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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6 14:30:39 作者: 凌伊
他唯一守著的底線就是不能叫出聲來,別的就任由梁松庭弄他。他一點掙扎都沒有。
他的順從助長了另個人的暴戾,這種暴戾也讓郁清灼在脫離控制的世界裡漸漸支離破碎。
他的腰上屁股上全是指印,掐得都很深。梁松庭收不住自己,郁清灼太好操了,他身上就沒一處地方是梁松庭不熟悉的。
他知道怎麼讓他快樂,也知道怎麼讓他痛。他對他有出離瘋狂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強烈到一旦釋放就不可能收攏回去。
就在神志有些恍惚的時候,郁清灼腦中忽然回想起自己說的那句話,「我想寵寵你」。這是那一天他在機場接到梁松庭時,對著梁松庭說過的。
再後來郁清灼就不怎麼反抗了,就連身體因為疼痛而下意識地抗拒都沒了。
他唯一守著的底線就是不能叫出聲來,別的就任由梁松庭弄他。他一點掙扎都沒有。
他的順從助長了另個人的暴戾,這種暴戾也讓郁清灼在脫離控制的世界裡漸漸支離破碎。
梁松庭收不住自己,他太知道怎麼讓郁清灼崩潰了,也知道怎麼讓他痛。他對他有出離瘋狂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強烈到一旦釋放就不可能收攏回去。
郁清灼說不怕,讓想怎麼來就怎麼來。那梁松庭就不必藏著掖著,他要讓他真的墜落一次。摔碎了的那種墜落,落在梁松庭的世界裡,也只有梁松庭能把他拼回去。
梁松庭想這樣對待他,七年前郁清灼毫無顧忌地說分手時他就想了。
梁松庭可以跟任何人好聚好散,唯獨不可能是郁清灼。這半年來他無數次的拒絕他,不讓他靠近自己,那是因為理智尚存。
現在梁松庭把所有正派的體面的那些東西都扔了,他在郁清灼跟前沒必要端著,也不想再裝。
分開七年他還能讓郁清灼回來,這份愛里不可能還有多少理智的成分。
理智的人就不會和一個分開七年的前任複合。
郁清灼走出去了這麼長的時間,他遇見那些人,經歷多少事,都是和梁松庭無關的。梁松庭想要占有他的一切,現在就敞開了讓他徹底明白,他這個人身上的每一寸都是屬於梁松庭的。這一次如果他再想走,就絕沒有可能再完完整整地脫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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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清灼已經不太清醒的時候,開口又求過一次吻。
梁松庭把他翻過來,問他,「郁清灼,你是誰的?」
郁清灼凌亂地喘著,說,「你的。」
梁松庭又問了一次,「誰的?」
郁清灼虛虛地睜開眼,抬起手去抓梁松庭的手,說,「你的,是庭哥的。」
梁松庭反抓住了他伸來的手,問他,「以後還走嗎?」
郁清灼搖頭,他的每個回答都很快,是與他恍惚的神志不相符的快,「不走,以後就在你身邊,你讓我去哪兒就去哪兒......」
房間裡太黑了,郁清灼已經失去了時間概念。
他只覺得一切都是失控的瘋狂的猛烈,又是無比煎熬的受盡折磨的漫長。梁松庭掌控著他的一切,而他沒有反抗,心甘情願地把自己交出去。
這好像是郁清灼第一次真切地感同身受梁松庭這些年的痛苦。
是的,他一直做得太差了。他是被偏愛的那個,梁松庭給了他特權,讓他肆無忌憚。
他坐在KTV的台階上說幾句情緒低落的話,梁松庭就為他讓步。可是梁松庭自己扛過來這麼久,郁清灼都不知道他是怎麼過的,突然一回國了就要複合,換誰能接受呢。
幾千個日日夜夜,都弄得跟兒戲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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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清灼醒過來的時候,睡著另一張床上,身上穿著梁松庭的T恤。
房間的窗簾仍然關著,梁松庭坐在另外一張極其混亂的床的床尾處,正在用手機。
郁清灼看著他的側影,沒叫他。嗓子太疼了,根本發不出聲音。
梁松庭卻很敏銳,郁清灼醒了不到半分鐘,他就抬眼看過來,和郁清灼的視線對上了。
接著他起身走到床邊,伸手在郁清灼額上摸了一下。
沒發燒。
梁松庭說,「我出去一趟。」
郁清灼輕嗯了一聲。沒問他去哪兒。
梁松庭帶上鑰匙走了,大約十幾分鐘以後他回到房間,手裡提著幾個食品袋。
郁清灼沒什麼胃口,吞咽都很困難,被梁松庭抱起來餵了幾口粥,接著梁松庭也隨便吃了點東西。
食物讓郁清灼稍微恢復了一點精力,在梁松庭正吃著他吃剩下的那碗粥時,郁清灼從被子下面伸出手,小聲請求,「庭哥,你抱抱我......」
梁松庭拿紙巾擦了下嘴,走過來在床邊坐下,也沒說什麼,一伸手將郁清灼從被子下面撈出來,直接抱到了自己身上。
郁清灼痛得擰起眉,低低地抽氣。
梁松庭問他,「怎麼坐舒服?」
郁清灼有些不好意思,垂著頭,說,「腿...別分開,我側著坐......」
待到他在梁松庭腿上坐好了,梁松庭一手摟著他,一手慢慢地給他捏腰。
衣服下面是沒法看的,剛才郁清灼昏睡時梁松庭給他上過藥,沒有個三五天的郁清灼緩不過來。
郁清灼偏頭靠著梁松庭的肩,小聲說,「還是不讓親一下嗎?」
梁松庭不說話,給他捏腰的手也沒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