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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6 16:17:09 作者: 一度秋
    寒齡愣了愣,抿唇笑了。

    她這一笑,陳郁寬頓時更尷尬了,感覺自己渾身都不自在。

    他說:「煙花看完了,我掛了?」

    寒齡:「等等----」

    陳郁寬:「嗯?」

    「陳郁寬,」寒齡看著他,滿腹真心地說,「新年快樂。」

    新的一年,我還會繼續喜歡你。

    陳郁寬笑著答應,「新年快樂,寒齡小朋友。」

    「我們----」

    「明年見。」

    作者有話說:

    你慘啦,你墜入愛河啦!

    第28章

    年後, 因為寒程良工作的關係,他們在老家待到初五就準備回去了。

    臨走前,寒程良和寒齡去看了寒齡媽媽。

    那天是個陰雨天, 寒齡站在墓碑前,聽著寒程良在跟她媽說話。

    「齡齡,和你媽說兩句吧。」

    寒齡不知道該說什麼, 想了想,她說:「媽,我是寒齡。」

    「我現在過的很好, 您不要擔心我。」

    她臉上很平靜, 沒有太多的情緒。

    他們待了一小會兒就走了。

    回去的路上, 寒齡問:「爸,我媽是怎麼走的?」

    寒程良愣了下神,聲音卡頓了一下, 說:「生病。」

    「什麼病?」

    「就、生病嘛,」寒程良似乎是不想聊這個話題, 說完後馬上把話題轉開了,「對了, 你奶奶說要多給你帶點好吃的回去。」

    寒齡看了看他,覺得有些奇怪, 她又問:「很嚴重的病嗎?」

    寒程良眼神有些閃躲,只是點頭說了句嗯。

    寒齡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回到家, 爺爺和奶奶給她裝了一後備箱的吃的, 叮囑她等放假再回來玩。

    告別老兩口, 他們踏上了回家的路。

    一路上, 寒弘銳說話不斷, 給枯燥的路途增加了點趣味。

    寒齡靠著椅背, 偏頭看著窗外。

    她手摸進口袋,拿出手機,點開陳郁寬的頭像,給他發了條微信。

    寒齡:[你回去了嗎?]

    隔了好一會兒,陳郁寬回:[還沒,怎麼了?]

    寒齡:[沒事。我回家了。]

    陳郁寬:[這麼早?]

    寒齡:[我爸有工作。]

    寒齡:[你什麼時候回來呀?]

    陳郁寬:[看吧。]

    陳郁寬:[大概就這兩天。]

    陳郁寬:[怎麼?]

    陳郁寬:[想我了?]

    寒齡稍怔,看著他發過來的這三個字,指尖摁在屏幕上,忘了作何反應。

    這時,陳郁寬又發來一條:[開玩笑。]

    寒齡沒當他是開玩笑,她回:[嗯。]

    是想你了。

    *

    年後初七的時候,陳郁寬回來了。

    那天,他破天荒的主動給寒齡發了條消息。

    陳郁寬:[寒齡小朋友,在家忙什麼?]

    寒齡:[做作業,怎麼啦?]

    陳郁寬:[沒事,就想告訴你一聲。]

    陳郁寬:[我回來了。]

    寒齡:[那我去找你!]

    陳郁寬:[先寫作業。]

    寒齡:[去店裡寫!]

    發完這條,寒齡站起身來開始收拾書包,她把試卷一股腦的塞進書包里,拉上拉鏈穿上外套就出門了。

    路上,她收到陳郁寬發來的消息。

    陳郁寬:[路上慢點。]

    計程車上,寒齡抱著書包,內心雀躍不已。

    過年路上車少,平常十五分鐘的路這次只用了不到十分鐘。

    寒齡付錢下車,對司機說了聲謝謝。

    她站在門口理了理頭髮和衣服,這才推門進去。

    室內,陳郁寬正和莊棋坐一塊聊天。

    忽地,門口的風鈴響了,兩人同時向門口望去。

    「哎呀,小寒妹妹來啦?」莊棋笑道,「過年好啊。」

    「過年好琪哥。」她走過去。

    「來挺快啊,」陳郁寬看著她,往旁邊挪了一個位置,「坐。」

    寒齡坐到他旁邊,摘下書包放到一邊。

    「挑喜歡的吃。」陳郁寬把一盒糖推到她面前。

    寒齡點了下頭,說了句謝謝。

    「哎?你繼續說啊,然後呢。」莊棋嗑著瓜子問,「成沒成?」

    寒齡聽著他們聊天,順便悄悄看了眼陳郁寬。

    他穿了件深色圓領毛衣,隱約可見鎖骨,頭髮剪短了些,露出了眉毛。

    「你說呢。」陳郁寬說,「真成了我還能回來了?」

    「不是我說,你家裡這麼著急幹嘛?」莊棋說,「咱倆差不多大吧,我媽都沒怎麼催我呢。」

    「別提了,」陳郁寬揉了把頭髮,「煩。」

    「怎麼了嗎?」

    「你寬哥過年被逼相親,人快崩了。」莊棋說。

    「又相親?」

    莊棋:「是又又又。」

    寒齡:「......」

    她試探著問:「怎麼樣?」

    「能怎麼樣,」莊棋說,「肯定是黃了唄。」

    寒齡暗自鬆了口氣。

    「你怎麼總是相親。」她小聲抱怨了一句。

    但莊棋和陳郁寬都沒聽出她話里的意思,只當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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