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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6 14:30:39 作者: 凌伊
    他不是立刻回應的,而是在短暫的幾秒沉默後,才說,「不會。放心睡。」

    郁清灼在那一瞬間有種直覺,梁松庭是真的有想過先把他送回家的,但最後還是沒有這樣做。

    後半程郁清灼好好睡下去了,他調低了座椅靠背,把梁松庭的外套搭在自己身上,略微側著身睡得很香。

    一直到越野車開會小區地庫,又熄火停了幾分鐘,郁清灼才慢慢醒過來。

    梁松庭坐在一旁,正在用手機看郵件。

    郁清灼翻身坐起來,看著他,叫他「庭哥。」

    梁松庭語氣淡淡的,手機螢光映著他立挺深邃的五官。他說,「我讓你放心睡,你還真放心。」

    郁清灼輕輕嘆了口,說,「不然呢。」

    梁松庭是這個世界上最值得他信任的人,沒有之一。

    郁清灼終於還是如願回到了梁松庭家裡,但兩人相處的氣氛總不如去溫泉會所之前那麼融洽了。當晚梁松庭和郁清灼說,「我睡客房。」

    清灼似乎對此早有預見,他垂著眼,「嗯」了聲表示同意,心卻一點一點往下沉。

    梁松庭說需要時間過自己這一關。郁清灼理智上完全理解,可在情感上仍然有些受挫。

    他回國將要一年了,春節就在下個月。郁蘇發信息來問他,春節期間要不要回英國團聚,提前給他訂機票。

    郁清灼回復姐姐的信息裡帶有一絲自嘲:追人大計還未成功,今年就不回了吧。我給妞妞寄點禮物。

    他和梁松庭在同一個屋檐下分居已有一周,還不見緩和的跡象。

    梁松庭這次真是氣得不輕。儘管他沒有對郁清灼冷臉,兩個人同處時也能好好說話,偶爾梁松庭下班早一些還會給郁清灼做頓晚飯,但晚飯一過,梁松庭就進入書房加班,晚上獨自睡在客臥。

    郁清灼此前也陷入過各種追人的困境,也都想出各種方法化險為夷了。這次不知道為什麼,他卻有些束手無策。

    距離泡溫泉過了一周,這天晚上他突然收到一條祁嘉發來的信息,內容很簡單:你和梁總怎麼樣?

    郁清灼對著手機愣了愣,繼而決定不用敷衍或圓滑的態度回復祁嘉,而是對他說實話:還沒和好,情況很焦灼。

    過了半分鐘,祁嘉回復他,仍是短短一句:住在一起了還怕解決不了?

    郁清灼看著那句話,不禁失笑。

    祁嘉很一針見血。這一周和梁松庭這麼僵持著,梁松庭固然有冷淡的理由,但也的確是郁清灼顧慮太多了。

    他沒再給祁嘉回復,說謝謝什麼的倒顯得彼此見外。祁嘉也用不著郁清灼虛以客套。

    郁清灼放下手機,走到書房門口,敲了敲門再走進去。這是一周以來,他第一次進梁松庭的書房。

    梁松庭轉頭看他,郁清灼走到書桌邊。

    家裡暖氣開得足,郁清灼只穿了件薄款的細針毛衣,顏色是灰藍的,襯得他整個人格外乾淨白皙。

    他問梁松庭,「庭哥,要怎樣你才能消氣?才能睡回主臥。」

    梁松庭皺了皺眉,這個答案他自己也不知道。就在他沉默以對時,郁清灼突然開始解牛仔褲的扣子。

    褲子很快從他腰上滑脫,露出兩條修長漂亮的腿。

    郁清灼兩手在桌沿邊一撐,直接坐到了書桌上,一條腿抬起來,踩在梁松庭腿上,足尖慢慢往前挪。

    梁松庭無比冷靜地看著他做這一切,始終沒有出聲。

    郁清灼說,「你十天沒碰我了,就不想我嗎?」

    梁松庭不說話沒有關係,郁清灼知道怎麼說。他眉目也淡淡的,嘴唇色澤並不多麼紅艷,卻有種朦朧的誘人。他說,「可是我想你了,想你吻我,揉我的腰,想著我的脖子把我壓在枕頭上。想你抱著我,想聽你喘氣,想你咬我的耳垂,喉結,鎖骨,身上每一處。

    郁清灼越說越慢,每個字音仿佛都帶著勾子,撩著梁松庭最心軟的那一處。

    說到最後,郁清灼唇角勾起一抹漂亮的弧形,「怎麼辦,梁松庭,你硬了。 」

    郁清灼的挑釁當然有結果,他來不及說更多的話,梁松庭一把抓住他的腳踝站了起來,緊接著將他兩腿分開,一手拍住他脖子,一手開始揉他同樣硬挺的分身。

    郁清灼仰頭被壓在書桌上,雙重的刺激令他瞬間無法思考。梁松庭扯掉他的內褲,突然埋頭下去時,郁清灼低低叫了一聲,伸手抓住梁松庭的頭髮,繼而就被過度飄升的快感激得渾身發抖。

    梁松庭正在給他口,這個認知讓郁清灼身上每個器官都變得無比敏感。

    他的腎辦也被掌握在梁松庭手裡,被踩蹦被搓揉,梁松庭太知道怎麼讓他舒服了。不出一兩分鐘他就被推至了欲望的頂點,眼神恍惚地望著天花板,叫著「梁松庭梁松庭求求你。 」

    梁松庭沒想在這件事上折磨他,他將郁清灼的東西整根含進嘴裡,只是深喉了幾次,郁清灼就帶著哭腔泄了,

    梁松庭等他漸漸不抖了,站起身抽了張紙擦嘴。

    郁清灼慢慢從桌上坐起來,眼神還沒有聚焦,垂著頭呼吸凌亂。

    兩人位置的反轉只是讓郁清灼變得更為敏感,不出一兩分鐘他就被推至了頂點,眼神恍惚地望著天花板,語氣支離破碎地叫著「梁松庭梁松庭,求求你。」

    梁松庭沒有折磨他太久,郁清灼很快便交待了出來。等到他漸漸不抖了,梁松庭站起身抽了張紙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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