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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7 05:01:53 作者: 七月清風
    盛之榆剛掛了電話時晚就穿著浴袍踩著不合腳的拖鞋啪嗒啪嗒濕著頭髮走出來,被熱氣蒸的臉頰微紅,浴袍穿在他身上格外的大,襯的人更瘦。

    alpha沖他招了招手,時晚乖乖走過來坐在了沙發上,盛之榆拿了吹風機體貼的給他吹頭髮。

    舒適的暖風讓時晚昏昏欲睡,沒了髮膠跟亂七八糟的口紅眼影后Omega整個人顯得格外稚嫩,完不像已經二十四歲了,只怕說是十七八歲都有人信。

    「你怎麼還跟十七八歲一個樣,哪裡像二十四的人的?」盛之榆感嘆。

    時晚像一直慵懶的貓,半睜開一直眼對著盛之榆說:「你也不像三十二的人。」

    盛之榆正為他說這樣的話感到高興,卻不想Omega又開口補了一句:「你像快四十的。」

    時晚這句話是開玩笑故意氣他的,讓任何一個人看也只會覺得盛之榆才二十七八歲的。

    他這句話剛說完,盛之榆也剛好給他吹完了頭髮關了吹風機,半眯著眼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不說話。

    「我錯了,我不該說你老。」時晚剛說完,只見盛之榆連眉頭都皺起來了,他又立馬改口,「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沒有那麼老。」

    「哦?沒有那麼老?」盛之榆充滿危險的重複了一遍Omega說的話。

    「不……不是……我的意思是你老當益壯,不是,是寶刀未老。」時晚緊張的解釋,偏偏越緊張越容易出錯。

    盛之榆的臉冷下來了,時晚怕他揍自己立馬無辜眨巴眨巴眼睛,然後伸手去拽他的衣服,盛之榆側身躲開,沒讓他碰到自己。

    「哥~」時晚的這聲哥尾音打了好幾圈,然後趁他愣住剎那撲過去拉著他說:「我餓了,哥,你讓人通知Lisa姐了嗎?哥,我今天有沒有說過你穿這身衣服好帥啊。」

    「我真是……早晚得揍你一頓。」盛之榆無奈道。

    時晚忙不迭的點頭,「是是是,我錯了,別揍我。」心說,你根本就捨不得的。

    助理很快就將東西送來了,盛之榆的私人助理是個alpha,叫崔進,跟著盛之榆做事很多年了,也跟時晚很熟悉,他大包小包的拎著東西進來,「盛總,小少爺。」

    時晚坐在沙發上晃悠著腿衝著他笑,「小崔呀,好久不見,盛之榆是不是太無理取鬧了,你一個名牌大學的畢業生被他這麼瞎使喚。」

    「小少爺,你別打趣我了,為盛總做事是我的榮幸。」崔進其實跟比時晚還大兩歲,跟時晚關係不錯。

    「過來吃飯。」盛之榆喊。

    時晚哦了一聲往餐桌挪去,崔進則是識趣的離開了。

    時晚看他在袋子裡翻東西,拿著筷子問:「你怎麼不過來吃飯啊?盛之榆,你在翻什麼呢?」剛問完這句話就見盛之榆放了一瓶潤滑油,拿著兩盒保險套在手上看,嘴裡竟然還念出來:「螺旋情趣款,凸點紋熱款,草莓果味款。」

    「盛之榆!!!」時晚大喊,整張臉瞬間爆紅。

    盛之榆看見他害羞的神情心情頗好,心想得給崔進漲工資了,小伙子越來越懂事了。

    盛之榆走到他旁邊的位置坐下,故意逗他,說:「你臉紅什麼?又不是第一次。」

    「你……你……你個老流氓,年齡越大臉皮越厚。」

    盛之榆不接話就笑著看他,時晚臉耳朵尖都紅了,扭捏的轉移話題說:「我要吃那個蝦,你給我剝一個。」

    盛之榆一邊給他剝蝦一邊說:「那你怎麼越大越純情了?」

    「你閉嘴!!!」時晚炸毛了。

    盛之榆噤了聲,不然時晚只怕得氣的不吃了。

    一頓飯好不容易結束,盛之榆吃幾口,除了給他夾菜遞水目光一直放在Omega的身上,眼神饑渴的活像是要將他整個人生吞下去。

    時晚吃完飯跑去浴室漱口,看著鏡子裡臉紅的自己簡直沒眼看了,用冷水拍了拍臉,心想,拜託啊時晚,你能不能穩重點,盛之榆說的沒錯啊,又不是第一次,你怎麼這幅樣子。

    深呼吸幾口平復好心情,時晚冷靜下來剛走出浴室就被人騰空抱了起來。

    「你你你,你幹嘛啊?」Omega驚呼道。

    一陣天旋地轉,時晚已經被盛之榆扔在柔軟的大床上了,盛之榆站在床邊優雅的摘下手錶放在一旁,又抬手一顆一顆的解襯衣的扣子,配上他淺笑俊美的臉,時晚除了傻愣愣的望著他,腦海里便是一片空白。

    「盛……盛之榆,我打了抑制劑,我現在跟個beta……」時晚小聲的提醒他。

    盛之榆解開完扣子,上床將他抱進懷裡,Omega整個人都繃緊了身體,盛之榆將他的浴袍三兩下解開,霸道的將他翻了個身,後頸腺體處貼了一塊跟皮膚顏色幾乎一模一樣的腺體貼。

    盛之榆直接上手撕了下來,然後俯身啃咬那塊周圍的肌膚,因為打了抑制劑,身上所有的信息素味都被掩蓋了。

    「別咬我,也別留印子。」時晚小小的掙扎。

    「不咬,不是跟你說了別打抑制劑了嗎?」

    「不行,要打的。」時晚將臉蒙在被子上,小聲的說。

    盛之榆沒再跟他爭論這個問題,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就是將時晚吞進肚子裡,因為實在是太想他了,兩人分別一年多,禁慾了一年多,盛之榆早就已經忍不下去了。

    屋子裡瀰漫著雪蓮花的濃郁清香,以及混合著淡淡的玫瑰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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