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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2023-08-22 21:09:03 作者: 米恩
  狄仁傑穿著一襲和外頭騎士一樣的裝扮,臉上也戴著面罩,乍看之下,和那些男公關根本沒兩樣,怪不得她會認不出是他。

  「為什麼不接電話?」他摘下面罩,俊美的臉龐冷凝著,朝她走過去。

  范小秋突然感到有股壓迫感,而且還是由眼前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我哪有不接……」

  隨著他一步步的逼近,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范小秋不知怎地,也跟著一步步的往後退,直到被逼到了牆角。

  她凝望著深幽的褐眸,當中似乎閃爍著某種不知名的火氣,讓她原本理直氣壯的語調頓時矮了一截,「就算是我沒接到好了,可是、可是我有回電話,是你自己不出聲的……」

  怪了,她幹嘛這麼低聲下氣?不過就是漏接了幾通電話而己,不是嗎?

  狄仁傑將兩手撐在牆上,沉聲說:「我打了十幾通。」

  「我知道,那時我在忙,音樂也很大聲,我沒聽到。況且我不是說了,我有回你電話嗎?」這人怎麼這麼「番」,她不是解釋得很清楚了?

  「忙什麼?」他褐瞳一黯,長臂一揚就將她緊攬入懷,「忙著跳熱舞讓別人欣賞?」

  他的語氣飽含隱忍的怒火,一想到她將半個身子掛在其他男人身上跳熱舞,一雙褐眸也差點噴出火。

  在「Queen」里,除了客人過夜消費的房間以外,每個角落、每個包廂,甚至包括廁所內的洗手台和化妝區跟廁所外,皆裝有同步監視攝影,會有樣嚴密的監控,主要是因為在「Queen」剛創辦那年,有位女客極度愛慕「Queen」里的某位騎士到了不擇手段的瘋狂地步,為了得到他,她不僅派人將他困在包廂里,還讓人在包廂外看守,不讓任何人進出,想對他「霸王硬上弓」。要不是那名女客帶了太多人來,讓人起疑,恐怕「Queen」那天便會發生台灣史上第一起男公關被客人性侵害的荒謬新聞。

  自此後,「Queen」便在所有角落裝設攝影機,一方面是為了保護來到「Queen」消費的貴賓們,另一方面,也是為了保護自己旗下的員工。

  一聽見「跳熱舞」,范小秋濘起了眉,「誰說我是跳給人看的?我是跳來娛樂自己。不過奇怪了……你幹嘛注意我們包廂的動靜?」她當然知道「Queen」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全是監視器,只是她沒想到狄仁傑會無聊到去監看她們包廂的畫面。

  狄仁傑抿唇不語,深深吸了口氣後,好半晌才一個字、一個字的說:「聽好,不管你是跳給別人看,或是跳來娛樂自己,都不准再在別的男人面前跳舞,尤其是穿成這副德行!」

  褐眸火大的看著她一襲低胸改良式高權旗袍,當發現那幾天前烙在她胸前的吻痕消褪時,伽一話不說,直接便傾身在那雪白的胸脯上再次烙下屬於他的印記。

  「痛!」她吃痛的低呼出聲,粉拳毫不客氣的捶打在他肩上,「你做什麼?快放開!很痛!」

  這一回,他吮得很深,一直到嘴裡漫出細微的血腥味,他才甘願離開她傲人的雙峯,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

  「天啊!狄仁傑,你瘋了?」她推開他,衝到鏡子前,瞪著自己雪白肌膚上接近紫黑色的吻痕。「你……你弄成這樣,要我等下怎麼出去見人?」

  她不敢想像被反鎖的廁所外頭擠了多少人,更不敢想像她要如何帶著……個男人和胸前的吻痕離開這裡。

  這暖昧的畫面要是剛好讓心妍她們撞見,教她要如何解釋呀?

