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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6 21:48:32 作者: 圖抱
    明澤嶼因為之前在Y市收購的一家公司出了些問題,不得不出差一星期。

    他突然的離開,言啾沒有做任何表示,兩人的微信聊天還停留在明澤嶼發的消息。

    明澤嶼:【Y市公司財務出了問題出差一周,這周打車費回來給你報。】

    這條消息言啾早就看到了,可她只是看到了並沒有回覆。

    明澤嶼不在的這一個星期,言啾以為自己也許會想之前一樣,做一隻沒有煩心事每天忙得都要累死,但依舊可以傻樂出來的人。

    可事實是,雖然她沒回消息,但手機卻時不時的會「跳到」和明澤嶼的聊天界面,每次當自己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好一會。

    又是一次手機跳到和他的聊天界面,就聽到旁邊同事在閒聊。

    「我聽說總裁這次去Y市受傷了呀。」

    「這話可別亂說,傳出去不知道的還以為怎麼了呢。」

    「是真的。」那個同事一臉真誠樣:「我聽總裁辦的同事說,咱們總裁去Y市是因為有人鬧事,領頭的那個把總裁給捅了。」

    「啪嗒~」言啾的手機掉在地上,手忍不住的發抖。

    她走到那個同事面前,腦海里仿佛迴蕩著她說明澤嶼被捅了的回音:「你說什麼?」

    看她的樣子,也是把同事嚇壞了,連忙擺著手打算離開:「沒什麼...沒事沒事。」

    言啾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幾乎是嘶吼一樣的問她:「你剛才說了什麼?明澤嶼他怎麼了。」

    從沒見過言啾這個樣子,那個同事也被嚇了一跳,小心翼翼的說著:「聽說總裁剛去就受傷了,兩三天前就回來了。」

    言啾鬆了手,失魂落魄的跑了出去,手機一遍又一遍的跟明澤嶼打著電話,卻沒有任何回復。

    這一瞬間她怕極了,她不知道明澤嶼傷成什麼樣,有沒有好好接受治療。

    明澤嶼的電話打不通,蘇致的電話同樣也打不通,言啾站在馬路上卻不知道應該上哪找他。

    手機鈴聲響起,是明澤嶼打來的,能聽出他很努力的克制住自己虛弱的聲音,可卻怎麼都藏不住:「我剛才有個會議,可能要再晚幾天回去。」

    「你在哪?」言啾的聲音帶著哭腔:「我知道了。」

    對面安靜了很久,聽著言啾的抽泣,他的心像是刀割一樣,簡直比自己受傷還疼:「在家。」

    攔住一輛計程車,言啾趕了回去,明澤嶼家的房門虛掩著,似乎在等她到來。

    拉開房門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明澤嶼,面上波瀾不驚似乎什麼事都沒有,可沒有血色的臉色和發白的嘴唇,卻藏不住他的虛弱。

    看到她進來了,明澤嶼微微一笑:「別聽他們亂說,我這不是好好的,不要哭。」

    第25章 啾啾啾25

    ◎照顧你◎

    言啾努力壓制住自己的哭腔, 可卻沒什麼作用:「你是不是受傷了。」

    「小擦傷,已經沒什麼事了。」

    明澤嶼扶著茶几站起身來,能看出他動作中的吃力, 因為疼痛緊皺的眉頭強制著舒展開, 嘴角彎出一個微笑:「你看我這不是什麼事都沒有。」

    「別大驚小怪的, 就是一點小擦傷, 休息幾天就好了。」

    「你別裝了。」言啾說話的聲音很輕,手指向茶几底下那層:「你的止疼藥和繃帶, 我都看到了。」

    明澤嶼嘆了口氣,他囑咐了蘇致很多遍, 不讓知情人把自己受傷的消息傳出去, 可竟然還是被她知道了。

    「看來要嚴抓一下公司紀律。」明澤嶼扶著左腹,樣子有些吃力。

    言啾連忙走過去扶他,白襯衫上透出淡淡紅痕, 嚇得言啾微楞:「你究竟傷成什麼樣了?」

    「沒事,一點小事, 你沒看我連醫院都沒住。」

    明澤嶼掀開自己的衣角, 整個腹部都被紗布緊緊包住, 左腹部的位置有個方格痕跡, 應該受傷縫針的地方, 上面有著些許血痕。

    「就是看著嚇人, 其實沒那麼嚴重, 就是封了幾針, 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怕言啾擔心, 明澤嶼故意說得很輕巧, 好像受傷的根本不是他一樣。

    「誰弄傷的你?」言啾問他。

    明澤嶼站不了太久, 強忍著劇痛裝作一副很輕鬆的樣子, 被言啾扶著躺下。

    「沒什麼就是一點誤會,都過去了。」

    言啾說話的聲音很輕,但那種無力又憤怒的感覺卻分外明顯:「誤會...會拿刀子捅人嗎?」

    「有沒有報警?」言啾又問他。

    明澤嶼點了點頭,他從最開始就知道言啾是個重情義的,雖然最近能看出她在和自己故意拉開距離,但出了事情後第一個出現的還是她。

    換位想想,如果是言啾出了什麼意外,只怕是自己會發瘋,會不顧一切的找到那個傷害她的人,讓那個人付出慘痛代價。

    但明澤嶼不想她擔心,說的雲淡風輕,一句話帶過:「一點糾紛,對方太激進了。」

    「報警了,人已經被帶走了。」

    「就是再嚴重的事,也不能傷人。」言啾知道,明澤嶼什麼都不缺,就算是賠償再多的錢,可能還比不上,他打個電話時間掙得多。

    但是看著明澤嶼身上病不輕的傷,言啾明白他對自己隱藏了很多。

    他不願意說,她也就不再問。

    「那你住在家,誰照顧你。」言啾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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