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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5 19:48:29 作者: 空菊
林路:「……」
難道人世間就沒有一點真善美嗎?
在回到家的那一瞬間,薛文松僅存的理智徹底崩潰。
林路把他扶到床上,本想去給他接杯水,但是卻被狠狠按在床上。
薛文松啃咬著林路的脖子,在他耳邊呢喃道:「寶寶,我要你……」
林路的腦子頓時變得一片混亂,他心裡早已不抗拒這件事的到來,而且這幾天也一直在為這件事做準備。
儘管最後他還是有些放不開,他心想反正薛文松會教他,他可以安心地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他的男人。
如果換做平常時候,薛文松提出更進一步的要求,他一定不會拒絕。
但是今天不一樣。
他期待的是一隻溫柔的大貓,而不是一頭狂躁的野獸。
他推開薛文松的下巴:「今天不要……」
然而薛文松根本不管他在說什麼,直接直起身毫不留情地撕開了他的睡衣。
崩開的紐扣彈到牆上,又反彈到地上,發出的微弱響聲淹沒在林路的驚呼中。
薛文松掐住林路的腰翻了個身,一手扯掉他的睡褲和內褲,接著扶著自己漲紅的性器在沒有任何潤滑的前提下插了進去。
「啊——!」劇烈的撕裂的疼痛傳遍全身,林路的眼裡立馬湧出了淚水。
緊緻的小口顯然沒有準備好容納碩大的兇器,瑟瑟發抖地往裡收縮。
薛文松只進入了半個龜頭就無法繼續前進,他煩躁地抬起林路的一側膝蓋,然後腰下一沉,總算把龜頭最下圍的下一圈給擠了進去。
林路感覺整個人好像要被撕裂了一般,疼痛已讓他意識模糊,他死死咬住枕頭,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
這不是他想要的第一次。
然而他身後的男人才剛剛開始。
當最粗的部位進去之後,接下來就變得容易了許多。薛文松按著林路的腰往自己的方向帶,同時自己的腰也跟著往前頂,很快一整根兇器就沒入了未經人事的嫩穴之中。
林路的皮膚很白,在兩片白皙圓潤的臀瓣中,青筋凸起的紫紅性器兇猛地做著活塞運動,從薛文松的視角看去,又是一番刺激。
愈來愈激烈的撞擊聲淹沒了林路的嗚咽,恍惚間不知過了多久,他感到身後的男人把他翻了個面,下一秒,下身和胸口同時傳來了陣陣疼痛。
薛文松在撕咬他的乳頭。
他伸出手想要阻擋,結果卻被薛文松抓住雙手按到身下,變成了背著雙手的姿勢,這樣一來胸口挺得更高,倒方便了薛文松舔弄那兩顆敏感的小珠。
「不要……不要啊……」快感和疼痛交疊襲來,林路抽泣地更大聲了,然而這卻好似刺激了身上的猛獸一般,原本兇猛的抽插變得像打樁機一樣,林路大張著嘴,連聲音都發不出了。
起先的疼痛逐漸變得麻木,身體的某一點似乎甦醒,在不斷的刺激中,林路軟軟的肉團也開始充血抬頭,並滲出了不少透明的液體。
薛文松也沒有放過他那裡,他的手法比平時粗魯了不知多少倍,有時死死握住,然後借著抽插的動作,讓漲紅的玉柱在他手裡做著前後運動,有時又胡亂揉搓著下面的兩顆小球,讓孤零零的性器翹得老高。
一個小時,或許是兩個小時,又或許是更長時間,薛文松瘋狂地換了各種姿勢來發泄最原始的欲望,而林路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回,他只希望這場噩夢快些結束,但是每當他昏過去之後再醒來時,身上的猛獸還在繼續。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爽昏的,還是疼昏的,總之這一夜,他在痛苦和快感的邊緣反覆徘徊。
作者有話說:
@貧尼法號空菊
虐了一下小梅花鹿,頂鍋蓋逃走
第25章 底線
第二天薛文松是被手機的震動吵醒的。
嗡嗡叫個不停的手機因得不到主人的回應又沉寂了下來。
薛文松撐著身子坐起來,結果立馬引發了腰部的不適。他這時候才發現,渾身酸痛的厲害,就好像運動過度了一般。
昨晚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驚醒過來的他連忙掀開被子看向身側,只見平時總是靠在他懷裡醒來的林路今天卻赤身裸 體地趴在一旁,身上痕跡斑駁,就如一個壞掉的娃娃一樣。
雙臀不知承受了多少撞擊,紅腫得厲害,腿間沾著血液和白濁的混合物,早已乾涸,兩邊腰側有明顯的手印,可以想像掐住他的手有多用力,讓他無法掙脫。
除此以外,他的頸後還有一個明顯的牙印,陷進去的地方已滲出血跡,四周的肌膚更是腫得老高。
薛文松擰起眉頭,唇間擠出一個字:「……操。」
他試著去理清事情的來龍去脈,但始終想不通為何會變成現在這樣。
適時手機再次震動起來,薛文松從地上撿起西裝長褲,接起電話,羅雲的大呼小叫立馬傳來:「老大,你到底怎麼回事?」
薛文松頭痛地揉了揉眉心,問道:「出什麼事了?」
他記得昨晚去參加一個朋友的生日聚會,他本來沒什麼興趣,但礙於情面推脫不掉,所以還是把這當成工作應酬去應付。
一開始都還好好的,生意圈子裡的朋友喝酒聊天,但時間晚了之後,幾個朋友叫來了小姐和少爺,他自然不想多待,於是起身告辭,但一個少爺拉住他讓他最後喝三杯再走,幾個朋友也跟著起鬨,他覺得三杯酒而已,也無所謂,便喝了。