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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7 01:15:21 作者: 沈圓圓圓
    「搜身懂嗎?就是檢查身體,很正常的,不要大呼小叫」

    「檢♂查身體」

    「可惡啊,少爺強制搜女僕的身,大庭廣眾之下竟然有如此荒謬之事,快讓我看看到底有多過分!」

    「好傢夥,圖窮匕見了屬於是」

    「這到底是你們倆誰在喘啊啊啊喘得好好聽啊啊啊」

    祁竹生眼睜睜地看著夏宸把那把匕首放在了他自己的內襯裡,他眼皮一跳,還沒等他開口問這小混蛋到底是什麼意思,下一秒便聽見夏宸笑道:「可惜沒有發現女僕先生的尾巴……好了,該輪到先生搜我了,請不用憐惜我。」

    祁竹生和他對視了三秒,而後抬手摸向了他的懷裡,夏宸故作訝異道:「先生上來就摸腹肌,是不是故意占我便宜啊?」

    祁竹生好氣又好笑地瞪了他一眼,而後故意在他的腹肌上掐了一把:「就是占你便宜又如何?」

    夏宸被他掐得呼吸一滯,回過神後可憐兮兮道:「先生要是占便宜也占點大的嘛,腹肌有什麼好摸的?更好摸的還在……」

    眼看著這小流氓說得越來越離譜,祁竹生臉一熱,抬手便從對方的懷裡把那把匕首給抽了出來。

    「哇哦,被發現了。」夏宸演技非常拙劣,或者說他壓根就沒想好好演,「先生打算怎麼處置我呢?」

    祁竹生挑了挑眉,握著匕首輕輕在夏宸的胸前劃了一下,而後看著他輕笑道:「夏總不該解釋一下,為什麼身上有兇器嗎?」

    見祁竹生如此自如地倒打一耙,夏宸抬手握著他的手道:「先生覺得呢?」

    「我覺得?」祁竹生握著匕首在他的胸前戳了一下,「藏匿兇器,阿宸難不成是狼人嗎?」

    夏宸好整以暇道:「我說我不是,先生信嗎?」

    祁竹生當然信,因為他才是狼人,他自然知道誰是真正的狼人。

    祁竹生有點搞不清楚夏宸葫蘆里究竟賣的是什麼藥,聞言只得順著他的話往下演:「信不信可不是我說了算的。」

    「這樣啊。」夏宸說話間摸上了祁竹生的腰,輕輕湊到對方耳邊撒嬌道,「那先生能不能看在我們兩人的關係……包庇我一下?」

    這句話說得清晰可見,觀眾們一下子就激動了起來:

    「你們倆什麼情況?!把話給我說清楚!!」

    「啊啊啊狗狗撒嬌誰能頂得住啊」

    「撒嬌的狗狗最好命嘿嘿嘿」

    「什麼!!你原來真的帶了兇器,我靠夏總原來是狼人麼?」

    「我就說他這副樂子人的樣子像極了狼人!!之前跟我賭的人呢!掏錢來!」

    「包庇他!!啊啊啊這要是我我直接把命都給他!!沒有能拒絕會撒嬌的甜1!!」

    「草,完蛋,我感覺夏總要被祁先生賣了」

    「哈哈哈哈哈確實,祁先生一看就是正直無比的大美人,管你多可愛,是狼就給我死」

    如果祁竹生是好人,說不定他真的會和觀眾們想的一樣大公無私,但可惜,他是狼人,而且他完全搞不清楚眼下的狀況。

    祁竹生回過神後總感覺夏宸話裡有話,因為他做的這一系列操作根本沒有必要,如果他想揭發自己是狼人,那拿到匕首直接舉報就好,如果他想包庇,那就直接包庇就好,何必搞這麼多彎彎繞繞?

    祁竹生百思不得其解,半晌又被夏宸催促一般地蹭了蹭後他才勉強回過神。

    「……好。」祁竹生勉強道,「那這把匕首……」

    夏宸抬手從他手中接過來了那把匕首:「我自己收著就行,先生只要別跟別人說就行。」

    這把匕首實際上真正的兇器,祁竹生突然有些明白了夏宸的意思——他把匕首拿走,實際上是為了威脅自己。

    但明面上夏宸又讓祁竹生「包庇」他,那麼他的實際意思就是……讓兩人綁在一條船上,互相都拿著對方的把柄。

    ……這又是何必呢?

    祁竹生百思不得其解,但最終還是鬆了手,任由夏宸從自己的手中拿走了那把匕首。

    「好了,既然先生選擇包庇我,那我我們兩個人之後就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了。」夏宸輕笑道,「先生可不能食言哦。」

    祁竹生有心問他到底什麼意思,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打算等晚上找機會問問他。

    「……嗯,不會。」祁竹生收斂了神色道。

    夏宸見狀勾了勾嘴角,而後突然彎下了腰,祁竹生嚇了一跳,剛想張嘴問他要做什麼,下一秒便看見夏宸朝他揚了揚手裡的領帶。

    祁竹生這才意識到腿上松垮得快要掉下腿彎的絲襪,他回過神後抿著唇沒有再動作。

    夏宸見狀輕笑了一聲,就那麼蹲在祁竹生的裙下抬起了手,掀開他的裙擺將領帶纏在了他的大腿上。

    這個姿勢實在是有點過於曖昧了,再加上屋內昏暗的氣氛,當夏宸的手碰到祁竹生時,他靠在門上差點軟了腰。

    片刻之後,夏宸從地上站了起來,他笑著拍了拍手:「好了,我還綁了個蝴蝶結,先生要不要看看?」

    祁竹生的回答是紅著臉轉身,直接推門走出了這個情況突發的屋子。

    夏宸見狀一笑,而後抬腳跟了上去。

    走出屋門後,祁竹生立刻收斂了情緒,裝作無事發生地往圓桌走去,然後他便發現——他們兩人出來的好像是最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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