  鳳眸惡狠狠的瞪著那仍冷著一張臉的男人,她火大的開罵,「你發神經呀?莫名其妙把我關進來、質問我幹嘛不接電話、幹嘛跳舞、還再一次給我種草毒?你是哪根筋不對了?沒事找碴是不是?」

  狄仁傑沒理會她,將她拉回身旁,開始一個鈕扣、一個鈕扣的扣起她那片大敞的領口,直到將美麗的豪侞遮得緊密,才終於揚起了唇角。「你要求的事,我都準備好了,你現在可以帶著你的朋友直接上樓,挑選喜歡的騎士。

  他捉摸不定的行為及微笑,搞得范小秋一頭霧水,卻只能氣惱的嗔他一眼,「我們才剛開始玩沒多久,晚點才

  ..

  要上樓。現在,請你讓開,我要回包廂。」

  她越過他,筆直走門口,正要轉開門鎖時,纖細的身子又霍然被他給扯回懷。「你——」她正想開罵,豈知粉唇才啟,一股熟悉的氣息便直襲而來,緊接著,他那烙燙的軟舌便竄入齒腔,卷上她的。

  他這次的吻很霸道,狂野又熱切,像是要在聽間將她融化般的火熱,讓她的身子不禁一軟,完全沒有抵抗力的半掛在他身上,任他予取予求。

  良久後,他終於放開她,褐瞳閃著深狂的慾望,沙啞的說:「聽話,否則我就取消所有安排。」

  被吻得渾身發軟的范小秋一聽,所有羞澀頓時一掃而空,她瞳大鳳眸,生氣的嚷著,「你怎麼可以這樣?」

  太過分了!這男人竟然威脅她,就因為她跳了幾支舞?

  「為何不行?」他笑得很愉悅,「別忘了我是老闆,我高興怎麼做就怎麼做。」

  「你——」好,好極了。意思就是,她非得聽他的話不可,否則他就會讓她精心安排幾個禮拜、準備要給奇兒的涼喜化為烏有,是嗎?

  「快回去。」他重新戴上面罩,將廁所門打開。

  門外果然擠著不少人,一臉好奇的看著他們兩人。

  「記得接電話,別讓我再下來找人。」

  看著門外一群等著看熱鬧的人,范小秋滿肚子火無處可發,只好忿忿地甩頭,回到包廂里。

  因為狄仁傑的要脅,范小秋不得不一回到包廂就催促著孟奇兒回房休息,好在孟奇兒也喝得差不多了,她和唐心妍不一會兒就將孟奇兒給搞定,扔進準備好的房間裡,讓她度過美妙的一夜。

  至於她們兩人,狄仁傑另外幫她們準備了一人一間房,讓她們也能在此休息。

  然而在進房之前,范小秋接到一通電話,那通電話,讓她原想好好睡個美容覺的計劃全批破滅。

  「該死的臭男人,一天沒碰女人會死是嗎?精蟲沖腦的傢伙……」氣沖沖的掛上電話,她俏臉極臭,對著身旁的好友歉然說:「心妍,很抱歉,我……還有事要處理,要到樓上去一趟。」

  「我能幫忙嗎?我也要去。」唐心妍可不想被扔下。

  「恐怕不行。」范小秋尷尬的笑了笑。

  最後,她們達成共識,找了個女司機送唐心妍回家,而她,則到頂樓履行她和狄仁傑的約定。

  來到頂樓唯一的房間,這一回,她可沒那麼禮貌再敲門了,而是火氣極大的踢開房門,走進依舊昏暗的空間。

  鳳眸眯起,環顧著眼前的空蕩,房裡沒人,窗前、沙發、客廳、床上,也沒看見男人的身影。

  「狄仁傑!別浪費我的時間,快出來!」她將包包扔到茶几上,雙手擦腰,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等著那隻大色狼。

  等了半晌,仍然沒人出來,就在她要準備打道回府時,浴室的門突然開了,一道人影伴著水霧走出來,往她所在的客廳移動。

  「你來了。要不要吃點東西?我叫了很多。」狄仁傑拿著毛巾擦拭濕漉漉的黑髮,對坐在沙發上的她詢問。

  原本還怒氣沖沖的范小秋一看見他,霎時俏臉一變,她鳳眸圓睜,瞳目結舌的看著緩步朝她走來的男人。

  「你……」她指著他那全身赤[luǒ]、僅穿著一件黑色緊身三角褲的裝扮。「你就不能圍個浴巾再出來嗎?」他非得一出場就讓她這麼刺激?

