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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6 18:57:29 作者: 魚俞一
    葉扶楹含著笑睨了一眼,「孤大人前日被設計構陷,如今看來倒也陰差陽錯成了一件好事。」

    說罷,男子轉身翻過高牆而去。

    濃黑的夜依舊深沉,月亮無一絲滲透而落。

    孤淮凜健步行至湖月閣之際,已有一侍衛恭候多時。

    「孤大人,主子命我等聽大人之令行事。孤大人若有令,便直接吩咐我等。」

    「有勞。」

    孤淮凜微頷首,心想這看似純良無害的太子竟已將自己的勢力滲透於此了。

    隨即,他輕輕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一眼望去,便能瞧見臨睡時留著的那盞明燭早已燃盡,可那床榻的方向卻還亮著。

    孤淮凜心一緊,連忙走近,毫無預兆的,嬌花映水的美人跌入視線。

    美人身上披著白衫,倚在雕欄之旁,濃長的羽睫闔著,暖黃的光映襯下,在清透粉膩的面上透出一片陰影。

    瀲灩的白如雲如水在地上鋪展,更為嬌媚的小姑娘添了些純白清冷之感,宛若九天玄女蒞臨於世。

    可這玄女卻染上了自己的痕跡和味道。

    孤淮凜心一漾,深沉的眸浮現濃濃的占有谷欠和瘋狂。

    她是他的娘子。

    他的小娘子這是在等他歸來。

    他刻意放低腳步聲,走上前去,隨著腳步的靠近,層層外衫褪於地面。

    孤淮凜伸出手,想將人兒抱起來。方一蹲下,少女卻是張開了眼兒。

    尚有些迷濛的盈盈杏眼靜靜瞧著他,「唔你終於回來了。」

    柳依依啟唇,軟軟道:「你去哪兒了?」

    少女的嗓音膩人極了,孤淮凜伸出手托著人的小俏臀將人抱了個滿懷,隨即長腿一抬,上了榻。

    「乖寶,醒了多久了?」

    小姑娘有些涼,孤淮凜攥著人的柔夷暖著,隨即乾脆卸開裡衣,將人兒的手摁在自己的膛間。

    精瘦的肌理暖極了,甚至有些燙人。

    柳依依微有些不自然,然卻被男子摁著又朝著溫暖之地拱了拱。

    她道:「你走時,我便醒了。」

    「我還以為你……」甜糯的嗓音越來越小,柳依依沒再繼續往下說。

    可孤淮凜已是瞭然於心,他的小娘子知道他有要事,不曾在那時詢問或是阻攔,而是一直等他回來。

    他親了親少女毛茸茸的發頂,沉沉道:「娘子,我不會不回來的。」

    他的至寶在此,他怎會不回來。

    「下次我去哪兒定與你交代清楚,今日是我錯了。」

    聽到那般膩人的稱呼,柳依依不禁一愣,讓他不許以那般自稱自己,如今卻是這樣稱呼她來了。

    稍許,柳依依探出頭來,「不用的凜哥哥,我知道的,你是不想讓我再捲入其中,也不想讓我擔心。」

    「你不用告訴我你去哪,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

    見少女眸光有些躲閃,孤淮凜柔柔捏著人兒精緻無暇的下頜,細細感受著只比世間所有羊脂玉還要膩手的瑩玉。

    柳依依咬了咬唇,不敢看他。

    「你絕對不能去找,去找別的女子,也不能去登月樓。」

    良久,男子卻是沒有說話,雖未看見那雙深邃的桃花眸,但柳依依能感覺一道侵略而強勢的視線落在面上,燙得她面色通紅。

    她方想抬起頭來,卻是被男子吻住了面頰,而後又驀地被噙住了耳垂,細細阭捻著。

    「依依……」醉人的呢喃落在耳跡,「如果我去找了別的女子,你是不是會吃醋?」

    少女被男子這般的動作弄得全身僵直,甚至止不住的發顫,她想退,可被人緊緊鉗著,退無可退。

    可那磨人的廝阭蔓噬還在繼續。

    「唔,」柳依依不禁發出一聲低低的嚶嚀,她染上了哭腔,「別這樣,凜哥哥。」

    「依依,回答我。」男子眸色更深,縱然一翻,已是將柔弱無依的瓷娃娃禁錮其下。

    他又問,「是否會吃醋?」

    「嗚,會的,會的。」柳依依早已無力招架,承受著一切。

    她伸出手想拉開些距離,卻是被男子的薄唇細細吻住指尖,溫糯的觸感讓她害怕極了。

    「我會的嗚。」

    話音剛落,溫熱又迎上了她的頸脖,細細阭噬著。

    「嗚……」

    少女被男子有力的臂膀狠狠摁著,無措又可憐的承受著。

    風無聲吹著,柳依依緊緊咬著唇瓣,不讓自己發出破碎的低吟,可如此還不夠,她伸出手去捂住,卻被男子的大掌一把擒住,十指交扣摁在了流蘇軟枕上。

    纖細白膩的指節與石更朗的指交錯相扣在一起,旖/旎極了。

    然柳依依已是無暇關注這個了,此刻的她完全被籠罩在一層陰翳和袞燙之下。

    她不敢移動分毫,可男子的動作卻是越發放肆。

    純白的薄衫已是半遮半掩,展現的大半粉膩婷俏迷了孤淮凜的眼。

    孤淮凜喉結微滾,抬頭卻看見小姑娘的眼眸濕漉漉的厲害,懵懂又無措。

    他心一熱,吻上了那瀲灩迷濛的眼兒,而後順著秀鼻,至那嬌艷翡麗的唇瓣。

    「娘子……」

    貪婪極致的阭噬,毫不掩飾自己對瓷娃娃的滔天愛意和谷欠望。

    婷俏霜雪,白白糯糯的糰子更是極盡膩手,恍若世間絕代明景,一染上便放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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