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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6 22:46:41 作者: 酒奴i
    太他媽帥了!

    季思看他沒有反應也不多說,端著杯子自己喝了幾口,然後愜意的就往沙發上靠,結果剛挨住就猛地抽了口冷氣,坐直了身子,「操。」

    他怎麼就忘了自己背上挨的那一下了。

    莫晨陽霎時回過神來,他抬了抬手,又放下,有些慌張:「老師,你的背沒事吧?」

    季思睨了他一眼,這不廢話嗎?你挨一下試試。

    「我,不然我幫你揉揉?」莫晨陽挽起袖子,瞪著大眼睛看著他。

    季思覺得自己一定是被那一下給砸懵逼了,不然他為什麼會覺得莫晨陽的樣子有點兒可憐巴巴的。

    他抬手指了指電視櫃的抽屜:「那裡面有跌打損傷藥,去拿出來。」

    莫晨陽乖乖的去了。

    等他端著一個半透明的四方盒子再回頭的時候,季思已經脫掉了襯衫趴在沙發上。

    男人的皮膚很白,在燈光的照射下,莫晨陽有種亮瞎眼的錯覺。

    振翅欲飛的蝴蝶骨,線條流暢的背部曲線,纖細的腰,白皙的皮膚。

    莫晨陽在心底嘖了幾聲,他還沒見過季思這麼白的男人,那皮膚讓女生看見估計都得嫉妒。

    「過來啊!」季思見他愣在那裡,半撐起身開口。

    莫晨陽回過神兒,腦子也慢了半拍,他愣愣的「哦」了聲,抱著盒子走了過去。

    季思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又趴回沙發上。

    莫晨陽拿出裡面的紅花油,打開蓋子正要往季思身上倒,只聽見季思問了句:「會揉嗎?」

    莫晨陽頓了頓,「不會。」

    「嘖,真笨,」季思直接坐了起來,奪過他手裡的紅花油:「伸手。」

    季思把紅花油往莫晨陽的手心倒了點:「兩隻手對著搓,搓熱了給我揉。」

    莫晨陽點點頭,一切都很順利,直到他的手按在季思背上的那一刻,季思「哎呦」了一聲。

    「我操,我的背,」季思趕緊讓莫晨陽停手,他喘了口氣,抬腿踹了莫晨陽一腳:「你是不是想謀殺?!」

    莫晨陽抿著唇不說話,一臉無辜。

    季思有氣也沒處發,他吼了聲「輕點兒」就又趴了回去。

    莫晨陽撇了撇嘴,心道真矯情!

    他儘量放輕了動作,因為緊張,連手都是微微抖著的。

    男人的皮膚很滑,莫晨陽覺得自己就像再摸一塊上好的暖玉,手上的溫度越來越高,他停下動作抬起手狐疑的朝手心看了一眼。

    真奇怪,怎麼這麼熱?

    第5章 老師竟然還會煮粥

    季思的兩間屋子裝修的差不多,只不過右邊的一間多了張書桌。

    作為一個久經情場的老手,季思閒的無聊了便會去gay吧里物色合適的對象,像他這種顏正身材好的自然不會被人冷落,有時候遇到特別默契的,也會暫時的固定一段時間。

    他不喜歡自己的房間裡染上那股子味道,索性就直接又弄了間屋子,要是有帶回家裡的,就讓睡那裡。

    莫晨陽在屋子裡轉了一圈,覺得一切都好,沒什麼不滿意的,就是床頭竟然放著一個粉色的哆啦A夢盒子。

    「你就先睡這個屋子吧,嫌髒就床單被罩再換一套。」季思站在門口,猶豫了一會兒過去把那個盒子抱了出去。

    莫晨陽疑惑的看著他,實在是好奇:「老師,那是什麼?」

    季思撇了他一眼,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好東西。」

    這一晚莫晨陽睡的極好,應該是累的,本就喝了酒還打了一架,沾床就睡,直接睡到大天亮。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他盯著天花板看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是在季思家裡的。

    淡淡的香甜味道飄了進來,莫晨陽瞪著眼睛愣了一會兒猛地坐起身子。

    這是蓮子粥的香味。

    他胡亂的套上衣服就出了門,廚房裡季思正圍著一個格子圍裙拿著勺子嘗粥。

    男人修身的白襯衫扎進西褲里,圍裙帶勾勒出他纖細的身形,筆直修長的雙腿,還有……

    莫晨陽第一次發現季思的屁股還挺翹的。

    「老師,你會煮粥啊!」莫晨陽草草洗漱一番出來的時候季思已經盛好了粥擺在了桌子上。

    季思遞給他一個勺子:「我只會蓮子粥。」

    莫晨陽看了他一眼,正巧也餓了,幾口就把粥喝了個精光,「還有嗎?」

    季思看著他的空碗和自己還剩半碗粥的碗陷入了沉思……

    「你一向這麼不要臉的嗎?」季思問他。

    莫晨陽乾脆自己去廚房看了,鍋里還有很多,他一邊盛一邊說:「主要老師你煮的粥太好喝。」

    季思嘖了聲,像是隨口說的:「專門學的能不好喝嗎!」

    莫晨陽端著碗坐下,用勺子一口一口的喝著:「這個還需要專門學?」

    難道不是想煮就煮的?

    季思斂了斂眸,勺子撞在碗壁上,叮噹的響了一聲,他看著碗裡的粥,好一會兒才輕聲說:「因為犯賤。」

    誒?

    雖然兩個人一起經歷了打架,同行,甚至睡在一間房子裡,坐在一起吃飯,可莫晨陽依舊覺得自己再問下去就顯得過分了,季思的話明顯是一段不願提及的往事。

    在學校他經常和季思對著幹,兩個人誰也看不慣誰,可經歷了昨晚,他怕是再也不可能什麼也不顧的跟季思明擺著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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