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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7 02:19:31 作者: 柳不斷
諸如一推門霧氣蒸騰, 一/絲不/掛的原清濯把他拉進去這樣那樣, 或者趁他不備直接利用身體優勢撲倒等等。
原榕開始糾結,那這樣是不是發展得有點兒太快了?
而且他還沒考慮過這個問題呢,為什麼總感覺一切已經越過他本來的想法在有條不紊地推進著……
原榕磨磨蹭蹭走上去,抓緊袖口, 態度有些忸怩:「我不進去, 你之前不是說好了要給我一段時間考慮一下的嗎……」
這時玻璃門被推開了,原清濯換上睡衣居高臨下地出現在他面前:「在那兒嘀咕什麼呢?給我進來。」
他伸出手直接把原榕拉到身前,清爽濕潤的水汽撲面而來,昏黃密閉的空間內, 連喘i息聲都變得清晰。
原榕直接踉蹌地掉進原清濯的懷裡,隨後迅速站定, 意識到自己可能想多了,面上有些尷尬。
「和你說了多少遍了, 」原清濯捏住他的後頸, 「就是不聽話。」
原榕的目光在室內逡巡了一圈兒,一副還在狀況外的樣子:「我怎麼了?」
「吹風機用完要拔下來收好, 否則容易漏電,浴巾和毛巾也要分開放。」
原清濯板著臉:「把這些盥洗台上的東西收拾好, 該放哪兒放哪兒。」
原榕把電線拔下來放進收納盒裡, 不情不願地說:「這些擺放的位置我都習慣了, 剩下的就在那裡放著吧, 不收拾了。」
他作勢要出門, 原清濯挺拔的身軀直接擋住他的動作。
或許是剛洗完澡的緣故, 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慵懶而喑啞,透著不可捉摸的危險。
原清濯按下反鎖鎖扣,沉聲說:「收拾不完不許出去。」
原榕橫了他一眼,色厲內荏道:「你敢!」
「你可以看我敢不敢,」原清濯緩緩向他走近,「你要是不收拾,我可就收拾你了。」
原榕步步後退,莫名有點兒緊張:「你當時跟我說好的,不可以做奇怪的舉動。」
「保證不奇怪,」原清濯好笑地問,「再說了,你怕什麼?」
現在他基本可以確定,原榕對他並不是完全沒有感覺。
原清濯伸出手想一把撈起他,正打算再試探一下,就見原榕猛地後撤,不慎被浴室台階絆了一腳,整個人直接向後跌去。
「原榕!」
「……」
十分鐘以後,睡衣上沾著明顯水痕的原清濯無聲打開門下了樓。
臥室里,原榕規規矩矩趴在床上,看上去特別老實。
後腰仍舊在隱隱作痛,他感覺那塊火辣辣的疼。
早知道就不跟原清濯在浴室里拉拉扯扯了,他寧可聽這個整理狂魔的命令去收拾衛生間,也不想受這種皮肉之苦。
疼,好疼。
原榕等了一會兒,就在他耐心漸失的時候,原清濯終於回來了,手上提著一個小型醫藥箱。
「趴好,別亂動,衣服撩上去。」
原榕悶聲說:「把藥給我,我自己來。」
「以後這種沒必要的話可以直接省去。」原清濯翻身上床,按住原榕的手臂,指尖輕輕一挑,墨藍色的睡衣倏地被掀開,露出少年細瘦漂亮的腰線。
他灼熱的視線落在上面,凝神欣賞了一會兒。原榕的皮膚很白,在深色的映襯下對比強烈,很有視覺衝擊感。
過了很久都沒見哥哥有下一步動作,原榕沒忍住回頭:「藥還上不上了,你在幹什麼?」
「別著急。」
原清濯短促而低啞地說完,單手從藥箱裡取出一瓶活血化瘀的藥水。
好在沒擦破,只是有些紅i腫,一周內基本上就能好全。
寂靜的房間內,原榕聽見瓶蓋緩緩擰開的聲音、液體流動的聲音,以及原清濯均勻的呼吸聲。
少頃,他感覺到一隻乾燥溫暖的大掌覆上來,輕輕按在疼痛的位置,自傷患處點起一簇火苗,隨即渾身上下都跟著發熱。藥水辛辣的味道瀰漫在空氣中,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嗆的,原榕情不自禁顫了一下,眼睛裡染上一層霧氣。
「你……嗯……就不能慢一點兒嗎?」
原榕伸手錘了錘原清濯的胳膊,憤憤地說:「手法差勁,力氣還那麼大,我大街上隨便攔一個幫忙都比你技術好。」
「你還想讓誰幫忙?」
原清濯加重手上的力道,惡劣地揉i捏起來:「小混蛋,真不長記性。」
「痛痛痛!」原榕喉間滾出一絲輕i吟,大概是被自己發出的聲音嚇到了,他攥緊床單,羞恥地把臉埋了進去。
少年的悶哼時有時無,伴著他聲線特有的清越,成功把身上人的火給點著了。
要不是寬鬆的睡衣遮擋著,原清濯蓄勢待發的某個部位絕對藏不住,他用手指蹭了蹭原榕手感極好的腰際,忽然有些後悔和少年玩兒持久戰。
他微垂著眼眸,逆著光,俊美的輪廓蒙上一層晦暗的陰影,視線落在腰部往下挺i翹的圓丘,心底里萌生出一種將那些布料扯掉的衝動。
看得見也摸得著,但是吃不到嘴裡,這不咎於是一種頂級折磨。
原清濯的耐性和克制力自然比不上三四十歲的成熟男性,他也才不過二十而已,如果這種情況再有那麼幾次,他絕對會放棄放長線釣大魚的想法,直接把人按在床上就地正法。
無數種陰暗的壞主意在他腦海里遊蕩,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輕i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