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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7 02:19:31 作者: 柳不斷
    「嗯……」原榕手一抖,不自覺地弓起背,耳後迅速燒紅一片。

    赤裎的胸膛中央掛著那條貴到令人髮指的項鍊,原榕剛想夸幾句,青年的手已經按捺不住似地四處挑撥,他的聲調拐了幾個彎,眸光也渙散起來:「好,好看……哥哥……生日快樂……」

    「謝謝,」原清濯扳起他的腿掛在腰間,抱著他站起來往臥室走,「寶貝,我可要開始拆禮物了。」

    原榕攀住他的肩,緊張的手心出汗,感覺到自己落在柔軟的床鋪中,他盯著原清濯幽暗的眸子,心裡一震。

    原清濯把上半身的而南邊過來的大風衣服脫了,取出那個黑色箱子,三兩下把它打開,裡面露出來一個紅色的卡通包裝盒。

    一見到那個,原榕頓時鬆了口氣,還以為是什麼不可描述的玩具呢,原來是PSP遊戲機啊!

    原清濯把那個盒子取出來放到枕頭邊:「差點把這個忘了,這是出差給你買的。」

    原榕眼前一亮,拆開那個包裝盒開始研究起來,這時原清濯繼續從那隻小箱子裡拿東西出來,緊接著,原榕還沒摸兩下PSP的手就被牢牢攥在一起,束上了一副手丨銬。

    果然有這個東西!!!

    原榕眉一橫,看著他捉住自己腳腕,當即掙紮起來:「不行不行……能不能別鎖我、我保證一會兒肯定不躲。」

    「榕榕忍一下,很快就過去了,」原清濯嘴上溫柔哄勸,手底下的動作半點兒沒猶豫,「可能會有些疼,但是我保證很快。」

    很快?

    原榕還在疑惑到底是這麼個快法,人已經被翻了個面趴在床上,原清濯把他的睡褲拉下去,衣擺撩上去,整個腰背完全暴露出來,活脫脫一副誘『人採擷的姿勢。原清濯的指尖在皮膚上比劃了一個範圍,原榕情不自禁地弓起背瑟縮,發現手腳動彈不得,行動也受限。

    (……請審核聯繫一下前後文沒接吻沒發生關係,就是打個針而已,打針!後文也是打針內容,一點都不色丨情哈。)

    tmd,事實證明不能對原清濯抱有任何幻想,變態就是變態!

    就在他以為原清濯一定想不到更折磨人的法子的時候,青年把行李箱裡最後兩個插電金屬拿出來,原榕轉過頭看了一眼,小臉一白,雙手抓住床單拼命地往床鋪另一邊挪。

    救命啊,原清濯是不是瘋了,手裡怎麼拿了把槍啊?!

    作者有話要說:

    不是槍!!

    感謝浪的虛名老闆灌溉的營養液~o(* ̄▽ ̄*)ブ

    第84章

    原清濯看他那副怕到不行的樣子, 沒忍住輕笑了一聲,看上去溫暖和煦,一點兒不像是要害他。

    原榕使勁往床畔躲, 就見青年赤膊半跪在床上, 膝蓋抵住他的後腰,牢牢壓制住他,且不容原榕表現出任何拒絕的意思。

    「嗚嗚……原清濯……」原榕眨了眨眼睛開始賣慘,被捆縛起來的雙手不住地抓緊床單, 「給我鬆開, 有話好好說不行嗎?你這樣我害怕……」

    在他眼裡那根本不是什麼玩具,那是刑具!

    這東西要是用到他身上肯定要見血……

    「原清濯你怎麼這麼狠呀,我是你弟弟,你好意思對我用刑?」

    原清濯被他的哭腔弄得心軟了, 稍稍放開對他的桎梏,轉而把原榕拎起來放到自己腿上, 卻仍舊讓他保持橫趴的姿勢:「別亂動,你要是乖乖配合, 我保證半小時內就能結束。」

    半小時?什麼??

    原榕裝出來的哭聲直接卡殼, 他的思維陷入遲滯,歪著腦袋想了一下:什麼東西要半小時內結束?

    轉身看去, 原清濯從工具箱抽出一個包裝袋,表皮撕開, 裡面是一副醫用手術白色橡膠手套, 他修長的十指熟練地穿入手套的空襲, 薄薄一層白色的膠皮緊縛在手掌上, 尾端在手腕處收緊, 發出啪的一聲輕響。

    原榕看著那雙手在眼前晃來晃去, 臉上不自覺地紅了,他不想讓原清濯看見自己的反應,只能轉回腦袋,上半身趴在他的腿上,緊張地任憑差遣。

    原清濯在床鋪上擺了很多看上去特別恐怖的東西,到最後,他感覺腿上的少年身體已經開始發顫了,甚至抓著他的睡褲問:「不行,你得給我說……到底,到底要幹什麼?」

    「很快你就知道了。」

    青年拾起通上電的儀器,像筆一樣握在手裡,慢悠悠給尖端換上無菌針,空閒著的另一隻手捏了捏原榕臉上的軟肉,把他的頭扳回去:「聽話,我給榕榕蓋個章。」

    話音剛落,那支筆發出嗡嗡的聲響,原榕嚇得冷汗都要出來了。

    他抱緊面前的枕頭,感覺到戴著橡膠手套的指尖在脊骨附近來回遊曳,像是在相看合適的位置,忽然,一陣尖銳的刺痛落在肌膚上,好像有一片紙薄的刀割開他的皮膚,順著一個曲線在背部作畫。

    原榕看不到背上的情況,只能感覺到針扎一樣的疼匯聚在某點,隨後密密麻麻地瀰漫開來,他不敢亂動,怕原清濯直接給他來個大出血,雙手抓著柔軟的面料,眼睛眨了眨,視線里泛起一層霧氣。

    原清濯能感覺出來身/下的少年很害怕,但還是強忍著竭盡全力地配合他,當下把電子筆放在一邊,俯身吻住原榕的耳垂,在他耳邊輕聲問:「榕榕疼了是不是?你在發抖。」

    原榕對痛覺很敏/感,平時在身上稍微用力做些什麼都能留下痕跡,更別說直接拿針尖這樣扎了,他聽到原清濯在耳側吐息,乾脆直接把臉埋在床鋪里,根本不打算回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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