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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6 21:15:50 作者: 瀧小西
    戰舞抬眼看她,一臉警惕道:「什麼忙?」

    唐心也不管她什麼表情,咬了咬嘴唇,說道:「我剛剛聽說,戰飛揚病倒了,你能不能代我去看看他?」

    「病倒了?」戰舞佯裝懷疑,道:「他壯得跟頭牛似的,怎麼可能會病倒,你別聽外邊人瞎說!說不定就是他的計謀呢!不過……」

    她話鋒一轉,又笑著說道:「你要是想上當也行,上次不是都帶你去過了嗎?這回也認識家門了,自己去就是了!」

    唐心有些著急,道:「我不是說讓你帶我去,是、你代替我去看看他,我……我上次都說了那話,實在不好意思再進戰府的門檻!」

    戰舞安慰她道:「沒事的,說都說了,也沒什麼不好意思。再說,你可是臨淵國公主,你去了也沒人會把你趕出來的!」

    「哎呀,你就替我去一下嘛!」唐心一個自尊心很強的英氣女子,此時愣是急得「仙女跺腳」都出來了!

    戰舞看著她這個樣子,不由好笑道:「行行行,我去!你趕緊收了貴足,別再把我家地板踩裂了!」

    唐心小臉通紅,羞惱地瞪她一眼。旁邊,戰珞珞捂嘴偷笑,道:「唐心姐姐,娘親她逗你的了,剛才我都聽見管家爺爺跟她說了這件事,你放心,一會兒吃完飯,娘親肯定就會去了!」

    第299章 病得不輕,快死了的那種

    戰舞慢條斯理地看她一眼,道:「誰說我要去了?」

    戰珞珞和唐心聞言,同時瞪大了眼睛看她,戰舞笑得神秘兮兮,道:「這不有現成的人嗎?」

    說罷,她沖那下人道:「去請古先生進來!」

    古蕭心中忐忑地進了大廳,看到唐心和戰珞珞都在,他頓時心裡更沒底了。規矩地行了禮之後,抬眼再看,戰舞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這個笑容,怎麼看都讓人覺得後背發涼。

    幾日不見,戰珞珞看見他還挺關心,從椅子上跳下去,她蹦跳著跑到古蕭面前,對著他行了一個不怎麼標準的師生禮,小嘴巴鼓鼓囊囊地說道:「先生好!」

    看她過來,古蕭本能地抖了一下,忙回道:「郡主好!」

    見他一副耗子看到貓的樣子,唐心忍不住抿嘴偷笑,看來珞珞這小丫頭沒少禍害這位古先生啊!

    戰舞問道:「先生今天怎麼這麼早!可用過早膳了嗎?」

    古蕭忙回道:「回夫人,用過了!」

    所有人都看得出來他有話要說,但又不敢說。戰珞珞就站在他旁邊,尤其看得清楚,小丫頭仰著一張天真純善的臉,好奇道:「先生,你是有什麼事想請我娘親幫忙嗎?」

    「我……」被她這麼一問,古蕭更慌了。

    看他這磨磨唧唧的樣子,戰舞倒是不急,反倒是唐心有些看不下去了。她輕咳一聲,朝戰珞珞使了個眼色,小丫頭立即會意,嘴巴抿了下,說道:「先生,你一個大男人,怎么娘兒們唧唧的,有什麼話直說不好嗎?」

    她這話才說完,戰舞一口茶就全噴了出來。

    唐心也是瞬間目瞪口呆,片刻後,再也沒忍住笑出聲來。

    古蕭臉色微白,低頭看向她,耐著性子說道:「郡主,這種粗鄙之話,不可說!」

    「粗鄙嗎?」小丫頭似懂非懂地歪著頭,想了想才說道:「娘親也這麼說啊!」

    戰舞就知道她這後邊沒什麼好話,清了清嗓子,她瞪了小丫頭一眼,說道:「珞珞你先下去準備準備,一會兒等著上課了!」

    「哦!」鼓了鼓腮幫,戰珞珞聽話地一蹦一跳跑了出去。

    唐心默了片刻,隨後也說道:「那我也過去看看。」

    等所有人都出去之後,古蕭才暗暗鬆了口氣,硬著頭皮說道:「那個、夫人莫怪!小生確實是有事相求,不過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就是……」

    他真的是好不容易才把想要邀請戰舞吃飯的事說出來,說出之後,後背的衣衫都被汗水浸濕了。什麼叫做「做賊心虛」,這大概就是吧!

    他甚至不敢抬頭去看戰舞,生怕被她看破了心思。

    「吃飯啊?就這件事嗎?」戰舞挑了挑眉,問。

    「是、是!」古蕭點點頭。

    戰舞杏眼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其實早已猜到,但她卻不說破,笑著道:「可以啊!有人請吃飯還不好?我現在肚子裡可是揣著一個,飯量大,你不會介意的吧?」

    「自然不會!夫人肯賞臉,小生感謝都來不及,怎麼會介意!」

    「那就好!不過,我也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忙,禮尚往來嘛,相信你應該也不會拒絕的哦!」

    古蕭幾乎是脫口而出,道:「不敢!夫人有話儘管吩咐!」

    戰舞笑得意味深長,道:「你幫我去趟戰府,探望一下生病的戰飛揚!」

    「……」古蕭足足愣了半天,才抬起頭回了她一個字:「啊?」

    去戰府也不是不可以,就是吧……古蕭心裡這個難受,他剛剛才下定決心娶蕭晴,這就要去見戰飛揚嗎?他怎麼想都覺得心裡發虛!

    但是看戰舞不像是說笑,而且他又答應在先,此時若再說出反悔的話,到底不是君子所為。內心掙扎半天,才捕捉到一個重點,問道:「夫人說,戰小將軍生病了?」

    「是啊,據說是淋雨了,然後還病得不輕,快死了的那種!」她說得輕描淡寫,古蕭可是嚇得不輕,忙道:「這麼嚴重嗎?怎、怎麼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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