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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6 18:01:21 作者: 弦知雅意
    能被厲寒洲這種人物禮待,喬瑟心裡舒坦,眼神越發和藹慈祥:「是你先救了喬喬,我還得感謝你,要不是因為你,恐怕喬喬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裡。」

    厲寒洲半開玩笑的說:「如果不是小朋友,我也不會在這裡,求命之恩無以回報……不如,以身相許?」

    喬瑟尷尬一笑:「哈哈哈,厲先生真會開玩笑。」

    他高深莫測地眯起眼睛,這是開玩笑吧?一定是開玩笑。

    要不是開玩笑,他現在就把厲寒洲推回手術室,給他來一個全方位的失憶套餐。

    厲寒洲面不改色道:「是小朋友救了我,以後我的命就是小朋友的了。」

    喬瑟:「……」當著長輩的面,就想拐他家小輩,是會遭天打雷劈的。

    喬蘊搖頭道:「你救了我,我救你應該的,我們現在兩清了。」

    厲寒洲嘴角抽搐,他一點也不想和喬蘊兩清。

    喬瑟感慨道:「有因必有果」

    厲寒洲意味深長道:「我和小朋友有緣。」

    想起來以前的事後,他非常慶幸當時是他遇到喬蘊,從此和喬蘊結下了因果。

    雖然他遺忘了這些事十幾年,好在現在已經想起來了。

    小朋友不用在擔心自己會把她忘記。

    「現在看來確實有緣。」

    喬瑟是過來詢問厲寒洲的身體狀況,現在確定他沒事,他也可以回家休息了。

    「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他說完,又問喬蘊:「小喬啊,這麼晚了,你也該回去了,有什麼話等明天再說。」

    喬蘊在厲寒洲『眼巴巴』的注視下,淡淡道:「再等等,二爺爺早點休息。」

    「好,我先走了。」喬瑟沒有想太多了,以為喬蘊現在正對厲寒洲的身體情況感到好奇。

    等喬瑟出去了。

    室內的氣氛,變得安靜異常,只剩下兩個人的呼吸聲。

    好像前面談論的事,沒有發生過一樣,厲寒洲心中有些許煩躁,不過還沒等他覺得可惜,就聽到喬蘊說……

    「可以。」

    厲寒洲愣了:「什麼可以?」

    喬蘊的臉上沒有任何情緒波動,說出的話卻異常果斷:「你的願望,可以。我會努力喜歡你的。」

    頓了頓,怕厲寒洲沒明白,她強調道:「是想結婚的喜歡。」

    厲寒洲:「……!!?」

    「什麼?」厲寒洲一下子懵在那裡了。

    他是幻聽了?

    不然他怎麼聽到喬蘊說可以?

    是他想的那種可以?

    他瞳孔輕顫,肌肉下意識地緊繃,嗓音沙啞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

    厲寒洲認為喬蘊可能是沒懂他的意思,不然怎麼會說出可以這種話。

    畢竟他一直以為,自己要打長久戰,說不定還真的要等到喬蘊二十五歲才能成功。

    這下天降餡餅,把他都砸懵了。

    喬蘊不是個矯情的人,既然已經有了決定,說出話的就直白多了,用你怎麼這麼笨的視線看著厲寒洲:「我知道,我不笨,你剛剛向我許願,我答應你了。」

    她話音剛落,下一秒,厲寒洲突然又躺回床上,蓋上被子閉上眼睛,一副我要睡了的模樣。

    喬蘊:????

    喬蘊呆站在原地,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沉默了幾秒鐘,她無語的問:「你在做什麼?」

    厲寒洲沒睜開眼睛,只是嗓音依舊帶著幾分暗啞:「我可能在做夢,我需要清醒。」

    這個夢太美好了,他不敢相信。

    許個願喬蘊就答應了。

    要是這麼簡單,他早就許了。

    所以他肯定還沒甦醒,說不定眼前的一切是大腦里的晶片在作妖。

    喬蘊注視著緊閉雙目的男人,漂亮的眸子裡不知不覺的染了一絲笑意。

    厲寒洲在她的面前,按照哥哥的說法,就是霸道總裁,喜怒不形於色,很難看出他的真實想法。

    現在倒有點像,突然得到糖果而手無足措的小朋友。

    有點可愛,還有點可憐是怎麼回事?

    喬蘊見他老半天了也不睜開眼睛,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手臂,淡淡道:「你不睜開眼睛,我走了。」

    下一刻,厲寒洲刷地一下睜開眼睛,就對上喬蘊帶著一點笑意的黑亮眼眸。

    他呆住了。

    厲寒洲能清晰的感覺到,整個胸膛都在鼓譟著,他必須做點什麼,不然可能心跳永遠都不會停歇。

    第669章 我忍不住了

    於是他伸出手直接抓喬蘊的小手,還不怕死地捏了捏。

    溫熱的,不是假的,也不是做夢。

    他的心情就跟坐過山車一樣起起伏伏,這會終於冷靜下來。

    厲寒洲又重新坐起來,幽深的眼眸深沉地盯著喬蘊:「你沒有騙我?」

    喬蘊問他:「你跟我許願了不是嗎?」

    厲寒洲秒答:「嗯,我跟你許願了。」

    喬蘊認真的和他分析:「爺爺告訴過我不到二十五歲不准談戀愛,可我欠你一個願望,你跟我許願了,我就要說到做到。因為爺爺還跟我說過,答應朋友的事不可以食言。」

    喬教授是很信守承諾的人。

    她說完這番話後,心裏面驟然一輕,好像一直堵在心裡的一種不明不白的情緒終於散去了。

    她整個人肉眼可見的輕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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