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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6 17:34:42 作者: 玉樓人醉
    很久沒用這詭異能力了,還以為可以躲一躲衰神的,沒想,自己還是太天真了!

    馬車夫沒有受傷,看見寧無霜被木頭撞了一下,連忙道歉。

    寧無霜擺擺手,撫著心口走了。

    是自己衰,與人無關,不是他也會是別人。

    第559章 這是誰弄的?

    早知要被木頭撞,她剛剛還不如自動自覺去哐哐撞大牆呢。

    想哭!

    寧無霜撫著隱隱作疼的傷口,想要去翻牆入府,免得一會被母親看見又擔心,不想痛得一口氣提不上來,壓根提不起真氣去翻牆。

    撫著心口靠在牆壁上喘大氣。

    唱戲虐渣一時爽,事後火葬場。

    她真的真的真的以後不隨便用詭異能力唱戲了,她發誓,衰神特麼快點走吧!

    寧無霜磨著小銀牙狠狠的想。

    蕭雙城知道她回了寧國公府,辦完事情,正要過來接她回東宮,還沒走到門口呢便看見她靠在牆上撫著心口喘大氣,臉色有點蒼白。

    一手掀開馬車帘子便踏了下來。

    幾個大步走到了她的面前,大手攬住她的小腰,俯身問,「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差?」

    傷的是心口,寧無霜更加不想讓他知道,當即放開了撫著心口的手,不以為意的道,「沒事,剛就是胃痛了一下。」

    「胃痛捂著心口?」

    蕭雙城不悅的一句,微俯身,一個打橫將她抱起,直接將她攬上了馬車。

    寧無霜:「……」

    他在殿下眼中是個嬌嬌女嗎,怎麼一言不合就攬她。

    她想掙開,可是微微用力,心口又是一陣劇疼,痛得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蕭雙城掃了一眼她的心口。

    她是被木頭撞,外表看不出任何異常。

    蕭雙城眉頭微蹙,攬著她坐了下來,大手一抬,揪著她的衣領,「嘶啦——」的一下,直接撕開了她的衣裳。

    他速度極快,她壓根來不及阻擋,半邊肩膀便露了出來。

    她猛的垂眸,看著自己的心口,腦子轟的一聲,整個傻了眼。

    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她死了,她死了!

    她暴露了!

    她女扮男裝,欺君大罪,株連九族,她,她活不成了!

    坦蕩蕩的暴露,再沒辦法作任何的辯解和掩飾,她就這麼垂著眸,看著心口前裹著的雪白布條,死機一般僵成了一塊木頭,再沒任何言語。

    相較她的死機,蕭雙城淡定得就像看過了無數遍似的,面上沒有任何的波動。

    抬起兩根長指,拎起她裹在心口上的白布條,微微一個用力,撕開……

    原本是十分驚心動魄的畫面,可是,男人此刻沒有任何旖旎的心思,看著她心口上紫瘀到泛黑的一大塊,深邃如墨的眸光頓時就像著了火,騰的一下就燒了起來。

    嗓音沉冷如霜,「這是誰弄的?」

    寧無霜:「……」

    現在重點是這個嗎?

    重點不是,不是,不是發現她是女兒身嗎?!!

    難道,殿下今日是瞎的?

    啊,殿下不可能是瞎的!

    他都看到她嚇人的淤痕了!!

    她的肌膚雪白,撞了碗口那麼一大塊淤青在那裡,偏她又是那種膚質,看著十分觸目驚心。

    蕭雙城深呼了一口氣,長指輕輕撫了上去,傷得這麼重,他懷疑她都要斷了肋骨了,這死丫頭,竟然還不當一回事!

    「寧無霜,這特麼到底是誰弄的,好好說清楚!」

    男人眉眼凜冽,嗓音沉冷,隱隱壓抑著怒火!

    第560章 殿下是真的對她沒興趣?

    寧無霜心尖一顫,頭皮發緊。

    弱弱道,「是,是我不小心,不小心撞,撞到柱子上弄到的。」

    蕭雙城聽得一口氣差點提不起來。

    「走個路都能撞到柱子,寧無霜,特麼是豬嗎!」

    這個蠢女人!

    寧無霜:「……」

    能不能不要人身攻擊,衰神找上門,她有什麼辦法!!

    不是,特麼,現在是是不是豬的問題麼!

    她後知後覺的,一把扯起衣裳,擋了擋自己空蕩蕩的心口。

    蕭雙城看著她掩耳盜鈴的動作,沒好氣的道,「擋什麼擋,老子模都模過了!」

    寧無霜:「……」

    腦子嘩啦啦,無數大石滾落,直接把她給埋了,埋得死死的!

    模,模過了?

    她,她,她怎麼不知道!

    這男人,竟然……

    肯定趁著她睡覺的時候亂模,枉她還以為他是正人君子!

    靠!

    「蕭雙城,特麼流氓!」寧無霜氣結一句。

    「我流氓?我要是流氓,還能好好的。」

    早就孩子都生了!

    男人磨牙一句,大手輕輕摁上了她的淤青,低沉問,「疼不疼?」

    寧無霜被摁得倒吸一口冷氣,氣若遊絲的道,「疼。」

    「疼死活該!」

    蕭雙城氣咻咻一句,掌心卻貼了上去,真氣悉數聚集在了掌心,輕輕幫她揉按。

    男人按啊按,寧無霜覺得傷口隱隱的疼,又有點隱隱的發熱,一時間不知要怎麼阻止。

    她還坐在男人的膝頭上,男人一手攬著她,一手幫她揉著心口的傷,而她,衣衫半掉,那白色的布條早已被男人扔到一邊,沒有半分的束縛,她很沒有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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