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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6 22:46:41 作者: 酒奴i
    他們太久沒有深入接觸過了,莫晨陽根本受不了季思這樣,兩個人從餐桌吻到沙發,莫晨陽壓在季思身上,在季思腰間捏了一把,指尖摸了進去。

    季思身子一顫,失神的瞳孔瞬間聚焦,掙扎著往沙發里縮。

    莫晨陽一愣,連忙從季思身上起來,情慾消散,他把季思抱懷裡親了親:「別怕,季思,我不碰你,別怕。」

    季思茫然,他只是有些怕癢。

    「陽陽,我……」

    莫晨陽打斷他剩下的話,指尖冰涼:「沒事了,沒事了。」

    「……」

    季思抱著腿看著在廚房洗碗的男人,心裡鬱悶的可以吐出一口老血。

    怕癢有錯嗎?

    怕癢怪誰了?

    還不讓人怕個癢了?

    莫晨陽把廚房收拾乾淨了,一出來就看到季思滿臉怨氣,仿佛他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兒。

    「額……」莫晨陽泡了杯茶遞給季思:「怎麼了?」

    季思瞪他:「沒事。」

    「那你……」

    「我就是想瞪你。」

    季思接過杯子,一口氣把茶喝光,鼓著腮幫子回了臥室。

    留下莫晨陽一臉懵的坐在客廳。

    發生了什麼?

    季思生氣了?

    氣什麼?

    莫晨陽回臥室的時候,季思已經躺被窩裡,直到他自己也躺下把人撈進懷裡,他才知道怎麼了。

    「季思,你怎麼這麼可愛呢?!」莫晨陽低笑著幫季思疏解。

    季思攥著被子,半張臉捂在枕頭裡。

    莫晨陽抽了兩張紙巾擦了擦手,在季思嘴角親了親:「快睡吧。」

    季思迷迷糊糊的:「你去哪?」

    「我去洗手。」莫晨陽留給季思一個濕熱的吻,起身下了床。

    浴室隔音實在不怎麼好,季思抿著唇,臉色不好,他看了眼浴室的方向,青年壓抑的悶哼從裡面傳來。

    莫晨陽寧願自己用手都不願意碰他。

    莫晨陽自己解決完,草草收拾了一下,從浴室出來。

    季思正捧著手機玩,看到莫晨陽,立馬收了起來。

    「看什麼呢?」莫晨陽躺下去,把季思摟在懷裡親了親。

    季思眸光閃了閃:「沒什麼。」

    「乖,睡吧。」莫晨陽沒有察覺異常,在季思額頭上吻了下:「晚安。」

    「晚安。」

    翌日。

    季江海剛進屋就賞了莫晨陽一記勾拳,驚呆了一圈人。

    季思從一旁跑過來扶住莫晨陽,瞪著季江海:「你幹什麼?!」

    「兔崽子。」季江海咬牙。

    莫晨陽拽了拽季思,溫聲對季江海和顧嵐點了點頭:「爸,媽,你們先坐,我去給你們倒水。」

    他已經提前給季江海打過招呼了,季思什麼情況他們也清楚。

    季思看著季江海,又看向顧嵐,手指捏著襯衣邊兒揉搓,有些侷促:「爸,媽。」

    顧嵐聞言紅了眼,看著季思就開始掉眼淚,季思抿了抿唇不知道該怎麼安慰。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顧嵐拉著季思的手抹淚。

    季江海適時打斷這母子情深的場景,他偏過頭抹了把淚,「行了,這是好事兒,別哭了。」

    「爸,媽,喝水。」莫晨陽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坐在季思旁邊,安撫的攬住他的肩膀。

    季江海瞪著他的手:「莫晨陽。」

    莫晨陽瞭然,起身帶著季江海去了二樓。

    他這個老丈人,只打一下是不會消氣的,畢竟季思因為他又是自殺又是昏迷的。

    樓下季思和顧嵐母子情深。

    樓上莫晨陽和季江海水深火熱。

    「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回國?」打完了,就該說正事了。

    莫晨陽揉著肩膀站好:「再過些日子。」

    「嗯。」季江海睨了他一眼,尋思要不要把莫晨陽扔軍隊練幾天。

    兩個人從書房出來的時候,天已經要黑了,莫晨陽為了討岳父岳母歡心,親手做了一桌子的菜。

    顧嵐欣慰。

    季江海冷哼。

    季江海和顧嵐是明晚的飛機,晚飯的時候莫晨陽跟季江海喝了兩杯,吃完飯幾個人又說了一會兒話才上樓。

    莫晨陽把季江海和顧嵐安排在了隔壁,他又不可能對季思做什麼,也不怕被聽到。

    莫晨陽在季江海警告的眼神兒下跟季思回了房間。

    季江海防他跟防狼似的。

    倆人進屋不到十分鐘,季江海來敲門了。

    「你這兒有茶葉嗎?」

    莫晨陽搖頭:「有咖啡。」

    季江海走了。

    二十分鐘後,季江海第二次敲門。

    「你困嗎?」

    莫晨陽無奈:「困。」

    季江海往裡看了眼,季思正在浴室洗澡,他點點頭走了。

    又過了十分鐘,季江海第三次敲門。

    莫晨陽簡直崩潰了。

    季江海說:「我……就是想問問你們熱不熱。」

    季思皺著眉看著季江海:「爸,您幹嘛呢?!」

    季江海啞口無言,轉身走了。

    「他還會過來嗎?」季思眨巴眨巴眼,拿毛巾擦了擦往下滴水的頭髮。

    莫晨陽嘆了口氣,把季思摁在椅子上,拿著毛巾在他頭上擦了擦,拿出吹風機:「不知道。」

    季思脖頸白皙,上面還掛著水珠,莫晨陽站在他背後,可以看見睡袍下男人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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