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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6 18:57:29 作者: 魚俞一
    兩人鼻息交織縈繞,隨著她那不時溢出的輕哼低呢,還有氤氳其下的不斷攀升的溫度和袞樘。

    所有的一切都燙得驚人,似密密麻麻的潮水一般湮沒墜入,柳依依早已失了神智。

    朦朦朧朧間,她似乎想明白了一件事,

    那日公子給自己敷藥時,所感受到的,強勢而霸道的藥杵根本不是敷藥的工具……

    不知過了多久,一切風停雨歇,孤淮凜喉間溢出一聲柔旎似海的低呢,可他卻是有些不敢面對少女那有些漉漉輕顫微怔的眼兒。

    男子自嘲笑了一聲,帶著不可抗拒的力將少女摁進了懷間,大掌盈著人兒的細柳,輕碰她的臉頰和耳跡,一直低喃著,「依依,對不起。」

    花瓣順著漣漪輕浮著直至平靜,窗外已是接近薄暮。

    孤淮凜托著人兒的後腦,將瓷娃娃撈出懷間,才發覺瓷娃娃卻是緊闔著雙眼,早已睡了過去。

    孤淮凜無奈而又寵溺輕笑了一聲,本設想過無數應對小丫頭哭泣抗拒的法子,在此刻卻是都化為虛無。

    多日以來,他自知自己對小丫頭所做之事早已骯髒惡劣的如地溝般的老鼠一般令人厭惡。

    自少時前經受的儀禮策論無數次鞭策著他不該行那般惡劣之事,可每每面對她時,便是早已拋得一乾二淨。

    對小丫頭不知何時生起的愛意愈發濃郁,排山倒海的襲來,已至早已將他淹沒。

    正如這般,那竄燥熱的火氣仍在不斷盤旋翻滾著,即是面對剛被自己狠狠欺負過睡過去的瓷娃娃也是絲毫不退減 ,反而是愈燒愈旺。

    懷裡闔著雙眸的少女粉膩瑩徹,全身倚著自己吐氣幽蘭著,順著那秀婷的翹鼻往下是那殷紅的化瓣,早已被自己吞噬得紅腫萬分。

    孤淮凜緊抿著唇,在這般理智與對少女生起的旖/旎骯念拉扯對峙中,終是自嘲笑了一聲,將那長指慢慢探進了看不見的水中。

    鮮美的花瓣隨著激烈的池水不停飄蕩激漾著,直至最後一道濃膩的白漸漸暈開。

    ……

    翌日。

    泠泠日光自雕花木窗而入,瑩徹在那層層輕紗帷幔掩著的架子床上,緋亮的明光渡亮了少女的嬌顏。

    此已至正中,睡得香甜柳依依終是幽幽轉醒,一排如蝶翼般的羽睫輕顫終是睜開了眼皮,朦朧的眼兒尚有些惺忪,玉稠藕臂探了探榻的另一側,那處早已是冰冷一片。

    驀地,少女登時瞪大了眼兒,昨日的記憶排山倒海般的襲來,其中內容令她登時清醒萬分。

    昨夜那嘩啦啦的傾盆大雨、溫熱裊裊白霧的湯池,還有那幽深如瀑充斥著濃濃暈不開的滾燙和危險的眼眸,在那之中,她看見的其中被映徹出滿是呆愣和無措的自己。

    少女眨巴著眼兒忘了呼吸。

    那僅兩人獨處的偌大湯池裡,兩人如菟絲花般纏繞在一起的姿態,還有那唇齒間儘是男子那馥郁的清冽之氣。

    昨夜的一切,都在告訴她一個事實,公子吻了她。

    如隔雲端的畫中仙吻了她。

    作者有話說:

    改麻了……QwQ

    第67章 護食

    ◎她想,她是對公子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的。◎

    殿內香菸裊裊, 清淡的香氣不斷湧入鼻尖,柳依依仍是未回過神來,她怔怔然伸出手兒摸了摸自己的唇瓣。

    卻是紅腫的厲害, 還有些微疼,甚至還能感受到自己的舌尖也是酥麻不已。

    足以可見昨夜男子到底吮噬的到底有多厲害。

    想到這, 少女的面霎時蔓上粉緋, 她攥緊了底下的棉被,那顆心疾速跳躍著, 似要奔騰著跳出膛腔。

    公子為何要……要吻自己?他對自己……

    更甚的是,明明兩人是第一次這般, 為何她總感覺已經歷無數次了一般。

    柳依依呆愣著的一雙泠泠杏眸凝著榻尾的白紗輕幔,腦海里囫圇思考著自己為何對那番霸道行徑竟是生不起幾分氣來。

    思緒飄轉間,厚重的門扉被人從外面推開,來人似控制了些力道, 開闔間, 只發出了細微的碎音。

    隨後那穩重的腳步聲一路走來,待結束一聲清脆的物品相觸之音後, 那腳步便是步步逼近, 最後落到了這架子床之外。

    然似有幾分猶豫,他輕輕撩開了這繁美的層層阻隔, 男子在看到她是醒著的一剎那, 清冽的桃花眸里微露出一絲詫異。

    那清俊天顏的面雖仍是那素日裡一態的微涼端方之感,可此刻柳依依卻是從其中嗅到了一絲驚慌和無措。

    然她已是無暇思慮其他了,她能感覺到自己的面此刻如火燒一般炙熱, 似下一刻便能滴出血來。

    少女俶得垂下了面兒, 一排如蝶翼般的羽睫急急撲閃著, 似要振翅飄飛。

    她不敢看他。

    偌大的殿內, 暗香盈袖,許是昨夜她與男子近身待的久了,距離姿態過密了,如今竟也惹了些男子身上的清冽之氣。

    少女身上的甜馨與這股清冽縈綿纏繞在一起,更是透著濃濃的旖/旎之感。

    「你……你醒了。」

    孤淮凜極是低沉的磁性嗓音此刻有些支吾和不堪其言。

    素日裡尤擅言辭,字字珠璣的自己仿佛消失不見,縱使在朝堂上面對群狼環伺的鋒芒刺懟,他也不曾像現在這般結舌。

    昨夜對小丫頭所做之事,實為卑劣不堪之惡舉,他也自知自己愧對於她,甚至愧對自己多年來的所學及教養,可面對著瓷娃娃時,自己便如失了魂魄和神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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