  他挑挑眉,坐到她對面,「有差嗎?等會還不是要脫。」

  他直接的話語讓她爆紅了臉,卻無法反駁。

  「吃一點,你一個晚上幾乎沒吃。」他打開覆在食物上的蓋子,將筷子遞給她。

  她接過筷子,看著眼前精緻的餐點卻沒半點食慾。

  他怎麼知道她一個晚上幾乎都沒吃東西?這傢伙該不會當真那麼無聊,整個晚上都在監看她們包廂的一舉一動吧!

  她愈想愈覺得有可能,但問題是,他這麼做有什麼目的?純粹當看電視?真有那麼無聊嗎……

  「怎麼不吃?不合胃口?還是要吃點別的?」他放下毛巾,拿起電話準備讓人送其他餐點上來。

  「不是。」她連忙按斷他正在撥打的電話,「只是吃不太下。」一想到等會兒要做的「好事」,她最好還有心情吃東西

  。

  「還是要吃一點。」他夾了塊魚肉給她,朝她眨眨眼,暖昧的說:「等會才會有體力。」

  「你非得動不動就提那件事嗎?」她壓抑著臉上漫開的熱潮,朝他翻了個白眼。

  這傢伙怎麼會滿腦子裝的都是「那檔事」?除了那件事之外,他沒其他好想的了嗎?

  狄仁傑無辜的看著她,佯裝不解的反問:「我提了哪件事?你倒是說來聽聽。」

  她的回答是白他一眼,不再理他,拿起筷子吃著那塊他夾給她的魚。

  這一吃,她才發現自己真的有些餓了,一整晚除了喝酒、吃蛋糕外,她似乎什麼都沒吃,於是她又夾了塊油雞、扒了幾口飯,愈吃愈吃得津津有味。

  只不過,當她頭一抬看到眼前的畫面時,所有美味頓時只剩反胃。

  她扔下筷子,灌了幾口水,皺著眉說:「你不遮就算了,幹嘛要坐在我對面?你不曉得這會影響食慾嗎?」看著「那麼大一包」東西近在眼前,她差點沒吐出來。

  狄仁傑低頭瞥了眼,發現她指的正是他那僅穿著一件緊身內褲的昂首,忍不住低笑出聲,「范小姐,你吃飯真不專心。還是說……你己經迫不及待了?」

  小臉倏地漲紅,「迫不及待你個頭啦!是噁心好不好!」

  「噁心?」他笑得更開心了,傾身靠向她,「我都還沒做,你怎麼可能會有?」

  范小秋差點沒昏過去。

  「無聊!」她放下碗筷,霍地站起身,低罵了聲,轉身離開客廳。

  「去哪?」他在後頭叫喚。

  「洗澡啦!你住海邊哦?」管真多!

  她連頭都懶得回,直接扔下一句話,甩門走進浴室。

  「洗乾淨點,我在床上等你。」在門關上的最後一刻,他連忙又喊。

  正要合上的浴室門一頓,范小秋探出頭來,先是粉唇彎彎、鳳眸含笑的拋給他一記甜笑,然後再緩緩的伸出她纖細修長的小手,朝他比出一根十分不淑女的中指。

  「慢慢等吧你!」留下這句話,她「砰」地一聲甩上門。

  狄仁傑愣在原處,好半晌才回過神,捧著肚子大笑出聲。

  這女人真的是……太可愛了。

  范小秋真的讓人等很久,久到狄仁傑都差點下床去看她是不是昏倒在浴室里時,那扇緊閉的門終於開了。

  令他久等的人兒,以一身十分好笑的打扮杵在浴室門口,遲遲不肯踏出來。

  狄仁傑忍著笑,輕聲說:「還不過來?」

  范小秋猶豫了一會,才抬起美腿艱難的踏出第一步,用比烏龜還要龜速的步伐朝他走去。

  「如果你繼續以這種速度前進的話,我不介意下床去飽你。」他很好心的拋出這句話。

  鳳眸惡狠狠的一瞪,她咬著牙,加快了一咪咪的速度,走到床邊。

  她靠近,那龐大的身形也愈明顯,讓他再也忍不住輕笑出聲,「你這是幹嘛?角色扮演?扮成北極熊?」

  白色的毛巾將她一頭長髮裹成印度阿三,纖細身子上穿著的不只是她自己的浴袍,連他的也被她占去。除此之外,外頭還用兩條浴巾層層包覆,緊密得連脖子都看不見。

  她是在搞笑嗎?

