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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6 14:31:32 作者: 清明穀雨
    周澈淡淡地說:「今天是醋蘸湯圓兒?」挺酸的。

    岑里又睜著眼瞪他,周澈嘴角揚起一瞬,岑里一定是都沒點開他的社交軟體看過,一點開他就能看到周澈對別人的回覆了。

    他不看,周澈只能一樁一件親自報備:「約飯的拒絕了,不去圖書館,組會喝你給我買的咖啡。」

    岑里挑了挑眉,琥珀般的眼睛流光溢彩,他得意時壓制笑意的神情很俏,很……貓。

    當一個人長得很貓,就會讓人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揉他。

    周澈沉靜地欣賞了一會兒,縱容道:「你笑吧,我都看到你尾巴翹起來了。」

    貓炸毛了:「你別亂說!」

    周澈順毛:「好,我亂說的。」

    岑里跟周澈說了那個動畫項目招募成員的面試,周澈說:「我陪你去,你不是也在畫那個關於小貓的本子嗎?可以嘗試一下也可以做成動畫。」

    岑里假期的時候寫了一個以一隻被人類虐待的小貓為主角的腳本,以漫畫的形式在社交平台上連載,被許多公益官博和貓狗博主轉發了,引起了不小的關注。

    「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岑里驚喜道,「我想先去積累一下經驗,如果條件成熟,也可以開發一個新的ip。」

    「我當然知道,」周澈捏他的臉,「你皺皺鼻子我就知道你要打什麼噴嚏。」

    「哼!」岑里不太服氣地說,「那你說我現在在想什麼?」

    「大概是在想周澈是個大壞蛋吧。」

    「錯啦,」岑里歪頭,笑眼彎彎看著他,頭也一晃一晃的,「我在想,周澈怎麼這麼好哇,怎麼這麼懂我啊,怎麼對我這麼好呀。」

    周澈漆黑的目光凝著他,壓住就要上揚的嘴角,按了按眉心,無奈道:「岑里,是不是有點太犯規了。」

    「嘿嘿,」岑里抱著平板,手臂碰著周澈,說,「反正你猜錯了。」

    岑里好像真的很喜歡那部新動畫,回到家了還要看,周澈從書房出來提醒他注意休息眼睛。

    岑里嗯嗯嗯應了,身體絲毫不動。

    周澈掃了一眼,動畫片裡,小貓們正圍在一起吃飯,吃的魚和胡蘿蔔絲,周澈走過去捏岑里的後頸的軟肉,淡淡說:「你怎麼不吃?」

    岑里終於抬了一下頭:「我吃了。」

    「那是哪只小貓中午在食堂趁我去打湯把碗裡的胡蘿蔔都挪到我碗裡?」

    岑里假裝沒有聽到,又一本正經地回過頭去看起了動畫,一副如痴如醉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樣子。

    周澈沉靜地看了他片刻,忽然把他整個人抱起來,放在自已腿上,望著他亮晶晶的眼睛,沒有忍住,抽走他手上的平板,俯身去親他。

    岑里已經一個下午沒有圍著他轉兒了。

    岑里真的很貓,哼哼即卿,葡萄眼睛轉啊轉,但哪裡都是軟的,甜的,就是一隻從蜂蜜罐頭裡冒出來的貓貓頭,腮肉鼓一鼓,隨隨便便抬個眼能把人勾死。

    周澈心頭燥火,忍不住索取更多,舌頭舔濕了他的眼睫,岑里的睫毛抖得像振翅欲飛的蝴蝶,可脖子一直仰著,去承受周澈不算太溫柔的親和抱。

    「唔、唔……」

    小貓親人好像只會用舔,舔開周澈的嘴唇,去探他的舌頭,絞緊,吮咬眸心盛滿—汪水,快要溢出來了。

    清明穀雨

    蜂蜜貓貓頭,一口一個

    9.28的被鎖了,要明天才能解鎖了……

    第47章 完全屬於我

    春日漸暖,岑里發情的跡象越來越明顯,周澈每次都把人伺候得很舒服,但一直沒有做到最後一步,岑里妖靈某些指標不太穩定。

    「周澈,想要。」

    岑里深黑的眼睛盯著他,輕聲說,耳朵和尾巴爭相冒出來,像—個帶了道具的美少年,眼眸卻赤誠。

    周澈眸心幽深,呼吸變得沉重,揉他的耳根、尾骨,岑里顫著聲音和他商量:「不要捏那裡……吧……周澈。」

    周澈鼻尖抵著他的鼻尖,面色淡淡地問:「哪裡?」

    「尾巴、巴。」岑里被弄得尾音也打了顫兒。

    「尾巴巴?」周澈幽深的眼神盯死他,碰了碰他的臉,很緩慢地說,「岑里,你怎麼這麼可愛。」

    岑里纏上周澈的腰,把頭埋進他的頸離,鼻尖嗅來嗅去汲取他的味道。

    周澈太好聞了,須後水是薄荷味的。

    周澈沉聲一笑:「你不是貓吧,你像一隻小狗。」

    岑里瓮聲糾正:「我是貓啊。」

    「嗯,」周澈的手指捏著他的耳根的筋脈,按了按,把他揉得細聲細氣地叫,「是我的貓。」

    岑里毛絨絨的尾巴尖兒被揉捏得發軟,掃他的腰,委屈地說:「周澈,我難受。」

    周澈沉聲安慰:「不怕,我幫你。」

    小貓不會很久,周澈故意抹在岑里的耳朵和尾巴上,岑里也不生氣,一點一點爬起來,喘著氣用臉貼周澈的臉,他現在很嬌氣,需要大量溫存。

    「周澈,周澈。」他小聲地喊,有氣無力的。

    「嗯,」周澈抱著他,哄小孩兒一樣,輕輕地晃,輕聲哄:「我在這裡,乖。」

    岑里緩過來了,尾巴頓了下,眨眨眼,翁聲說:「我幫你。」

    周澈聲音被他摸啞:「你怎麼幫我。」

    岑里歪著頭,眼睛那種潮濕的黑會將人的心神深深地吸進去,腫起的唇張開,巴巴地問:「尾巴要嗎?還是嘴巴?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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