒出了無法忽視的弧度。

    他繃直了身子,腳指頭都蜷了起來,在蓆子上無意識的蹭著。

    沈觀瀾吻上他的唇,帶著他的手解開了腰間的褲帶,鑽了進去。

    徐宴清張著嘴,濕潤的眼睛迷惘的看著沈觀瀾。他不知道該怎麼做,他的腦子是一片空白的,但他認得面前的人。

    是那個討厭的沈觀瀾,這個混帳又在欺負他了。

    徐宴清想推開這個壞蛋,可是沈觀瀾的舌頭弄得他酥麻麻的,身下那個羞恥的地方也傳來了久違的舒服的感覺。他的身子越來越軟,喘息聲卻越來越急促了。

    沈觀瀾見他沒抗拒自己,便知道他是真的醉過頭了。於是放開他的唇,問了個早就想問的問題。

    徐宴清茫然的看著他,似乎聽不懂。

    沈觀瀾耐著性子,帶著他的手指沿著那東西一寸寸摩挲,又問了一遍:「上次泄出來是什麼時候?」

    徐宴清還是沒有回答。

    他的眼神很呆,又因情慾而滿是水霧。他張著嘴喘氣,間或漏出幾聲無法控制的呻吟。這些全落盡了沈觀瀾眼中,令沈二少的理智開始蒸發了,見他哪裡敏感就一個勁的撩撥著哪裡。

    徐宴清把身旁疊整齊的毯子都扯亂了,體內的高熱讓他渾身都在冒汗。他像是一條離了水面的魚,表情分不出是痛苦還是舒服,只是無措的望著沈觀瀾。

    沈觀瀾摸了他許久,見他一直處在緊繃的狀態,沒有任何要泄的跡象,不由得皺起了眉。

    自從得知徐宴清這一年多都在喝下火湯後,他便查了那藥方,看完就覺得心驚。

    那藥方上的東西全是寒涼破氣的,喝久了非但生不出孩子,就連男人那方面的能力也不行了。

    沈觀瀾知道徐宴清臉皮薄,自己要是當面問他肯定不會把真正的情況說了。驪兒又是姑娘家,想來徐宴清也不會讓她知道這些,只能先記在心上,找個時機探探口風。

    沒想到這麼快就有機會了,沈觀瀾又摸了一會兒,見他開始難受的推著自己,就問道:「是不是快到了?」

    徐宴清用力搖著頭,他下面又脹又疼,不但憋得慌還火辣辣的。

    他「啊……」了聲,終於帶出了點哭腔:「別,別摸了……疼!好疼……」

    「哪裡疼?」沈觀瀾忙停了下來,徐宴清口齒含糊,喘著說「下面」。沈觀瀾便打量起他那物,發現整根依然是乾淨的,都脹成了紫紅色也沒有一點前列腺液溢出來。

    沈觀瀾摸了摸頂端的小口,惹得徐宴清又在發抖,發出了難受的叫聲。他小心撥開孔洞,裡頭有些濕潤,卻還是沒看到有液體滲出的痕跡。他只得先放棄,打算等過幾天自己那套醫療器械都到了,再好好給徐宴清檢查一番。

    如今這樣再做下去也不會有結果。沈觀瀾心疼他受這種罪,又沒辦法馬上讓他舒服,只得把手放在他小腹上輕輕撫摸著,說些哄他的話。等他的呼吸平緩了下來,身下那東西也軟了下去才鬆了口氣。

    看著徐宴清滿眼都是委屈的情緒,沈觀瀾心頭一酸,忍不住又低下頭去吻他。

    這個吻不像剛才那樣帶著欲望,只是溫柔的交纏。徐宴清腦子裡渾渾噩噩的,循著本能回應著。本來都吻的難捨難分了,很快的他就又覺得難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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