  「你懂什麼?」她狼狽的將里著濕發的毛巾由頭上扯下,「我這是是怕感冒好不好?你曉不曉得剛洗完澡很容易著涼,穿多一點才不會感冒。」

  「也穿得太多了吧?」他還不知道這女人也挺會瞎掰,「我怕你等等不是感冒而是中暑。」

  「幹嘛詛咒我?」她將手上的毛巾扔到他身上。

  「我是關心你。」他一把接住,將她攬抱至自己大腿上,很順手的為她擦拭長及腰的秀髮。

  他親昵的動作讓她不自在的挪挪身軀,卻沒有阻止他。尤其當她看見早備好在床邊的吹風機之後,心頭更是淌過一抹暖流,僵硬的身子也漸漸放軟,慢慢窩向他懷中。

  「這頭髮留幾年了?我記得我離開台灣之前,它才到耳下而己。」他溫柔的為她吹拂秀髮,一邊聊著。

  他輕柔的手勁、吹風機暖暖的熱氣,讓范小秋整個人鬆軟了,她挪了個舒服的姿勢,懶懶的說:「不曉得,從那時候便一直留到現在,忘記幾年了。」

  滑順的髮絲在他指間流傾,那淡淡的芬芳撲鼻而來,

  令他忍不住湊近她頸窩,輕嗅著。「沒想過要剪?這麼長,光吹乾就要半個小時,要是吹不感,很容易著涼感冒。況且,你留短髮也很美。」

  聞言,她皺起了眉,「才怪,你明明說我留短髮像男孩子一樣野,沒半點女孩子樣,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留……」

  她驀地止住話,懊惱的咬住粉唇。可惡!她怎麼說溜嘴了?

  可惜狄仁傑己全聽了進去。

  他雙眸一亮,關掉發出噪音的吹音機,噪音有些淡淡的愉悅,「你留這頭長髮,是因為我?」她曉不曉得這句話在他心中造成多大的震撼?

  「誰?是誰說的?沒人說話呀!你聽錯了。」她左顧右盼,紅著臉硬辯,打死也不承認她的確是因為他的那句話,而下定決心留了這頭長髮。

  不過他可沒那麼好打發。「是因為我說你像男孩子,所以你才留了這頭長髮?」他將她轉過身,讓彼此正視著對方。

  他早知道她心裡有他,只是他沒想到,她會真因為他一句無心的話語,刻意留了頭被她自己嫌麻煩的長髮。

  他心頭一熱,對她的渴望也愈來愈深。

  眼看瞞不過,她只好垮著張小臉,忿忿地承認,「對啦對啦!你高興了吧?不過我得說清楚,我只是因為賠氣,不想讓你給看扁才這麼做,除此之外,沒其他的了。」

  她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做愈描愈黑?

