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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6 20:38:11 作者: 雪懷金封
「喜好的話,你別介意。」
「小時候我喜歡誰都要大張旗鼓地說,那時候口味和現在不一樣。只能說還好。」
他一條一條地想完回完,覺得自己的心熱熱的,他趁熱問,「五年是怎麼回事?」
蕭隱沒說話,他低下頭,輕輕攬住容亦的肩膀:「一些不是很高興的事情,你不用聽,我會解決。」
容亦眨了眨眼,唇角微勾:「我有點想聽。」
今天蕭隱的樣子太難得,他難免想得寸進尺。過了這村就沒了這店了。
他其實也好奇,能讓蕭隱不願意說的事情是什麼事。
和自己倒是沒多大關係。
他還喜歡他,和五年前五年後,發生了什麼是不是有誤會,都沒多大關係,只不過是現在已經長大。
當然或許這五年裡蕭隱一直陪著他,他也還是從前的樣子。但他從來不看過往,只記當下。
他安安靜靜站在他面前,眼睛向上抬起看著他,桃花眼一撩,卻顯得乖。
只聽見他說「想」了。
蕭隱垂眼看著他,容亦察覺他停頓了一會兒。
沒有任何停頓,蕭隱偏頭,又低了低,吻上他的唇。
很輕,是啄吻,但一下又一下,讓容亦沒有間隙說話。
仔細算來這才是他們第二次雙方清醒狀態下的接吻。上一次是在酒店。
是從沒有過的,不帶任何□□意味的吻,卻帶著另一種確認感與占有感。
容亦原本和蕭隱面對面站著,親了一會兒後,他有點站不住----蕭隱攻勢逐漸強了起來。
他伸手扯住蕭隱衣領,給自己一個依靠,蕭隱環住他的腰。
又過了幾分鐘。
容亦抓著衣領也站不住了,他被放進了椅子裡,被迫環上蕭隱的脖頸。
等到吻的味道逐漸變質時。
容亦擁有了新的感悟,成年人的感情關係里,真實的情緒暴露到底是曇花一現。
走腎是重頭戲!
最可惡的是他已經抵抗不了走腎了。
他環著蕭隱的脖頸,身體懸空,被整個人打橫抱了起來,從訓練室繞彎,走樓梯一路抱上自己的房間。
蕭隱手很穩,肌肉因為承擔重量而微微繃緊,很硬。
容亦開始有點慌張,他強裝鎮定地說:「要不改天?明天早上復盤。」
蕭隱低聲問:「不想?」
「不是不想。」容亦也誠實,「是會被你弄得下不來床。」
這句話說完,容亦就感覺到他勾著他肩膀的手臂緊了緊。
容亦被放倒在自己大床正中央時,蕭隱俯身壓上,聲音淡漠無波。
「我有一個提議。」蕭隱說。
容亦知道自己玩大了,他被制住,動彈不得,他試了一下後就乾脆躺回了被子裡,只偏頭問他,「什麼?」
「我們都適應一下。」蕭隱說,聲音里透著壓抑,「比賽期有一些太長。」
容亦臉又紅了。
他當然知道蕭隱在說什麼。
說這事影響比賽吧,也影響,如果是按照他們之前那種一搞好幾個小時的路數的話。
說不影響的話,控制好次數和時長,還能助眠。
比賽期太長,天天憋著說不定更影響狀態。
蕭隱低著頭看他,丹鳳眼銳利又幽深。
容亦根本沒有辦法直視他的眼睛,他眼神亂飄,隨後乾脆閉上。
聲音稍小,卻帶著他最後的理智和冷靜。
「別……別過十二點。」
「嗯。」
「換……換個姿勢就是……」容亦閉著眼睛,繼續說,「不要上次那樣的了。」
「好。」
蕭隱一邊行動一邊說,「我知道你上次腰疼了很久,對不起。」
蕭隱果然在這種事上願意遷就他。
容亦被翻了過去,脊背被按下。
別墅里都還有人,儘管二樓只住了他們倆,但其他三人就在一樓,如果有人半夜起來客廳接水,恐怕會聽見什麼不該聽見的東西。
容亦壓抑著聲音,只間或漏出一些低吟。
蕭隱果然說到做到,今天如被日光曬暖的海潮一樣溫柔,容亦反而沒有上一次那麼放得開,到最後臉都是紅的。
結束後,蕭隱輕輕咬著他的耳朵尖,禮貌又冷靜:「我不走可以嗎。」
「隨隨……隨你。都可以。」
容亦開始覺得這人真的令人無法招架,這種話也要認真問他,他一個枕頭丟給他,耳朵被他咬得又癢又疼。
世界上怎麼會有蕭隱這種人。
什麼事情正經到了極致都會變成不正經。
蕭隱穩穩地接住枕頭。隨後他俯身過來,掀開他的被子,湊過來把他貼腰抱住。
肌膚柔軟,體溫相貼,舒適溫柔的沐浴露香在兩人之間瀰漫。
蕭隱抱著他,幾乎把他死死地勒在懷裡,沒有一絲縫隙。
容亦是個睡覺時愛滾來滾去的,被他勒著,一動就醒,但他太困了,居然還就這麼睡著了。
第二天容亦醒來,蕭隱還在睡。
他醒來的原因是屋外有動靜,他和蕭隱門對門,此刻有人在輕輕敲蕭隱的房門,大約有急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