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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7 05:01:53 作者: 七月清風
    盛之榆挨了他這幾下不痛不癢的,整個人現在格外好說話,很有耐心的哄他,最後等人撒過氣以後再抱著時晚去重新了個澡。

    第二天兩人一同出發去劇組了。

    先是坐的飛機,飛行了兩個半小時,橫跨了大半個國家,下了飛機以後就是一陣寒風吹來。

    盛之榆連忙給他帶上耳罩圍巾口罩手套帽子,將Omega裹得牢牢實實的,可時晚還是忍不住小聲抱

    怨,「好冷啊,怎麼會這麼冷?」

    盛之榆看著他縮在圍巾里的小臉眉頭緊蹙,語氣也不太好,「都說了讓你別來,非不聽我的,這麼冷你哪裡受的住?」

    時晚原本想跟他說之前冬天自己拍戲的時候也很冷,冷就不說了還在冷水裡泡著,他身為演員拿著片酬,吃的就是這碗飯,平時或許嬌氣一些但真到了拍攝的時候該克服該吃的苦一樣都不會落下的。

    到了寒冷的北方城市,又坐了兩個小時的汽車才到了山腳的酒店,這次他們不用住劇組搭建的板房而是住酒店,但這次拍攝的場景是在山裡,每天都要先進山然後等到拍攝結束再下山。

    盛之榆光聽見這些後臉都綠了,時晚小心翼翼的看著他連說話的聲音都放小了,姿態擺的很低而且很乖順,就是害怕盛之榆會眉頭一皺然後大手一揮將自己綁回家裡。

    「這裡、這裡的雪景好漂亮啊。」時晚小聲說。

    盛之榆冷著臉沒接話,Omega不死心繼續道:「空氣、空氣也好好啊。」

    盛之榆冷著臉將他摘下來的口罩又給他重新帶好,語氣不悅的提醒:「帶好,等下感冒了。」

    時晚連忙點頭十分配合,甚至還狗腿的誇他,「哥哥好溫柔好體貼啊。」

    身為alpha被自己所愛的Omega誇獎自然心裡是歡喜的,盛之榆臉上緩和了些,也回了一句,「空氣景色確實不錯。」

    剛對這個地方有一絲絲好感的盛之榆在吃第一頓飯時就徹底黑了臉。

    因為時晚只吃了一口飯就衝進洗手間吐了個昏天黑地。

    第144章 盛之榆你對我們真好

    吐得昏天黑地的時晚被盛之榆給刷了牙洗了臉然後抱上床,還塞了一杯溫水捧在手裡,時晚臉色蒼白精神懨懨,卻伸手去拉盛之榆的衣角,小聲的說:「我沒事的,你別這個樣啊。」

    alpha黑著張臉沉默不語不知在思索什麼,時晚簡直害怕他下一秒就說別拍了明天就回家。

    盛之榆雖然有氣但更多的是心疼,他摸了摸Omega的腦袋輕聲問:「還難受嗎?」

    時晚立刻搖頭說不難受,甚至還打開被子伸出手膩乎撒嬌要盛之榆抱,盛之榆上床將他摟進懷裡,寬厚溫暖的大手輕輕放在時晚依舊平坦的肚子上,不高興道:「明明在家都不會吐了的,你就應該聽我的好好休息,這裡天寒地凍的,突然換個環境還有吃食口味孩子又開始鬧騰你了。」

    時晚將自己手放在他的手上,軟著聲哄他:「你別不高興嘛,我會小心的,就是今天剛來又是飛機又是汽車,不適應而已。」

    他這解釋的話句句都戳在了盛之榆生氣的點上,讓alpha瞬間炸毛聲音都提高了些,「你也知道!坐飛機坐汽車折騰這麼久,這裡又冷環境又不好!你說你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嗎?」

    時晚聽完不說話了,只看了他幾眼,然後將自己的手心收回,扭了扭身體將盛之榆放在自己肚子上的手給挪開,側過身背對他不說話開始生悶氣。

    盛之榆見他理虧還耍賴氣不打一處來,也側過身固執的摟著他像個老媽子一樣在他耳邊喋喋不休,「我之前也是聽了你的話太過相信你所以沒去查,直到今天我才直到原來拍攝的地方是要進山的,每天得走半個多小時,外面又下著大雪路上又滑,你說這要是不小心你說我該怎麼辦?!」

    「你本來就怕冷,咱們家又不缺你這麼點片酬,至於你大著肚子還要拍戲嗎?!」

    「我在國外的一處海島上面買了棟別墅,要是檢查的時候醫生說有一點點不好,你這戲就別拍了,咱們直接飛那,等你孩子生了以後再回來!!」

    盛之榆說的有些激動,時晚背對著他蒙在被子裡一直不吭聲,良久之後才顫著聲說:「你你這麼凶做什麼?我知道你一直就不喜歡我在外面拋頭露面,一點也不想我進娛樂圈,更何況我片酬沒多少也不是什麼大明星,我知道你看不上我掙得這點錢,但我但我也不想一直在家裡待著啊,這戲要是在懷孕之後找我,我就算再遺憾再捨不得權衡利弊之下肯定也選擇不拍的,可是這都拍到一半了怎麼能直接走人,我那些粉絲還在盼著這部戲,我不想讓他們覺得我是個沒原則的人。」

    「我之前在人生最低谷的時候進入娛樂圈,本來都對生活失去了所有盼望,是我的粉絲們陪伴我度過低潮,他們的鼓勵才讓我重拾信心,這部劇官宣的時候網上罵我罵成那個樣子我的粉絲幫我說話,我不想讓他們失望不想讓他們打臉。」

    「我知道你擔憂的是什麼,道理我都明白的,這個孩子我盼了很多年我真的很寶貝很小心的,我跟你的心情是一樣的,我也害怕他會出事,或許我比你還要擔心,我們都是一樣的,你實在沒必要沒必要說這樣的話來傷我」

    時晚縮在被子裡蒙著頭,小聲又無力的說了一大段話,期間還吸了吸鼻子帶了些哭腔,簡直將盛之榆給嚇的要命,後知後覺想起剛才自己說的話有多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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