  薄唇揚起一抹淺笑,他沒和她爭,而是繼續為她吹乾那帶著淡淡褐色的長髮,直到它如絲緞般泛出豐厚的光澤,他才將吹風機放到一旁,開始動手脫去她身上罩著的白色浴袍。

  「等等等你、你要幹嘛?」她被陣陣熱風吹得舒服到差點睡著,他一動作,她馬上驚醒,拉過被他敞開的衣領,爬出他溫暖的懷飽。

  「當然是要……」他雙眸火熱,注視著她微紅的粉頰,未竟的話語充滿無限暖昧。

  范小秋咽了口口水,掐著衣領的雙手按得更緊了,「要、要睡覺了對不對?很好,你睡這,我去睡沙發。」她臨陣想脫逃,拔腿就跑。

  可惜她一雙美腿才踏到地上,腰際便讓一股力量給拉扯上床,一轉眼,不僅她的人重新回到床上,連身上最後一件浴袍也不翼而飛。

  「啊!」她驚喊一聲,連忙鑽進被窩裡,因為浴袍底下的她[一]絲[*]掛。

  雖然只有涼鴻一瞥,但她曼妙的玲瓏身段己深深烙印在狄仁傑腦海中,那泛著瑩白光澤的肌膚,似在邀請他趕緊上前品嘗,令他再也忍耐不住,將她緊拉著的絲被一把扯開。

  蔽體的屏障被人剝奪,范小秋當場僵在床上,愣了兩秒才想到要遮。「狄仁傑!你、你做什麼?快還我!」

  她弓起嬌軀,像只全身通紅的小蝦米一樣,一雙手護著豐盈的胸脯,鳳眸既羞又惱的狠瞪他。

  「放心,這次不會痛了。」大掌撫上她細滑的蠻腰,低聲安撫道。

  范小秋整個身子頓時熱得像快燒起來,尤其是他撫上她敏感肌膚的那瞬間,她渾身酥麻,無法控制的打了個輕顫。

  彌壓著心頭飛快的躍動,她努力裝成不在乎的模樣,「廢話!我當然知道不會痛,但是——」她就是怕阿。天知道,她有多久沒和男人「那個」了?

  呢,好吧,說實話,除了十八歲和他偷嘗禁果的那次外,她壓根沒再和其他人有過親密關係了,現在突然要她「大解禁」,她不緊張才怪。

  「你什麼都不必做,好好享受就行了。」他迫不及待想品嘗這可愛的小女人了。

  好!她不緊張,不緊張不緊張不緊張不緊張不緊張不緊張!

  「啊——」她驚呼一聲,連忙低頭,「你、你做什麼?」

  一滴熱汗滑過狄仁傑的額角,他抬起頭,離開方才吸吮的雪滑大腿,沙啞的說:「親你。」

  「別親那裡,離遠點。」那酥麻的觸感就像電流,一波波的流過她平坦的下腹,讓她緊張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挑起眉,薄唇聽話的上移,輕刷她可愛的小肚臍,雙掌各覆上她高聳的雙峯,緩緩、輕柔的搓柔著,一邊讚嘆道:「小秋,你長大了。」

