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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7 01:17:02 作者: 毛球球
其中兩位都是業界大牛,閱歷豐富,經驗也多,說的很多專業名詞,方硯唯都聽不太懂。
大約看他是還未畢業的學生,幾人聊起項目來也不愛帶上他。
話題眼看著已經從設計跑到預算了。
因為有工作,他把手機靜了音,過了三個小時,從雅銳生物出來時,才看見路執的消息。
[男朋友吱吱]:今天不回宿舍,我們去別的地方住。
[男朋友吱吱]:方硯唯,你人呢?
[男朋友吱吱]:方硯唯,回消息。
未接電話,還有兩個。
「路執?」他回了電話,「我有點事,我現在回去。」
「嗯,學校門口等你。」路執的聲音聽不出喜怒。
他直覺路執是有些不高興的,因為自上車起,路執都沒有跟他說一句話。
「你開的是……黃毛的車?」他問。
不說話。
「我們今晚住酒店嗎?」
不說話。
好吧,那應該是了。
車開進了一個高檔小區,保安目送著車開進去。
哦,不是酒店,是民宿。
路執用房卡刷開門,把他推進去。
房間裡的燈光同一時間全部亮了起來,路執把他推到牆邊,捏著他的臉頰,輕微的痛感讓他不由自主地張開嘴,承受著對方的侵入。
他忽然懂了路執的顧慮。
他上次說,怕路執不要他。
其實路執好像比他還沒有安全感。
怕他不告而別,怕他不回消息,怕他再一次像當年那樣,一度從他的青春里走失,只留下不確定的可能性。
「執哥……」接吻的間隙,他喘著氣說,「我不走。」
他抓著路執的手,按在自己心口的位置,讓對方感受著自己心跳。
他還嫌不夠,又抓著路執的手一路往下,放在自己腰間靠近胯骨的那個名字紋身上。
「我是你的。」他說,「什麼都……給你了。」
路執的拇指反覆從那一小片紋身上撫摸過去,將他那一小片皮膚揉得緋紅。
「你想做嗎?」他問。
回答他的是路執壓到他腿彎的手。
路執直接將他橫抱起來,往窗邊走去。
高層建築的落地窗外,城市的夜景撲朔。
「拉窗簾。」他說。
路執把他扔到床上,從桌上拿起遙控器,按了兩下。
「一晚多少錢啊?」這房子。
路執跪在他腿間,壓著他的手腕又吻過來。
他陷在雪白的床單里,腰和身下的被子一樣越來越軟。
「不要錢。」路執說。
算了,不問了。
方硯唯心說。
先爽吧。
路執擰開透明瓶的蓋子,把水樣的液體淋在手上,他聞到淡淡的葡萄香味,瑟縮了一下。
跟上次一樣,路執用手玩了他一回。
他趴在床上,腰軟得不像話,臀腿控制不住地再顫。
對方衣冠整齊,他卻被弄得一塌糊塗,欲望和掙扎都毫無保留地暴露在了路執的眼中。
為什麼這個人,到了床上,還能那麼冷清?
男生艱難地回過頭,脖頸彎折的弧度讓他看起來像是一隻被欺負的小動物。
微喘著氣的嘴巴微紅,因為能看見一點舌尖,眼淚把睫毛打濕了點,讓他看起來更像是一隻勾人的妖精。
妖精躲閃著目光,終於看向了路執:「你敢直接進來嗎?」
妖精艱難地勾了勾手指:「我馬上……榨乾你。」
路執實現了他的願望。
隔天早晨,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來,蜷縮在被子裡的男生艱難地睜開了眼睛。
疼,身體像是被打散架了似的,每動一下,都在酸疼。
尤其是身後,明明路執已經給他清理過了,還上了藥,可是仍然有一種還含著巨物的可怕錯覺。
是因為在浴缸里又來了一次的緣故嗎?
房間已經被收拾過了。
昨晚落在地毯上的上衣褲子,現在都看不到了。
他不該挑釁路執的,平時冷清禁慾的人到了床上也太可怕了,操到他後面一直哭。
怎麼求,路執都不理他。
還裝模作樣地檢查他那裡,告訴他還能堅持。
路執根本就不是什麼好人。
他盯著天花板看了片刻,忽然從床上坐了起來。
完了,雅銳的稿子,今天投票。
他套上衣服,一瘸一拐地往門口沖。
路執一早就到了雅銳生物,待客區設計方案需要高層投票。
他一直在看時間。
昨天方硯唯被他弄得不輕,他出門的時候,男生還睡得很熟。
他抿了口清茶,又揉了揉眉心。
同他上次判斷的一樣,小紅狐狸在床上太愛叫了,隨便撞兩下,就軟了聲音叫喚,弄得舒服了還能小聲哼哼。
若不是他最後用衣服堵了他的嘴巴……
「還沒到嗎,3號候選。」他問。
助理面露為難:「3號是學生,可能早晨有課。」
「我也還是學生。」路執毫不留情地說,「隨便哪家公司都不喜歡沒有時間觀念的人。」
助理:「是……」
「你比你媽媽果斷。」旁邊質檢的總監說。
路執又看了時間,冷聲說:「3號就當是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