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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池雙手按到喬葉程腰間，喬葉程舒服得要命，腦子裡是空的，整個人暈暈乎乎，什麼都思考不了，軟綿綿地任由霍池擺弄。

    霍池後來直接把人抱起來，掌心停留在喬葉程的大腿上。

    喬葉程低著頭無力地抱住他，霍池動作不小心重了一些，喬葉程就帶著哭腔說：「霍池……」

    霍池心都跟著顫了一下，撫著他的後頸，嗓音低啞，「姐姐，還舒服嗎?」

    「嗯……」喬葉程只發出一個含糊的音節。

    「舒服就出聲，沒事的。」

    喬葉程胡亂搖了搖頭。

    霍池的手勁兒又重了一些，喬葉程沒忍住叫了一聲。

    「疼了?放鬆寶貝，要不要輕一點兒?」

    喬葉程埋著頭沒說話，霍池又問：「這裡疼嗎?」

    不知道霍池按到了哪裡，喬葉程全身一陣酥麻，他抓著霍池的頭髮，猛地仰了仰頭。

    霍池從他的鎖骨一路向上吻到耳垂，在他耳邊低聲說：「想聽姐姐的聲音，比他的好聽多了。」

    ……

    喬葉程後來的記憶是有些斷片的，按摩太舒服了，也太消耗體力了，他不記得自己是怎麼睡過去的。

    總之這一覺他睡得很沉，被霍池的講話聲吵醒時整個人都還是蒙的。

    霍池半靠在床頭，一隻手拿著手機，另一隻手被喬葉程摟著，一動不動。

    他聽著電話那邊鄒研的發怒，「你現在到底在哪?說話，你爸已經讓人去找你了，你最好是趕快回來。」

    喬葉程輕輕動了動，其實霍池已經把通話音量調得很小了，但他還是隱約聽到了對面在說什麼。

    霍池低下頭看了看，正好對上喬葉程剛睜開的眼睛，霍池的目光肉眼可見地柔和下來。

    他把手機拿到一邊，俯下身在喬葉程額頭上親了一下，輕聲說：「吵醒你了?」

    喬葉程搖了搖頭，小狗今天簡直溫柔出新高度了，吃飽了就是不一樣，年下都能變年上。

    霍池抽出手，輕輕幫他理了理額前的碎發，「我去外面打電話，你再睡一會兒?」

    喬葉程還是搖頭，抓住他的手腕不放，一開口才感覺到乾燥缺水的嘴唇都黏在一起了，嗓音也有些沙啞，「就在這兒打……」

    電話那邊的鄒研提高了音量，「霍池?你說話，到底在哪?你難道還想一輩子不回家了?」

    霍池皺著眉，指腹擦過喬葉程的下唇，把手機重新貼回耳邊，「不是我不回家，是你們不讓我回家。」

    鄒研被他氣得不輕，髒話都飆出來了，「誰他媽不讓你回家了?你怎麼還顛倒黑白?不是你自己死活不回來嗎?」

    霍池冷淡道：「我回去你肯定讓我分手，我回什麼。」

    喬葉程晃了晃他的手，霍池目光詢問地看著他，喬葉程輕聲說：「好好說吧，彆氣阿姨。」

    「你在和誰說話?你和你那個……男朋友在一起?」

    霍池嘆了口氣，「媽，我已經把話說得很明白了，你和我爸不同意我談男朋友的話，我不可能回家的。」

    他低著頭，掌心摩挲喬葉程的臉頰，喬葉程往他懷裡靠了靠，伸手抱住他的腰，臉埋在他腰間。

    霍池心裡一片軟，連鄒研的聲音都不覺得刺耳了。

    「你什麼時候說明白了?你最近回過家嗎?接過電話嗎?你現在回家，有什麼事我們當面溝通當面解決。」

    霍池指尖插進喬葉程的頭髮里，有些無奈地說：「媽，這麼多年了，我還不了解你嗎?你別想著騙我回去了，我回去就只有一個結果，你們強迫我分手。」

    鄒研頓了半晌，深吸一口氣才說：「霍池，性取向是大事，不是開玩笑的，你不能為了報復我們，這麼草率地就去喜歡一個男生，你這是對自己不負責任……」

    「誰說我是為了報復你們了?」霍池平心靜氣地打斷鄒研的話，「真沒有，我真沒想過，我就是喜歡男的而已。」

    鄒研沉默，霍池繼續說：「媽，你當初說前途是大事，高考是大事，以後有能力進公司是大事，我最後都聽了，你能不能也聽我一回，我喜歡誰讓我自己做主，你們別管，行嗎?」

    「你先回家再說行不行，」鄒研的態度稍微緩和了一些，「你喜歡哪個女孩子我們不會幹涉，你之前不是一直喜歡女生嗎?我們……」

    「現在不喜歡了，」霍池垂眼看著喬葉程軟乎乎的發頂，「我現在只能對男人硬。」

    「你……」

    鄒研一氣之下掛斷了電話，喬葉程仰頭看著霍池，霍池扔開手機，一臉無辜地說：「我沒想氣她，我說的是實話。」

    喬葉程還沒出聲，霍池已經往下滑了滑，重新鑽進被子裡，「感覺怎麼樣?難受嗎?」

    喬葉程搖頭又點頭，霍池笑了笑，親親他的鼻尖，「到底難不難受?」

    喬葉程往他懷裡鑽，「累，太累了，身上好酸……」

    「都說了你缺乏鍛鍊，」霍池順著他的背，「以後每天跟著我晨跑吧。」

    喬葉程愣了片刻，「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