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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6 18:01:21 作者: 弦知雅意
    男人,真是太難猜了。

    …

    另外一邊。

    「找不到人?」

    霍凜眼神陰沉地看著對面的人,語氣帶著一股壓迫感。

    保鏢背後發寒,點頭哈腰地認錯:「大少,我們到的時候人已經跑了,現在我們已經讓人在搜查了。」

    霍凜臉色一變再變,眸光晦澀難明。

    他現在心情很不好。

    本以為很好掌控的江靜,一而再再而三的從他眼皮子底下逃脫,簡直就是在打他的臉。

    不過有一點必須承認。

    江靜比他想像的還要聰明。

    估計是發現不對勁才又逃走了。

    但是只要江靜一天在雲城,他就能夠把人找出來。

    霍凜語氣沉凝:「儘快找出來。」

    「是。」

    霍凜心想,江靜要是沒有知道那麼多事,倒是一個人才可以培養,不過可惜她知道太多了。

    註定不能夠為霍家所用。

    …

    此時被霍凜認定為逃跑的江靜,正同許俏被看管在一間廢棄的倉庫。

    江靜看著面前的彪形大漢,面色逐漸變白。

    許俏牢牢地護住江靜,身體顫抖,聲音發顫:「你們到底要做什麼?綁架嗎?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只要放我們走。」

    江靜卻不覺得這些人是來綁架她的,說不定是霍凜的人。

    霍凜難不成真想殺了她?

    江靜思及此,不免感到害怕,她抖著聲音問:「是霍凜讓你們來的?」

    「霍家還指使不動我。」

    彪形大漢也就是週遊極其不屑地笑了聲。

    江靜咽了咽口水:「不是霍凜,那是誰?」

    週遊凶神惡煞道:「廢話這麼多做什麼,你等下就知道了。」

    江靜到底還小,被這樣瞪著,就不敢多嘴了。

    心裡惶恐不安地猜測著,到底是誰綁架了她,又是為了什麼?想從她身上得到什麼。

    沒等多久,江靜就知道是誰了。

    當喬蘊和厲寒洲走進倉庫的時候,江靜的瞳孔一點一點的放大,嘴巴微微張開,眼裡滿是難以置信。

    片刻後,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控制不住音量高聲道:「喬蘊!?是你!」

    「是我。」喬蘊想了想,補上一句厲淼經常說的話:「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江靜:「……」

    驚喜沒有,驚嚇倒是有。

    她驚恐了半天,沒想到綁走她的人,居然就是她現在想要找的喬蘊,導致她還有點沒回過神來。

    許俏怒不可揭道:「你想做什麼?你這是綁架知道嗎!」

    「哦。」喬蘊淡聲道:「所以你們想回霍家?」

    許俏一哽。

    空氣變得一片死寂。

    江靜在這一刻想了很多,不確定喬蘊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才會想綁走她。

    倒是看著喬蘊高高在上的樣子,而她一臉狼狽不堪。

    她沒忍住諷刺出聲:「你是想看我的笑話嗎?我現在落到這個地步,你很高興吧?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如果不是因為你,我又怎麼會變成這樣!」

    如果她沒有因為想和喬蘊一爭高下,就不會去認傅雲做乾媽,也就不會牽扯到這件事裡面,現在就不用到處偷藏。

    憑什麼她這麼慘,罪魁禍首卻過得好好的!

    喬蘊面色冷漠道:「你會變成這樣,是你自己作的,沒有人逼你,我從來沒有把你當對手。」

    江靜哈地笑了一聲:「你故意讓我從天啟落選,又在傅雲面前說我壞話,交流賽上處處打壓我!你說沒有把我當對手!你說這話的時候你不會心虛嗎?」

    第981章 我只會告訴他一個人

    想到這些日子以來自己遭受的難堪,她情緒變得激動不已,呼吸急促起伏著。

    看著喬蘊的眼神更是充斥濃濃的怨恨。

    她抬手指向喬蘊,臉色扭曲地說:「你知道嗎?我不想和你爭,不想把時間浪費在你身上,但是你偏偏要一直出現在我的面前,一次又一次的讓我知道,我就算再怎麼努力也追不上你!我只是想贏你一次而已,只要一次我就可以放下這股不甘心,但是為什麼,我每次都會輸給你!我的人生會毀掉,都是你害的!」

    她說到後面,情緒越發激動,嗓音都有些歇斯底里。

    許俏直到現在才知道江靜平時的壓力有多麼的大,她心疼的不行,忙安撫她:「靜靜,是媽媽不好,媽媽都不知道你承受這麼多的壓力。」

    她看向喬蘊,憤怒道:「你把我女兒害慘了!」

    「……」

    喬蘊略無語,比起江靜的激動,她情緒穩定,條理清晰地說:「我沒有義務為你糟糕的人生負責,況且你的人生會變成這樣和我無關。」

    江靜瞪著眼睛,一副你還敢狡辯的樣子。

    喬蘊陳述道:「首先我沒有故意讓你從天啟落選,是你自己學藝不精,沒有團隊意識,差點把病毒帶入天啟。還有我對傅雲說的話,每一句都是真的。至於交流賽,正規比賽,我不過是正常比賽,你輸給我是你能力不夠和打壓無關。」

    誰能生下來就是一帆風順。

    失敗了就怪罪給別人,不過是一種變相的不敢承認失敗的逃避。

    「我說了,我從沒有把你當對手,是你自己一直把我當成你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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