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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6 17:14:08 作者: 糯米米
    聽見他反駁,路酒深吸了一口氣,姜思景連忙阻止了接下來的水災:「O他媽古娜拉黑暗之神的K......小祖宗,都是我的錯好了吧?」

    「就是因為你......」

    「好好好......我的錯......」

    姜思景什麼時候這麼憋屈過,要不是還沒拐上床,他會這麼做小伏低嗎!?

    「我請你吃牛排,別哭了!你上次不是說那個牛排好吃嗎?」

    現在打個炮怎麼這麼難?

    他打量了一下眼尾泛著桃花,水洗過的透亮眼睛還含著朦朧水光的路酒......又覺得為了這種尤物,值了!

    路酒抽抽噎噎地說:「我要吃兩份。」

    「行!你吃兩大份都行!」

    「你才吃大糞!」

    姜思景:「我......」

    他太難了。

    兩人到牛排店裡坐下來,路酒悶不吭聲地吃完了一整塊牛排,才抽出那1500塊給姜思景:「還給你。」

    姜思景黑人問號點jpg,「你不是缺錢嗎?」

    「我哥讓我還給你。」

    「就因為我給你錢......他罵你了?」

    「他讓我不要和你玩,說我會變蠢的......」

    姜思景:「......」

    他大舅哥的!路隱這是什麼意思?!

    路酒一邊切著第二塊牛排,一邊說道:「對不起,我以後就不能陪你吃飯了,你找別人陪你吧。」

    姜思景拍桌子:「靠......老子咽不下這口氣!tmd憑什麼看不起老子!走!哥帶你理論去!」

    他拉著路酒的手站起來。

    路酒卻扭著手臂要掙脫開來:「我不去......」

    阿隱讓他以後少在他面前晃。

    但是他掙脫不開,兩隻眼睛盯著還沒有吃完的牛排,掙扎著說道:「等等!我先把這塊牛排吃完!」

    姜思景被吃貨的力量打敗了,卸了手上的力道,讓他把剩下的牛排吃完,才揪著他去找路隱。

    快到路隱宿舍門口,路酒卻想臨陣脫逃,慫噠噠地說:「算了吧......我們還是走吧......」

    「走什麼走!我今天非要跟他算帳不可!」

    他在門外敲了很久,連隔壁宿舍的門都開了,路隱才把門打開,冷眼看著一臉義憤填膺的姜思景和,他旁邊怯懦得不敢和他對視的路酒。

    「終於出來了!我還以為你要一直當縮頭烏龜呢!」

    眼見路隱又要把門合上,姜思景趕緊用手撐著:「我話還沒說完,你幹什麼!」

    「我不想和蠢貨浪費時間。」

    姜思景被他這副高高在上的語氣激怒了。

    「你他媽說誰蠢貨呢?」

    路隱淡淡的說:「誰對號入座就是誰。」

    「我......」姜思景知道自己在他這裡趁不了口舌之快,於是單刀直入:「你憑什麼干涉路酒和我交往?」

    路隱眼底流露出一點譏誚:「他想和誰交往就和誰交往,我沒時間干涉。」

    路酒心裡一股恐慌湧上,他覺得這一次,阿隱是真的不想管他了......

    他伸手拽住路隱的一邊袖子,當著姜思景的面就說道:「阿隱!我聽你的話!我不和他玩兒了......」

    然後轉向姜思景:「對不起......」

    路隱把衣袖抽了回來:「與我無關,不用和我匯報。你們再打擾我,我就叫宿管了。」

    說完,面無表情地把門合上了。

    姜思景看著滿臉失落的路酒,終於爆發出來:「你多大個人了,為什麼還要聽他的話!?你這小白眼狼捫心自問,我對你好不好?你的蛋都是誰給你剝的?你缺錢我就給你賺錢,憑什麼他說兩句話你就要和我劃清界限?!」

    他說這話一開始是有些作勢,畢竟他為他做那些事的目的也不純粹,但說著說著就委屈了。

    他第一次這麼熱臉貼別人的冷屁股,出錢出力,別人還完全不稀罕,氣急的捶了一下牆:「好......算我犯賤!我不配合做你的朋友。」

    路酒愣愣的看著姜思景也走了,又看著路隱緊閉的門,突然很想哭。

    .............................................

    教室一側,靠窗倒數第一排的位子。

    那位置自有人坐了之後,零食飲料便沒少過,日日下課以路酒為圓心向四周擴散至一個整圓。

    「小酒兒你沒來多久,哪兒不知道,或者跟不上都可以請教我。」

    「你還沒醒呢?看著你15分的試卷再說一次?」

    「今天我來幫你剝蛋殼吧!」

    「路酒,下課一起恰飯去啊!」

    ......

    「那個位子是有什麼寶藏嗎?還是人人都覬覦那朵黑心蓮?能不能安靜點兒----艹!」

    自從周六和路酒鬧崩了後,就默默把自己位置搬走了的姜思景在心中暗自腹誹。

    他冷眼瞧著那群獻殷勤的糙漢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後槽牙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難受得直痒痒。

    窗外日暮黃昏,教室里沒開燈,有些暗了,其他人都去訓練了,只剩下路酒和姜思景。

    路酒是教練特赦的,姜而思景是直接曠課。

    路酒坐在窗邊,夕陽為他染了一層薄薄的顏色,整個人都置身於昏黃的柔光下,與姜思景這邊的昏暗劃開了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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