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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6 14:41:01 作者: Lryan
    嚴一維把衣服脫了,邪惡又冷酷的目光,一步步逼近他。

    「我實話和你說了,到了這裡,你就別想再回去。陸家已經沒有一個人,顧青臨,哼,你信不信他若敢來,我就能一槍崩了他?」

    陸雪羽顫抖著:「你這樣是沒有王法的!你不能殺哥哥!」

    「在我這裡,我就是王法。」

    嚴一維面無表情地松著領帶,他真是煩這些勞什子。

    「所以,你最好乖乖聽我的話,別想著逃出去。你知道,我的脾氣一向是不好的。」

    陸雪羽睜大著眼睛,淚光滾動。

    天知道他掉進了什麼魔窟里,他得逞了一次還不夠,還要把他永遠關在這。不!他不能關他!他不要永遠關在這被他欺負,他會死的!

    「不許哭。」

    陸雪羽抽噎了一聲,哭聲咽回在了喉嚨里。

    「過來,幫我解領帶。」

    陸雪羽如驚惶絕望的小獸,眼淚一刻不停地掉,眼前瞬間就是一片朦朧。他躲在床角,被嚴一維吼也只是驚顫了一下,沒有動靜。

    嚴一維咬牙道:「你不聽話,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扒光了扔大街上,讓所有人都看看陸家的二公子是什麼模樣。」

    陸雪羽又是一顫,渾身都在發著抖。

    「過來!」

    嚴一維冷冷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陸雪羽只顧著哭泣,嚴一維逼近一步,陸雪羽受驚地幾乎彈跳起來。那一夜糟糕透頂的記憶又翻湧出來。

    他看著他扯動衣服,便是嚇得要心神俱裂。他那因為高燒而發熱的身體在空氣中顫顫發抖,仿佛就要昏厥過去。

    嚴一維不耐煩地將他身上的被子掀了,看到他裸露出來的肌膚。他還是只穿著那一夜的白襯衫黑褲子,已是被蹂躪得沒法看了,但在此刻的燈光下卻憑添了一絲情色的香艷。

    嚴一維忽然望了他一眼,輕輕地道:「還是你想重溫一下那天晚上的事?」

    陸雪羽望向他,眼淚珠子掛在睫毛,已是嚇得呆了。

    嚴一維莫名心情好起來,他抓著那圓潤的胳膊妄圖將陸雪羽從床角里拉出來。沒想到,他只是碰到了他,陸雪羽便開始拼命地掙扎,顫慄的身軀抖成一片。

    「不要!不要!你放開我!」

    他實在是怕了這人,這個粗魯的兵痞子,毫無文明道理可言。他就像是叢林裡跑出來的野獸,強悍的身軀將他能活動的空間壓迫得越來越小。

    嚴一維自己抽開了領帶,解開了襯衫扣子爬上去。

    陸雪羽尖叫著四處逃竄,被嚴一維抓著壓在床上。

    半個袖子撕拉一下被扯開,露出光潔的胸膛,如暖玉般柔光細膩的肌膚撩人心火。陸雪羽羞憤地快要死去,他眼淚啪嗒一下就滾了出來。

    「不要!不要!你走開……」

    他嗚咽著,心裡那根弦繃到了極點。那可怕的身軀,完全無法抗衡的力量又一次壓在他身上了。陸雪羽嚇得幾乎呼吸停止,雙眼緊閉,一副不堪受辱的模樣。

    嚴一維忽然覺得很沒意思,他冰冷的面孔隱隱醞釀著風暴。他逼近著那張雪白的面孔,呼吸如野獸般噴在細軟的毛孔上。陸雪羽幾乎以為他又要欺負他了!

    然而野獸的牙齒落在他的臉頰,繼而用力,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他吃痛地睜開眼睛,與那野獸相對,嚴一維風起雲湧的目光望著他。

    兩人一時沒有話語。

    嚴一維從他身上起來,坐在床邊。他已經是累極,無暇和他對峙。他坐在床邊,強大的氣勢便占據了整個房間。陸雪羽內心惶惶地縮在牆角,嚴一維看了他一眼,叫來武安,他要吃飯。

    武安連忙就去準備晚飯,他問老大,擺在哪裡?

    嚴一維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那目光仿佛是要殺了他。

    武安害怕地放下餐盤就遛了。

    嚴一維吃飯,總是不拘吃什麼,只要有東西吃就行。但是來到文明世界後,他的食物也變得豐富高檔起來。

    他看了一眼陸雪羽,對他道:「過來吃飯。」

    陸雪羽也是一天沒有進食了。他呆呆地流著眼淚,畏懼地望著男人。

    嚴一維皺眉:「你是不是想讓我真的扒了你的衣裳?」

    陸雪羽陡然從床上站起來。

    他瑟瑟地向前,嚴一維道:「坐過來一點,不要惹我生氣。」

    陸雪羽挪動地坐在他的旁邊。

    臥室里只有沙發和小茶几,一張很大的鐵藝床占據了房間的大半,四周拉著紅棕色的窗簾。

    嚴一維看著他,看他顫抖的睫毛,低垂的目光,雪白的臉頰無聲無息地美著。

    他心中一動,惡劣地對陸雪羽道:「過來坐在我腿上。」

    陸雪羽抬頭望了他一眼,沒有動。

    嚴一維想笑,這小子真是不逼一下不動一動。

    他歪著頭瞧著他,看他什麼時候動。

    最終陸雪羽抵不過那可怕的目光,戰戰兢兢地靠近。嚴一維坐在那裡,他垂著頭,就當自己是毫無感覺的動物,屈辱地顫慄地坐在了他的腿上。

    嚴一維也不急著吃了,比起,眼前的這位才是真正的秀色可餐。

    他坐立不安地垂頭挨著他的大腿,屁股仿佛是懸著,不敢坐實,也不想。

    他眨巴著眼睛,以為就此可以瞞天過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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