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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6 14:19:58 作者: 乘酒興
    這麼一看,情報明顯就是有誤。

    「蕭璟。」領頭的人開口道,「你平時也不過是在演戲吧?你要是現在把魚見尋殺了,我們也就不計較你對我們動手的事了。」

    「你們去黃泉路上計較吧。」蕭元朔冷漠道,「大王的姓名,也是你們能叫的?」

    說完之後,蕭元朔就和陶溫研一起動了手,但不一樣的是,陶溫研灑了香粉。

    沒多久,這場鬧劇就結束了。

    蕭元朔將青玉劍收回劍鞘,又看了看地上橫七豎八的屍體,最後冷漠開口:「真是髒了我的劍。」

    他們都知道來人是誰的人,自然不需要留活口。

    魚鬆落有的時候會心慈手軟,但不代表會留著這些想要自己性命的死士。

    所以蕭元朔和陶溫研動手的時候,他沒有阻攔。

    蕭元朔似乎有些遺憾:「居然沒碰到鍛香齋。」

    「你放心,金子我絕對不還。」陶溫研開口道。

    三個人一起往裡走去,魚鬆落無語道:「你大費周章讓孤陪你出來,就是為了讓孤看這一場鬧劇?」

    「是,但也不是。」蕭元朔道,「我厲害這件事情,松落你本來就是知道的。」

    陶溫研嘖嘖稱奇:「王妃真是大膽。」

    魚鬆落沉聲道:「是你故意曲解的,他沒那樣的意思。」

    「小兩口就是小兩口。」陶溫研道,「本來不是你們兩個的事嗎,怎麼面對我的時候,你們倒是一致對外了?」

    蕭元朔說:「從前幾日開始,就一直有人給我遞信。」

    「讓我猜猜。」陶溫研道,「你們成婚,對於魏國人來說,是個很好的下手機會?」

    「不錯。」蕭元朔說,「他們甚至還留了人接應我。」

    陶溫研搖了搖頭:「蠢貨就是蠢貨。」

    「可不是這樣。」蕭元朔說,「本來我是不想管的,但我一想到,要是平時不能在宮中光明正大的和松落做什麼,我就覺得難受。」

    陶溫研拍了拍他的肩膀:「看樣子王妃今天又要被趕出去了。」

    「你少在這危言聳聽。」蕭元朔咳嗽道,「松落不會這樣對我的。」

    說完這句話之後,蕭元朔和陶溫研一起看向了魚鬆落。

    「會。」魚鬆落回答他們。

    陶溫研立刻就笑了起來。

    就算魚鬆落不會這麼做,現在能聽到一句也是高興的。

    「不過如此一來。」陶溫研問蕭元朔,「你在魏世子那,不是也就就暴露了?」

    蕭元朔淡漠道:「這些人都死沒了,誰有機會去魏國遞消息?」

    「遞消息也無妨。」魚鬆落道,「我軍大勝。」

    蕭元朔和陶溫研對視了一眼,他們都有些意外。

    但此時此刻,說這個倒是也正常。

    「說起來,這麼些年,魏國最能打的也就只有楚示之和我們王后。」陶溫研先開了口,「我倒是不得不夸一句,陸浮安眼光還是很好的。」

    魚鬆落冷哼一聲:「在這一點上,孤的王后可是半分都沒學到。」

    蕭元朔無奈道:「師兄,說話就說話,你故意害我幹什麼?」

    「我哪敢。」陶溫研說,「我不過就是隨便說說,誰知道大王會說這樣的話。」

    表情相當無辜,語氣卻帶了得意,蕭元朔自知理虧,也不好再說什麼。

    「不過魏國連丟三座城池,他們還剩什麼?」陶溫研開口問道。

    魚鬆落道:「原本就是不義的戰爭,魏國想要的,大概就是把整個國家賠給我們。」

    「大王好魄力。」陶溫研評價道,「那我提前恭喜陛下和皇后?」

    蕭元朔咳嗽道:「這倒是不用,一切安定下來了再說吧。」

    「嗯。」魚鬆落說,「這還只是第一波人,還不知道會有多少人不怕死。」

    這個話題有些沉重,三個人都沒有繼續這個話題的意思。

    陶溫研看著蕭元朔問道:「將軍,青玉劍能否借在下一看?」

    蕭元朔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就把劍給了陶溫研。

    陶溫研看劍身的時候並不算多小心,但看到劍穗的時候,他眸光明顯是停了下來。

    「你這劍穗,是師弟的手藝。」一句肯定句,讓蕭元朔頓時不知所措了起來。

    看到他這樣的神情,陶溫研開口問他:「你不知道?」

    「集市上買的。」蕭元朔說,「當時一眼就被吸引住了。」

    回答完之後,蕭元朔這才意識到有些不對。

    他回憶了一下當時的場景,這劍穗不會是……魚鬆落特地送的吧?

    魚鬆落咳嗽了一聲,還沒開口,陶溫研就開口道:「不會吧,這麼久了,王后還是完全不知道啊?」

    「是我的錯。」蕭元朔立刻承認。

    「說說唄,你是在哪買的。」陶溫研端起茶盞喝了一口,眸中帶笑。

    「我像往常一樣逛街,正好就看到了有賣劍穗的攤販。」蕭元朔說,「我看了半天,都沒覺得有滿意的,攤販看了我之後,拿出了這個,神神秘秘地告訴我,這個還是第一次示人。」

    蕭元朔原本就震驚於劍穗的精緻程度,上面的平安結他相當喜歡。

    原來這些都是魚鬆落的付出。

    「師弟真是情深意重。」陶溫研說,「這不顯然就是只為了你準備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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