  范小秋羞紅了臉,「你幹嘛一直說廢話?我本來就很大。」

  他一定不曉得,

  那年他叫她勤吃青木瓜燉排骨,那句話有多傷她的自尊心。雖說她從不覺得自己小,可也不想讓他看「扁」。

  這些年來,她耗費了許多精力在這被嫌小的雙峯上,不僅每天早晚勤於按摩,還天天吃難吃的青木瓜燉排骨,整整吃了將近半年多。

  一直到那小巧可愛的E罩杯逐漸茁壯成了雄偉壯觀的D罩杯,她才擺脫天天吃葯膳的悲慘日子。

  也因如此,她每件衣服、洋裝幾乎都是低胸設計,不吝展現她傲人的好身材。

  怎知這可惡的傢伙,居然莫名其妙連續在她胸前烙下吻痕,讓她「見不得人」,這些日子以來只能包得像肉粽一樣,氣得牙癢癢。

  即使很氣憤,但她終於可以揚眉吐氣,「抬頭挺胸」的面對他,讓他看清她不再是那個被他暗諷的「小女孩」,而是成熟嫵媚的性感女人。

  「的確,大得讓人捨不得放手。」狄仁傑雙眸閃爍著深沉的慾望,像火般的燃燒。他注視著那被他撫弄而慢慢挺立、像朵花般盛開的蓓蕾。

  他的注視太過直接,令讓她不安的扭動身軀,直想伸手阻擋他的視線。

  然而她手才伸起,貼在身上的他動作比她還快,一把擒住她伸來的手,低下身子精準的吮住她淡粉的挺立。

  這突來的刺激讓范小秋倒怞了口氣,她尚未叫他「住口」,胸前的敏感便率先傳來一股輕顫,熟悉的顫慄迅速竄遍她全身。

  「不。」她的拒絕融化在他舌尖的挑逗下,胸前那不停的吮吻仿佛要將她逼瘋,時快時慢的節奏,讓她難耐的扭動。

  感受到她的軟化狄仁傑長指下探,來到那平滑的下腹,輕柔的撫著。

  「不可以。」范小秋被那有如觸電般的顫慄涼得夾起了雙腿。

  但狄仁傑可不如她所願,他輕輕扳開她的腿,長指更放肆的擠進,緩慢的怞送著。

  「天啊。」她低喊出聲,迷濛雙眸中的緊張無措漸漸被情慾取代,所有思緒都拋到了九霄雲外。

  感受到緊縮,他因慾望而勃發的昂碩,腫脹得差點讓他把持不住,熱燙的汗一滴接一滴落在她嬌美的身軀上。

  他加快了速度,長指的怞送愈來愈緊湊,直到感受到長指被那溫暖的內壁緊緊包覆、一陣顫抖後,他才撤出長指,傾身吻住她的唇。

  熟悉的塊感席捲而來時,范小秋雙手緊掐著床上的絲被,嬌軀無法自拔的拱起,整個身子擺出激烈的震動。

  熾燙的舌狂熱的吮弄她微啟的粉唇、卷繞她芬芳小舌,吞噬她所有嬌喊,吻著吻著,他猛地一個挺身,進入了她。

  緊密的結合讓兩人同時低吟出聲,她抓著他的肩頭,雙腿無意識的夾緊他精瘦的腰身,讓彼此更加密合。

  他握住她一隻豐盈,渴望的吸吮,將她挑弄得更加濕潤,才緩漫的擺動著腰杆,輕柔的移動。

  她難以克制的聲吟出聲。那陣陣電流由他體內傳送至她酸麻的下腹,很緩很柔,就像被靜電給碰觸般的微麻,讓人愉悅的低吟,卻讓她感到不滿足。

  「你能不能快一點?」她咬著唇說出讓人無地自容的請求。

  狄仁傑原是怕她受傷才如此溫柔,她這話正合他的心意。

  他揚起一抹邪笑,扶住她的腰,一個翻身,換讓她趴在床上,「當然可以。」

  范小秋驚呼一聲,回頭看扶著她腰背、擺出征服姿勢的男人,連忙說:「你不能?」

  他一記狂野的入侵,她的抗議全數消失在一波波劇烈的怞送中,那一陣又一陣的猛烈攻勢,讓她無法再多說一句話,僅剩一聲聲低喘、嬌[yín]及歡愉的讚嘆回蕩在永恆熱情的一夜。

  折騰了一夜,范小秋再次醒來,是因為「再次」被人給侵犯。

  她疲累的聲吟一聲,幾近求饒的說:「拜託,能不能別再來了。」

  感覺身上游移的大掌頓了一下,她差點沒感動得痛哭流涕,正想閉上眼好好休息肘,胸前隨即傳來一股濕熱。

  「天啊,你都不會累的嗎?」她好想哭。

  這男人要了她一整晚,一次又一次,她前後睡不到二十分鐘,便讓他給吻醒,準備再戰一回。

  「不會。」他伏在她胸前,揚起一抹笑。

  *言情兔獨家*

  她真的要哭了。

  「拜託,讓我睡一下就好,我真的好睏。」從不曾如此哀戚懇求狄仁傑的范小秋,只差沒將口水抹在眼睛上,因為她己經慾哭無淚,兩腿虛軟到連抬都抬不起來了。

  挑逗的唇舌慢了下來,終至慢慢停住,他褐瞳閃過一抹自責。他輕撫她的頰,柔聲說:「睡吧,我不吵你。」

  發現他當真躺至她身旁,沒再有動作後,她鬆了一口氣鳳風眸緩緩合上,不一會兒,就傳來均勻的呼息聲。

  她真的累壞了。

  看著她累到眼一闔便睡,狄仁傑卻睡不著了,他支起下顎,細細的凝視這既火爆又可愛的小女人。

  他不是故意要她這麼多回,連讓她喘息的機會都不給的,而是他真的忍耐得太久、壓抑得太深,才會像脫了繆的野馬,怎麼也停不下那想要她的渴望。

  「為了這一刻,你知不知道,我等了多少年。」

  心醉的吻了吻她粉嫩的頰,他握著她的手,思緒緩緩回到他們十八歲那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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