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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7 03:10:25 作者: 陛下不上朝
    這個念頭一上來。

    姜司茵酒意微醺,更上頭了,她準備現場實際操作,緊接著又是一個念頭,那可不能白嫖。

    姜司茵摸遍了身上的兜兜,都沒有錢,她問靳森:「我包呢?」

    月亮高懸,靳森把她的包遞給她。

    靳森背對著清冷的月光,他不由得想到了話劇院那天晚上。

    今晚他可能又要給這個小酒鬼提供免費服務了。

    姜司茵垂著腦袋,在包里翻找了一會,拿出錢包,掏出一張百元大鈔,試圖塞進靳森的西裝褲口袋。

    靳森:「……」

    在她得逞的前一秒,手被靳森捉住。

    冬夜,酒吧街上,熙熙攘攘,來往的人瞥了眼這兩個人。

    他們相視而笑,似乎明白了什麼。

    談笑聲逐漸遠去。

    醉酒之後,姜司茵完全暴露了本性,甚至更為誇張。

    「我知道,100塊配不上你的身價。」姜司茵仰頭看靳森,「說吧,你想要多少?」

    她語氣嬌俏,一張小臉高貴冷艷,並寫著「本富婆允許你獅子大開口」的狂妄。

    靳森揉了揉眉骨,看著姜司茵在發酒瘋,又顧忌著周圍來往的人。

    他想儘快結束這段對話:「不必了,今晚的服務免費。」

    思忖了幾秒,姜司茵口裡蹦出幾個字:「那我白嫖?」

    她腦袋緩緩地昂起來,越昂越高,覺得自己好像賺到了。

    神他媽白嫖。

    靳森一邊告訴自己不要跟酒鬼計較,一邊按捺住想要直接扛走她的衝動。

    月色微涼,寒風習習。

    靳森思索了把她扛走的可行性,如果姜司茵再掙扎一下,他估計會被認為是在酒吧撿屍的人。

    今晚他倆說不定會在警察局度過了……

    靳森有些無奈地看了姜司茵一眼。

    醉酒的人飄飄然,還沉浸在白嫖的喜悅中。

    姜司茵忍著笑,輕聲細語地叫著他的名字:「靳森?」

    靳森沒接話,神色平淡下來,已經接受了現實。

    風吹起姜司茵的頭髮,空氣里飄來了她的味道,她搖了搖他的手臂。

    「你說話呀。」

    靳森閉了閉眼,說出他平日絕不會說的話:「給您白嫖。」

    姜司茵作勁兒上來了,她裝作沒聽懂的樣子,拉他的手:「聲音太小了,你在說什麼呀。」

    她的指腹擦過他手掌,帶過細細麻麻的癢意,像貓爪撓了他一下。

    靳森掀起眼看她,目光裡帶了點兒審視,但下一秒,他忽地拉近了距離。

    熟悉的冷杉氣息突然靠近。

    姜司茵聽到了她胸膛里心跳轟隆作響。

    她呼吸一窒,覺得時間仿佛靜止了。

    事業上殺伐果決、高傲得不可一世的男人,此刻卻低下頭顱,平視著她的眼睛。

    靳森不錯眼地盯著她看了很久,平靜地吐出了幾個字。

    「給、您、白、嫖。」

    「小酒鬼。」

    第29章 想我怎麼伺候?

    在清冷冷的月光下, 靳森像是染了光。

    姜司茵有種很不真實的失重感。

    她神志不清地想,剛才那是靳森嗎?該不會是披著靳森外殼的男妖精吧?

    靳森抱著雙臂,眼神漸深, 給她白嫖不是哄她的話, 高高在上的國王開展了他人生的第一次服務。

    「說吧,想要我怎麼伺候?」

    心臟快要跳出胸膛,她被這個男妖精蠱惑到了。

    不管了不管了。

    就算是男妖精她也要,西裝褲下死,做鬼也風流。

    姜司茵張開雙手, 腰背挺得很直,抬著腦袋說:「抱我。」

    靳森輕哂:「剛剛抱你了,不是要我放你下來嗎?」

    「那不一樣。」姜司茵理直氣壯, 「現在是你伺候我。」

    她指了指靳森,又指了指自己, 似乎是在宣告她的主人地位。

    靳森微挑眉梢,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沒等姜司茵得意太久,他忽然彎腰,手穿過她的腿, 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身體突然懸在半空,姜司茵嚇得叫了一聲。

    靳森低頭看她:「叫什麼?不想被抱?」

    「抱是可以, 但你得提醒我。」姜司茵輕哼一聲, 「你應該說, 姜小姐,我現在能抱你嗎?」

    頭一回聽到這麼新鮮的說法,靳森笑了:「行,下次注意。」

    靳森抱著姜司茵走到他的車前,司機下了車, 正準備給他們開門。

    「你先回家,我自己開車。」

    司機應了聲,立即轉身離開,他頭也不回,深知非禮勿視的道理。

    靳森把姜司茵放在了副駕,他緩慢地收回手,站在路邊看她,一言不發。

    「你怎麼不動?」姜小富婆使喚道。

    靳森揚眉,面無表情地問:「姜小姐,允許我給你扣安全帶嗎?」

    姜司茵歪了歪頭,態度倨傲:「准了。」

    對醉酒的姜司茵很是無語,靳森給她扣好安全帶,關上車門,從另一側上了車。

    被安全帶局限住後,姜司茵終於安分了。靳森得以開車上路。

    從酒吧一條街到中城花園有挺長的路,靳森開得很平緩。

    姜司茵暈乎乎的,路很漫長,她在車上感覺跟躺在搖籃里似的,醒醒睡睡,中途還做了一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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